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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节

 

陈西瑞:“?”

“洗洗睡吧,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嘛,医院里到处都是病毒细菌,你们上班应该戴口罩吧?”

“不是阿姨,你这几天怎么跟我姥姥似的,她那是因为年纪大了爱唠叨,你这……哎呦不会是到更年期了吧!”

周姨笑着瞪她一眼:“去,别瞎贫。”

陈西瑞无暇品味阿姨的反常,扭了几圈老腰,架不住好奇心驱使,走到壁炉旁查看堆在那儿的大号快递盒。

整间屋子意式暖咖色调,这种土黄色的快递盒,看上去并不扎眼,她一开始都没注意。

大约一米多长,宽度在半米左右,标准矩形,封口处缠着透明胶带。

“买的什么啊,这么大。”她嘀咕。

没做深究,她拎着购物袋跑进卧室,周姨在后面喊:“慢点,别跑。”

陈西瑞嘿嘿笑了声,反手关上了门。

意料之外,卧室里开着灯,傅宴钦一身洁净家居服,本是坐在沙发上看书,听见关门的动静,抬眸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视线在她手中的购物袋上定格了几秒。

两厢无话,自从因为酱菜闹了那么一出,陈西瑞有意无意躲着男人,这阵子也很少跟他讲话,两人似乎只剩下床上那点交流。

床-事倒是十分和谐,深入浅出之间,她会被诱哄着讲骚话,那声音从她嘴里吐出来,她自己都觉陌生,竟是那样的不知羞耻。

性与爱越来越难以分割,如果哪一天,这个男人想通了娶妻生子,走他该走的路,她一定会难过,遑论是财富的魅力,他的长相也在她的审美点上。

陈西瑞把那几个袋子拎到衣帽间塞进斗柜里,打算等哪天有空寄给徐乐陶。

随后抱着睡衣去洗澡,自始至终都没搭理傅宴钦。

冲完澡出来,她发现男人还坐那儿看书,正好今天工资到账,连带着前面几月的工资和奖金,凑了四万整转给他。

陈西瑞晃了晃手机,示意他点下收款,顺便走过去瞅一眼他手上的书,“我先还你四万。”

傅宴钦合上书扔到一边,“自己留着当零花钱吧,不用转给我。”

“一码归一码,你不要小瞧人。”陈西瑞盯着那封皮看,呵,还是本史书,“您看得懂吗?”

傅宴钦放下交叠的二郎腿,笑看着她:“打发时间而已。”

陈西瑞随手翻了两页,走马观花似的扫了几行字,“我猜也是,你这爱装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怎么讲?”

“好多年前,在你三叔家,当着我一医学生的面儿看医学杂志,我都不一定能看得懂,你倒看得津津有味,不是装是什么。”

傅宴钦笑了笑,长臂穿过她腰身,将人抱坐到自己腿上,语气是罕见的温柔:“上班累吗?”

陈西瑞不给他好脸色,硬邦邦道:“不关你的事儿,少打听。”

“以后夜班就别上了。”

“排了我的班,我不上谁上?”

他手按在她平坦小腹上,指腹一下一下摩挲肚脐位置,力道很轻,“我去找你们领导。”

“找院长跟书记吗?你要能说服他俩帮我上夜班,我没意见。”

“随你,女人要强是好事儿。”傅宴钦将她左侧头发别到耳后,“自己当心点。”

当什么心,陈西瑞觉得他莫名其妙,上班又不是上战场,需要时刻堤防枪林弹雨。

“我睡觉了。”她想从他腿上下来,圈住她腰身的手臂却没有任何松动的意思,深知力量悬殊,她这次乖乖地一动没动。

傅宴钦瞧了她好一会儿,忽而低头用力吻了上去,贪婪掠夺她口腔里的氧气,技巧性挑-逗她发出难耐的声音,轰天裂地的激情骤然爆发。

临门一脚,倏地戛然而止,陈西瑞软成了一摊泥,环住男人脖子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全部靠了过去。

傅宴钦重新拢上她滑落至肩头的睡衣,一粒一粒给她系上扣子,“早点睡吧。”

“你是不是不行了?”她下巴抵在他肩上,吐气如兰,声音变得不像她自己的。

男人闷笑了声,没搭腔,抬手试去她唇角的津唾,然后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调暗床头灯,又替她掖了掖被子。

躺在床上,陈西瑞异常清醒,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左侧床头柜上摆放的相册摆台,深棕色实木边框,内置她的一张毕业照,不知是什么时候洗出来摆在这里的。

她打开床头灯,侧卧着刷了会儿微博,热搜上挂着她熟悉的名字——业内人士透露夏安然与某某品牌创始人好事将近。

等了许久,傅宴钦还没来,陈西瑞好奇探去书房,发现男人在全神贯注地做模型。

“这什么模型?”她问。

“飞机和航母。”傅宴钦没看她,手指娴熟组装零件,“今天快递刚到家。”

陈西瑞恍然大悟,原来那快递盒里面装的是这些小玩意儿,想着反正自己一时半会也睡不着,索性留下来看看,她走到北边靠书柜的地方,打算搬把椅子坐他旁边。

刚稍稍弯了个身,胳膊就被人轻轻扯了一下,紧接着后背撞向男人的坚硬胸膛,她无语:“你干嘛呀,吓我一跳。”

“逞什么能,现成的人不知道使唤。”

没多言语,傅宴钦单手抓着椅子,往书桌旁边的地板上一搁,陈西瑞道谢。

他笑:“假客气。”

陈西瑞托着腮,百无聊赖地看着他,男人侧脸映在灯光下,更加凸显了骨相上的优越,鼻梁高挺,下颌线利落流畅,大部分时间沉默冷峻,一上了床,野痞得让人无处招架。

“你还有这爱好?”

“以前想过当飞行员。”傅宴钦淡声道,“大概是中学的时候。”

“后来怎么就不想了?”

“长大以后,想法就变了。”

陈西瑞说:“不对,是因为你长太高了,那脑袋容易把驾驶舱戳个洞。”

傅宴钦笑了声:“还好你长得矮,咱俩互补,生个不高不矮的。”

“你胡说什么呢,谁要跟你生孩子。”

“等我把手上这个拼完,送给你儿子。”傅宴钦朝她肚子上睇了一眼,“你要生个女儿,我还真不知道女孩喜欢什么。”

陈西瑞皱眉:“你真是岁数大了,都开始贪念天伦之乐了。”

傅宴钦也不恼:“我这年纪,不大不小,当爹正合适。”看着她,嘴角浮出丝笑,“走啊,明天去领证。”

“神经病吧你!”

两人已经多年没有如此温情的时刻,陈西瑞没撑得到最后,脑袋一点一点打起了瞌睡,迷糊间感觉有人把她抱去了卧室。

身子一沾床,她又清醒过来。

“我刚才是睡着了吗?”她迷迷瞪瞪地问。

“嗯,还打呼了。”傅宴钦也钻了进来,“困了就睡吧。”

“瞎扯,我从来不打呼。”

傅宴钦亲她嘴角,开过荤腥的人哪里只能满足于一点肉沫,陈西瑞明显感觉到这人起反应了,愣是什么都没干,关灯搂着她睡觉。

黑暗里,她气息拂进男人脖子,“你是偷摸练什么邪功了吗?”

傅宴钦忍得难受,嗓音低哑:“嗯?”

“感觉你定力变强了。”陈西瑞仰头,往他脸上吹了口气,明目张胆的撩拨,“这是好事儿,知道保养身体了。”

傅宴钦警告:“老实点。”

陈西瑞反其道而行之,用嘴唇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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