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doi
春节假期撞上情人节,是小情侣们约会看电影看星星的好时机,然而很不巧地是,孙策今天要值班。这天酒吧生意非常火热,这对于在警队工作的孙策来说,太过热闹的地方往往意味着容易频发事件,等他把闹事的人押上警车,做完笔录和调解工作后,已经将近七点了。
他将车开到市一院门口,穿着衬衫大衣的人打开车门,带进些微寒气,坐进副驾驶座,笑着对孙策说:“情人节快乐,伯符。”
孙策侧过身子搂住他的腰,凑上去讨了个浅吻:“情人节快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
周瑜预定了一家情侣餐厅,孙策颇有情调地订了一束玫瑰花,摆放在桌上,配着点上的烛光,拍了个照,发送到朋友圈,果不其然发出去没多久就收到了单身狗们的“火攻”。
他笑着放下手机,捏着高脚杯,和他的爱人周瑜碰了个杯,杯中红酒映着烛光,流光剔透。
回到小区,将车停进了地下室,周瑜要打开车门,孙策按住了他搭在门把手上的手,倾身过来将他抵在车门上,右手不忘护着他的后脑勺不被磕碰到。
他轻轻咬上周瑜耳垂下的那块软肉,不时地舔吻着,周瑜被他刺激的脊背上冒出细细密密的酥麻感,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脑袋,“伯符,别在这儿,会有人经过的。”
孙策停下动作,看着他耳后染上的薄红,轻笑着将下巴枕在他的肩窝处,沙哑着声音开口,“他们又看不到里面,你别怕呀。”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放开了周瑜。他转到后备箱那里提出一个袋子,周瑜看了看,没有说话,到了家里,关上了门,才问孙策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给你买的新衣服,也是你上次输给我的惩罚。”
周瑜想起来了,那次一时脑热答应了孙伯符,要在情人节穿上孙策给他挑选的衣服,只穿给他看。周瑜想着两个人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孙策总不会想出什么过于为难他的点子来捉弄他。
结果证明,他真的小看孙策的下限了。他冲完澡站在淋浴蓬头下,拿出袋子里那团粉红色的雪纺制品的时候,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周瑜磨了磨牙根,有一瞬间想冲出去把衣服蒙在孙策头上的冲动。
浴室门外的孙策见周瑜久久没有出来,拍了拍门,“公瑾,还没有洗好吗?要我进去抱你出来吗?”声音里是强忍着的笑意。
他抬起手要拍第二次的时候,门终于在他面前打开了,在周瑜身后发出响亮的砰地一声。
孙策抬起眼睛看着面前穿着雪纺连衣裙的人,将将遮住膝盖的裙子下面是层层叠叠散开的蕾丝花边,以及修长笔直的白皙小腿。
孙策一时间脑子停止了思考,愣在了那里,果然现实的画面远比预想的更加刺激的多。
周瑜走到沙发边,抄起抱枕就砸向了他,孙策回过神来一手抓住抱枕,径直向周瑜走来,“公瑾别生气呀,愿赌服输嘛。”
周瑜眯起眼,眼尾细长上挑,他笑了起来,“既然我应了伯符的要求,那接下来的,可否由我来主导?”
孙策答应了。
但是他没想到,向来有些矜持的公瑾,此刻竟用领带将他的手绑在了床头,眼尾微红,一手撑在身侧,一手扶着他的那物,缓缓坐了下来。
将他整个吞下的时候,周瑜似耗费了不少力气,脑袋撑在他的肩窝处,下身温暖湿润地含着他的性器,不时地收缩着。
孙策低下头含住他胸前的红樱,浅浅地厮磨着,满意地听到耳畔那人加重的喘息。他笑着说,“公瑾,还是让我来吧。”
周瑜抬起湿润的眼眸,眼含着微怒瞪了他一眼,不答话,只管抬起腰肢,缓缓地动了起来。
太折磨人了,孙策心底叹了口气,这是周瑜在报复他的捉弄呢。
周瑜还在他身上起伏着,孙策勾起嘴角,突然挺起下腹往上一顶。
“啊”不出意外地听到他发出颤抖的呻吟。
他便随着周瑜起伏的动作,不住地往那处顶去,周瑜支撑的双臂顿时失了力气,软软地环住了他的肩颈,“伯符你慢点太深了哈唔。”
孙策吻住他的双唇,将呻吟喘息悉数堵住了。
周瑜在他身上颠簸了许久,终于伸出手将绑住孙策手腕的领带解开了,只那一瞬间便被孙策搂住腰压在了床上。
孙策咬着他耳珠,粗喘着气,磨着牙根说道,“公瑾,这些事情,还是要由我来做,才能让你舒服啊。”
他握住周瑜柔韧的腰际,抽插了几十下,在最后要达到顶峰的时候,使坏地堵住了周瑜的性器顶端。
周瑜抬起酸软的右脚,蹬了蹬孙策的胸膛,孙策安抚性地摸着他的背部,“宝贝忍一忍,等我一起。”
最后快要忍不住的时候,抽了出来射在了他的穴口处。
二人皆出了一身汗,周瑜身上的裙摆已经被撩到了胸口处,凌乱地搭在肩膀上,孙策看直了眼,身下那处又抬起了头来。
周瑜却推开他坐了起来,走下床去,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径直走向窗台边。
窗后是厚重的窗帘,拉的不够严实,偶有一二绚丽烟火升起炸开的光线透进来。
他撩开裙摆,右腿搭在窗台上,微微曲起。孙策看着他在裙摆的掩映下不住收缩的穴口,那处经过方才的一番操弄,已然软红微张着。再看着他还微微湿红的眼眶,不由地屏住了呼吸,他走过去倾身吻了上去,从双唇慢慢向下,轻轻啃咬着他的锁骨,手指探入那个湿软的穴口,曲起指节按压着使人受不住的那点。
周瑜将头埋在他的耳畔喘息着,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手忍不住探出手摸上孙策挺立的那处,“可以了,快进来吧。”
第二天孙策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他习惯性地伸手要搂住身侧的人,
却探了个空,只在床头看到一张纸条:“接下来两天我都要值班,晚上就不回来了,你乖乖地一个人睡吧。”
至于那条粉红色的裙子,他没找到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