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被下药趁机TNC进姐姐情难自
肉棒直挺挺地立着,马眼处的精液还未掉到地上,已经被新的腺液冒出代替。
直到把万沂生生挖到快受不住,几乎是带着哽咽声说:“别挖了,呜……进来,哈啊……插进来……”
万临勾着嘴角,欣喜地亲亲万沂含泪的红红眼角,这才把手指一下抽出来,两指指尖黏液相连,他放进嘴里吸了下,这才如愿以偿地往前一挺,肉棒直戳戳再次插了进去。
小屄里湿热得过分,滑溜溜地让他的肉棒进入十分顺利,舒爽得万临叹出声。
过高的温度让他想起了正事,忽然又拔出了肉棒,惹得万沂不满地嗯了一声。
万临双手握住万沂的大腿根,扭着身子一下将万沂以一个把尿的姿势抬了起来,随后压下她的屁股重新将肉棒插了进去。
万沂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但这个姿势让她爽得也实在不想多言,只能徒劳将身体靠在万临身上,臀瓣收缩夹紧穴里的鸡巴。
万临倒吸一口凉气:“姐姐真会夹……差点把我夹射了。唔,洗澡要紧,不能着凉了,我速战速决哦。”
一旁有个小浴缸自然是来不及放水,万临铺开防滑垫,让万沂背对自己弯腰翘起屁股,打开热水后便急不可耐地纵身插进去。
随后在热水的冲刷下,他就着站立后入的姿势重重抽插着。
这个姿势让他的龟头轻而易举抵到了先前未曾达到的地方,万临只觉得更加紧致更加舒爽。
他双掌把着姐姐圆翘的臀,一下下肏弄的动作是那么的顺利,以至于他越肏越快,越肏越爽。
热水淋下来的声音也遮挡不住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反而还增添了水声激溅的刺激感,热水浇在抽出的半根肉棒上,浇过被肏来的一个穴洞周围,烫得万沂尖叫连连,她从未有过这样爽得快感,挤压着她神经的尖锐酥涨感一直蔓延到她的心口,让她喘不上气,穴口不自觉地收紧再收紧,被肉棒插得要爽上天。
太爽了,爽到她有些失控,甚至隐隐产生了尿意。
濒临崩溃的快感让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破了嗓子哭出了眼泪。愈发猛烈的肉棒攻势最后一下将她直接狠狠一撞,腿一软跌了下去。
被射精的同时万沂绝望地尿了出来,那个瞬间她有种解脱的升天快感,浑身都卸下了重担,仿佛都要灵魂出窍一般,她发出一声悠长婉转的呻吟,缓缓跌下时被万沂捞住了。
幸好她被揽住的是腰,不然再往下一些就会被发现她的尿液了。
万沂这下真没脸面对万临了,不过正好她还沉浸在方才的快感余潮当中,这一次短时间内被肏高潮两次,甚至还肏尿一回,她还能清醒已经很厉害了,之后便都是如同一个布偶一般被万临摆弄着洗完了全身。
抠出小穴精液时万临也没再使坏,迅速结束了一切,用浴巾裹着昏昏欲睡的万沂,把她放回被窝里克制地亲了又亲。
万沂蹙着眉头嘟囔着:“不要了……”
万临嗯嗯两声,收好双手躺在她身边,只侧头小声地问:“姐姐,明天你不会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了吧?”
叫万沂眼皮都没抬一下,似乎是睡着了。万临才在被窝下握住她的手,自言自语般劝慰道:“一定不会了,我相信姐姐。”
话虽这么说,可当万临第二天再次瞧见万沂对待他又变回那幅冷淡的表情时,他还是憋不住委屈想哭的心情。
“姐……”
万临才开口叫了一个字,万沂便毫不留情地转身了。她似乎又要出门,临走时还不忘回头警告想跟上来的万临,口吻淡淡:“别跟着我。”
大门哐啷一声被甩上,也使万临一颗心骤然降下去。
奶奶坐在客厅沙发上远远看见了这一幕,品着茶安慰了一句:“小沂都工作了,也该有自己的大人事要做。小临别总缠着你姐姐啊,听话点。”
万临咬着下唇靠在门框失魂落魄道:“那她也永远是我姐姐。”
说完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回房换了身衣服跟着就也出门了。
今天外面没下雪,只是温度反而更低了些。万临目的明确,直接打了辆车前往某餐厅。
这家餐厅装修仿古,每桌有屏风隔开,一个高大、五官端正俊朗的男人坐在万沂对面。
“你就不怕我报警吗?”
万沂盯着对面那个高中时自己很敬仰的班长,表情沉重,内心仍觉割裂。
江杨面不改色,他和万沂印象中的沉稳可靠的模样似乎有了很大的差别。
“你会吗?”他甚至唇边若有似无地带了一抹得意的笑。
“……”
万沂沉默了,她当然不会,不仅仅是因为缺乏证据,更因为她不忍心。说起来,她一直都记着高中时江杨对自己的帮助,只是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江杨要对自己做这种事,她这次来,其实只是想要个答案。
江杨一副无所谓的语气:“看你过得太好,想给你找点绊子咯,可惜你半途就跑了。不过,我倒是好奇,最终是谁捡着这个便宜了啊?”
万沂看着他的嘴脸只觉恶心,忍着不适和愤怒没动手打人,最终只是怒而离座。
从餐厅里出来,万沂裹紧围巾低头沿着街边无目的地走着。
直到某一刻,她繁杂的思绪陡然停顿,仿佛心有所感般突然回头,然后看见了来不及逃开的万临。
“你怎么在这?”万沂皱眉问道。
万临踌躇着靠近,距离她一步时停下,乖巧回答:“我出来随便走走,不小心看见你了。”
万沂对他的解释充满怀疑,但她一时懒得去纠结争辩这个结论,语气不太好地赶他走。
“我想一个人走会,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万临神情受伤,满眼不可置信,道:“姐姐……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认我这个弟弟了吗?”
提起这个,万沂不免面露讥讽:“谁家弟弟往姐姐床上爬?”
万临认真纠正:“很多。我小时候就喜欢往姐姐的床上爬了。”
万沂面无表情:“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别装傻。”
万临一时没回复,低头看她,一双下垂眼仍然澄澈透明,可万沂却不想再直视,撇过头拐进一条巷子里,仔细听着身后的脚步声。
直到她迈开到第八步,万临才猝然跑上来,一把拽住万沂的胳膊将她扯到旁边墙上扶着脑袋就亲了上去。
他的动作又快又急,万沂只觉得啪的一下,自己就被壁咚强吻了。
惊愕之下倒让万临逮着空子,舌头钻进她口中就是一顿搅和,发出黏糊的口水声。万沂的脖颈耳垂被他的大手抚着,轻轻摩挲,不一会就觉得尾椎发软,心中气焰都消了下去。
万临转而收回舌根,只含住她的唇瓣,用舌尖来回描绘她的唇形,好似安抚意味。
于是等到万临松开她时,万沂红唇泛着水光,双颊微红,再也装不下冷脸了。
万临得寸进尺,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胳膊抵在她的后背和墙壁中间,脑袋边蹭边伸舌舔她的脖子,说出的话也变得黏黏糊糊的。
“昨天做的爱不舒服吗,姐姐?”
万沂被他像小兽一般舔舐脖颈皮肤时异常舒服,轻轻痒痒的,她享受地半眯起眼睛,说:“阿临,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说这话时她也觉得有三分心虚,但伦理道德问题的的确确是她一直忌讳且难以跨过的问题。
纵然两人已经做过了超越纲常的不伦之事,万沂还是无法坦然接受并处理好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