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投降的!”见陈昂依旧跪在地上,负责照看院子的大汉工人笑着说道。
“可不是,也比给人做狗强。”另一人讥笑道。陈昂只能默默闭上眼,不敢同他们争论,一条王府里的家犬,怎能和王爷请来的工人相比?工人们见陈昂没有回应,也自知无趣收拾完院子就离开了。
暮色降临,隐隐听见一婢女唤了唤陈昂“将军,将军,王爷在寝室里等你!”
陈昂立即起身,稍微活动了下僵硬的手脚,快步来到王爷的寝殿。
寝殿内,王爷正斜靠在一软塌上,青铜香炉的兽口里一缕缕清烟缓缓飘出。陈昂一进寝殿又准备跪下,“不用了,都是千户了,还这般作践自己么?”王爷不屑的说道。
“小的不敢!”陈昂只得站在寝殿里,垂头低声说道。“小的,永远都是王爷的仆从!”
王爷斜眼看了看陈昂,嘴里发出一声冷笑,“脱光!”
陈昂没有丝毫的犹豫,干脆利落地将一身玄色剥光,任由强壮的肌肉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亵裤滑落,只见一个小小的银色笼子正将陈昂那粗壮的阳具牢牢锁住。“恐怕没人知道战场上骁勇善战的大将军,私下里连自己的阳具都摸不到吧!”看着那银色的小笼王爷笑着说道。陈昂不敢回应,王爷懒懒地抬手指了指殿内的一张硬木椅子。
陈昂立刻会意,走上前去跪在椅子上,塌腰撅臀,分开粗壮的双腿,将自己最隐秘的后穴完全暴露出来,紧致的穴口微微收缩着,正好是王爷方便进入的高度。刻在骨子里的规矩,那是鞭子板子一点点敲打出来的……
王爷缓缓起身,来到陈昂身后。和记忆里一样冰冷的手在陈昂光滑的臀上滑过,“知道为什么这次没赏你规矩么?”王爷问道。
“小,小的不知!”陈昂低声说道,清俊的脸已经红成了一片。
“原是喜欢那温热的红臀,前几日饮酒后,随意玩弄一个。才觉这冰凉的臀玩弄起来也是有一番风味!”王爷笑着说着,便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撩起长衫,套弄了几下便朝着陈昂的后穴捅了进去。
初见王爷那时,王爷也才及弱冠,如今已渐渐长成,不似之前那般柔弱,只是相比体格的变化,王爷的阳具变得更为粗壮。虽说已不是头回被用作发泄的工具,可陈昂依旧被身后传来的剧痛激出了一身冷汗。
王爷自是不会理睬陈昂的反应,依旧在陈昂身后鲁莽地冲撞着。只是狠狠地冲撞了几次后,王爷不满地抽回了阳具“没用的东西,像块木头一样,你着副模样做给谁看?”
“小,小的,知错!”陈昂心里一惊,连忙扭过头去看着满脸不爽的王爷。“给我滚过来!”王爷坐回软塌上说道。陈昂连忙跪在王爷面前,“给!自己给我好好松松!”王爷不知从哪拿出一根木头阳具丢在陈昂面前说道。
陈昂看着那粗壮的木头阳具心里一沉,捡起阳具,“先润湿啊!干嘛这么急?”眼见陈昂准备将阳具捅入自己的后穴,王爷笑着说道。陈昂无奈,只能张嘴伸舌,细细舔着那根阳具。直到舔得陈昂两腮发酸,阳具整个湿漉漉的,王爷才叫他捅进后穴里。
王爷一面看着陈昂用那木阳具捅着自己的后穴,一面套弄着自己的阳具“没规矩的家伙!还不过来帮忙?”王爷气呼呼地说道。陈昂有跪起来,张嘴将王爷鼓胀的欲望一并吞下。
王爷玩弄陈昂重来不会留情,这夜也不例外,等王爷觉得欲望膨胀到了以后,便粗暴的推开陈昂,拔出那根木阳具,又一次狠狠地捅了进去,就这样王爷在陈昂身后暴虐的抽查着,陈昂虽要紧牙关,可依旧顶不住住这后穴传来的疼痛和酥麻,发出阵阵呻吟,只是身前的阳具依旧被死死束缚着不得解脱,只能流出一写晶莹的粘液。终于伴随着一声呻吟,一股滚烫的力量灌入了陈昂体内。王爷又狠狠地在陈昂身后冲撞了几下才将陈昂推开。
“小小的,谢王爷!”陈昂转身磕头道。王爷冷笑一下,陈昂便默默起身,爬上殿内的一案头上,半蹲在案头上,将一小碟放在身下,又将案上的油灯双手捧起高高举起。不一会儿王爷射入的白浊缓缓流出,都落在碟内……
按规矩陈昂在这案头上蹲了一夜,天已大亮,王爷醒来,见案上的陈昂一身油汗。“去洗洗,就回你那吧,这么久了,你的妻儿也想你了。”王爷将一把钥匙摔在案上说完就离开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