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
着身体,好他妈痛。
“你……你……怎么不说一声。”谢谓脸色惨白,额角都有了汗,柳何也好不到哪儿去,鸡巴被夹得都要萎了:“我说了,还有,你逼好紧,要夹得老子阳痿了。”
“真你妈驴屌,不会裂了吧?”谢谓撑起身体向下看,这人不知道轻点的,要是裂了岂不是还得找大夫,那他宁愿死了。
“嗯……”柳何也有点担心,于是拔出来了一点,听到谢谓疼得抽气,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忍着点,你想想,这波抓不死你,下波就是你爽了。”
谢谓低头看着自己的逼被鸡巴撑开,被挤得可怜兮兮的含着,画面十分香艳,如果不是他被插会更好,他白了一眼柳何:“插在我逼里复盘竞技场是吧?草……狗东西,怎么又变大了……”
“你看着,我更兴奋啊。”柳何理所当然,看这也是天赋异禀,没有裂开,还骚浪的夹他,索性直接扶着他的腰,又干了进去。
“妈的,你轻点干,老子逼刚长出来,别给你干烂了……”谢谓别过脸,不去看那根鸡巴在他逼里艰难的进出,再看这狗东西更硬,不过一会就肏软了里面,谢谓痛感没了,就开始双腿勾着柳何的腰,让他肏得更深。
“嗯~你还挺会肏~”谢谓被压在床上,鸡巴快速在他穴里肏干,他只觉得被肏得舒服,敏感点一直在被顶,骚水淋了柳何整个鸡巴,“鸡巴头还是翘着的,顶得逼里好爽,再用力点,没吃饭吗……”
柳何拔出来,看着艳红的逼口慢慢合拢,又被他突然撑开,受了刺激的谢谓被他的鸡巴定在床上,扭着蜂腰潮喷,又被他肏得骚水飞溅,掐了一把腰:“都给你肏喷几次了,还不够?”
谢谓当然不够,他正是快活的时候,平日里精力就比较好,现在不用自己用力,只要躺着用逼夹着鸡巴吸就行了,而且也敏感许多,潮喷之后被肏更爽,一顶就舒服得叫出声,像小鸟羽毛挠着柳何的心,心更软,鸡巴更硬。
谢谓爽够了,才终于感觉有点过了,柳何怎么还没射,这不能第一天就给他搞得水都喷干,人爽昏了,那脸往哪儿搁,于是推着柳何催促:“搞快点射。”
“我又不是你,老子金枪不倒,今天就要干烂你逼才射。”柳何刚把谢谓肏射了两次,谢谓气得很,他平时也不这样,但是被肏逼太爽了,让他前面也控制不住射,这会就被嘲笑。
“你妈的射不射,该不会有问题吧?”谢谓把手伸到两人结合处,捏住了柳何的蛋,“再不射老子给你捏烂。”
柳何命脉被摸着,不过他也不怕,又狠狠肏了几下,谢谓就没了力气,只能恶狠狠的盯着他,没什么威胁,挺像一只小鹦鹉虚张声势,还想啄人。
谢谓被迫继续被奸着逼,心里骂骂咧咧,等会扣他10砖,就应该倒贴自己钱,逼都肏烂了。
不过他精神是累了,骚逼是一点没耽误,讨好的逼肉裹着那根鸡巴,一刻不停的吸咬着,被翘起的鸡巴在里面横冲直撞,看起来合拍极了,一点也不像第一次被肏。
谢谓都要被肏晕了,果然挨肏不累但是泄太多人精力不济,以后得控制一下。
柳何也快要射了,鸡巴和骚逼紧密相连,一点空隙都没,身下的人好像也感觉到了,更是缠住了他的腰不放,被抵着敏感点射满了骚逼。
“射好多……啊,别顶,够了……”谢谓没想到柳何都射了,还能就着余韵肏他几下。
柳何先从射精里缓过来,把人捞在怀里,不急着拔出来,一般来说拔得太快会让对方感觉失落:“谢哥,我服务怎么样?”
“也就还行,一般。”谢谓爽过了,逼里塞得满满的,瘫在床上,开始嘴硬。
柳何看着自己胸前被抓红的暧昧痕迹:“这你得赔我啊,明儿可不能穿驰冥了。”
“暴露狂是吧?闷骚得很。”谢谓一看自己胸前也没好到哪儿去,翻了个白眼。
“那是不如你,明骚。”柳何看他能正常斗嘴,也就慢慢把鸡巴抽出来,玩一样在他肏开的逼口蹭,蹭得那两片花瓣乱颤,往外冒水,夹着想再吃进去,“啧,别夹,搞二次得加钱,补肾。”
“这么虚?”谢谓挑了挑眉,又狠狠夹了一下。
柳何不置可否,直接往旁边一躺:“就睡你这了。”
“睡这?你也不嫌埋汰,去你那。”谢谓床上东一块西一块,都被他的骚水弄湿了,他从床上爬下来,逼里的精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行。”柳何也知道该睡了,明天两人还约了别人,直接过去把谢谓抱了起来,他想得少,要等谢谓自己走过去,逼里淌的精不把地板弄脏了。
谢谓愣了一下,揪住了柳何的衣服:“老子没你那么虚!”
“你刚都要被肏晕了。”柳何不理他,把人丢床里面,人一躺就闭眼睡觉,谢谓还想说话,柳何索性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威胁道:“再说话就把鸡巴塞你嘴里。”
夜,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