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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廉价的桃子味和戴套的omega

 

、慢悠悠的迈步。

这一切都多亏了陆尹宣。

想到那个人,谭濯冉脸上不自觉浮露出了些笑意。

他还记得陆尹宣说过的话,一攒下钱便听从建议的去给汪汪安装上了牙齿。

在店员建议将汪汪全面维修升级一下时他也没拒绝。毕竟现在的他有能力为汪汪提供更好的。于是便将汪汪留在了店内,约定好几天后去取。

因为事出突然他并没有提前准备盲杖,在店外踟蹰时还是恰好来店内的陆尹宣开车送他回去的。

谭濯冉回想起那天,对方似乎因为他听从了建议而有些愉悦,连带着他也受到了一些感染。

他就这么一边敲着盲棍,一边胡思乱想的走回了家,虽然有些磕跘,但好在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他的房子坐落在有些偏僻的郊区,是他失明之前买下的,虽然不算大,但足够温暖。

来到熟悉的门口,他将手中盲棍靠墙放好,蹲下身伸手摸索着门口的地毯,不一会儿便在一旁的花盆下拿出了一小串钥匙。

那一小串钥匙全是门钥匙,并不用费力去分辨。谭濯冉直起身子伸手在墙上摸索,在触碰着确认到了锁孔的位置后便将其中一把钥匙插入、旋转。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在这个普遍人脸识别开门的时代,谭濯冉却选择了最古老的开门方法,并不是因为买不起电子门,而是为了安全着想。

但他忘了,危险真的来临时,又岂是一扇门能阻挡的。

谭濯冉先是将钥匙好好的放置在花盆下,接着才拿起盲棍进门,他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先关门,在玄关处连鞋子都没换便转身想关门。

但那本该一推就合上的门却弹了回来。

谭濯冉蹙眉,想着刚才应该没有落下什么东西挡住门。

但他没有再推,而是伸手握住圆形门把想将门合上,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手覆上了他握着门把的手背。

手心带着暖人的热意,被碰触时也像是被温暖给包裹,那一瞬间的谭濯冉却觉血液逆流,浑身发冷。

他没想过自己会被跟踪。还被人尾随到了家里。

墨镜下的眼睛瞪大,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

从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的?跟他多久了?一直在看吗?

必须要做些什么……

谭濯冉强迫着自己从惊恐中回神采取行动,用力甩开对方的手掌后便想将面前的门给合上。

可门却如同被人撬开壳嘴的软蚌,再也合拢不上,甚至轻易的被人给掰开,让他直接展露在了人的面前。

怎么办……报警?…对,必须报警…

谭濯冉没能推动门,反而自己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上。他想起一键报警的机器就在客厅,只要伸手一按便会自动报警,然后不出十五分钟警察就会赶到家门口。

他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慌张的站起身子便想往客厅跑。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用意,还没跑开几步,腰身便被人从后面伸手揽住,如铁钳一般不容拒绝的将他给摁进了怀里。

后背贴上一具滚烫精壮的男性躯体,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耳后,激起一阵痒意。

另一只手捂住他嘴鼻,力道不大,却让人难以挣脱。

谭濯冉瞪大眼睛,伸手去掰男人的手,耳朵里全是自己剧烈的心跳。

平时如果有陌生人靠太近,身边的汪汪便会提醒他,再靠近一点或超过安全距离,汪汪感受到潜在危险,便会吠叫警告。

可汪汪此刻根本不在他的身边。

……

“住手!这是犯罪…警察不会放过你…!”

被人拖抱着压到床上时谭濯冉心如死灰,悲戚几乎占据了他的情绪。

身体因为恐惧在细细的抖动,面上却仍旧不肯露怯——尽管他的反抗对于那人来说仿若胡闹,很轻易的便被压下。

滚烫的手指落到了脸侧,像是在感慨皮肤光滑亵玩般的来回摩挲。

“别碰我!”

手指摘掉了墨镜,漂亮的眉眼一览无余。含怒带嗔,像是想要将人给撕碎。

偏偏瘦弱的身体又在发着抖,像被雨淋湿的小猫。

双手被他自己的领带给绑在了一起,无助的在床上抓握。

“不行…不要…求你了,求你…”

“我可以给钱…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不要这样…”

当裤子也被扒下来时,我们的beta先生终于崩溃了,红着眼眶似乎怕被人发现里面闪烁的泪花,抬手用手臂挡住,低声哽咽:

“……我有…我有男朋友,不要这么做…”

“他马上就回来了…呜…他不会放过你的…”

对方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谭濯冉似乎听见了对方的一声嗤笑,动作便又再度动了起来。

“唔!呜呜…”

……

接近一个盲眼的beta很容易,获得他好感就更简单了:几回“偶然”的相遇,几次不经意的帮助……对方很快就放下了对他的戒心。

成为朋友后,接下来的一切事情似乎都变得理所当然。

陆尹宣礼仪得体,又懂分寸,和人相处时进退有度,很容易让人不自觉的心生好感。

等谭濯冉反应过来自己对这位陆先生有些过分在意时已经有些晚了,连那条机械狗汪汪都已经在陆尹宣的掌下沦陷,变得对他亲近不已。每次见到陆尹宣时都会用力摇晃着尾巴,用朴素的方式来表示自己最真挚的欢喜。

两人似乎很快便能突破朋友的界限,进一步发展到能相互亲近的程度。

横在两人面前的,仅仅只是一张一触即破的薄纸。

意识到这点后,谭濯冉开始往那张薄纸上贴胶布。

他知道自己和陆尹宣并不相配,尽管他看不见,但对方犹如太阳般耀眼的人格魅力不用眼睛也能感受到。

他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偶尔从水沟里出来沐浴在阳光下感受着遥远的温暖就够了,哪还能得寸进尺、恬不知耻的将太阳揣进怀里带进下水道占为己有呢?

他为自己贪恋温暖的想法感到羞耻,开始有意识疏远陆尹宣,最有效的方法便是回避他的善意。

而陆尹宣喜欢那双眼睛,或许说从一开始他的动机便不纯粹。

此刻面对着谭濯冉一而再则三的拒绝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对方的意思,但他也只是笑着说没事。

他看得出对方对他抱有的感情,而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又不是在做慈善,讲究个付出不求回报。

既然认不清自己的心,那就逼他一把好了。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他在谭濯冉一个人回家时跟在他身后慢悠悠的看了一路。

在人就要消失在门后时上前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

半掩着的房门后正在上演着一场犯罪。

天色渐晚,坐落在偏远市区的房子周围都是寂静的高树。有风吹过时树叶会哗哗作响,没有风时它们便集体保持着静默。

也许会有一两只不知名的鸟飞到树枝上寂寞的嚎叫几声,很快便又会和被叫声吸引过来的同类一块振翅高飞。

是连大声呼救也不会得到任何回应的地方。

可以不用担心被打断,随心所欲的对着可怜的受害者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陆尹宣像房子真正的主人那般大摇大摆的迈步走进,目光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他将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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