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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他身上

 

萧陆的手指比她的手指长得多,骨节分明,瓷白如玉。

可以去做手模了。

她引导着他戳进去。指尖被温热的嫩肉裹住,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把他往里吸。

萧陆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那晚——那些朦朦胧胧的星星,那阵激动,那股热情,那种蜜露。

细长的手指缓缓地往里深入,使得他不断地从像葡萄一样的肉块中构想出少女阴道的形状。

只要他一按,接着,她那裸露的圆圆的膝盖总碰到并夹住他的手臂,随后再放松。

等他抽出指时,指尖淅淅沥沥。

但他也异常清晰地看到,在未来的许多个早晨,他会感觉胸部细微的疼痛,眯着眼睛,不去看也知道手里空空荡荡。

她不愿意他停下来,又用力扭他的阴茎,迫使他感受到受难的痛楚,在身上震颤。

萧陆咬紧后牙槽,跟她较劲似的,手指忽然起劲地往里滑行,想知道里面有没有尽头。又泄愤一般在布满软肉的内壁上乱按。另一根手指漫不经心地、轻柔柔地抚弄她阴会的轮廓。

一阵热流浇过他的皮肤,从穴口流了出来。

她的手猛地张开,伸长抽搐的颈,抬起渴望的头,嘴里溢出有些压抑的呻吟。

每当她的身体离开他时,他会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他又低头咬在她颈侧,这里光滑如缎。

浓白的精液几乎是在她呻吟时射出。眼里尽是紫宝石色的氤氲,倒映着她的整具身体。

双唇弥留之际,她陷入了长久的吃愣,眼在紫色的幻想上流连。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残留着的乳白石的碎片虹光闪亮。

她会突然现身,并非作为普通记忆出现在脑海里,而是在他身体中央,模模糊糊而又清晰无比,像突然敲响的钟声一样打断他的生命。

通常都是婤舟醒的更早一些,但今天她一睁眼就看见萧陆坐在她床边,就那样牢牢地盯着她,不是奇怪也不是愤怒,像是恍惚,眼底下还泛着淡淡的青黑。

昨天晚上她闹着让他帮她清洗身体,以掰断小萧陆相威胁。大萧陆很不情愿地给她洗,擦拭她的身体时格外用力,皮都快被他擦破了。

结束后婤舟又给他上了一堂男德课,和她做完爱之后要帮她温柔地清洗身体,还要把她抱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让她安心入睡。

虽然他娇,但他的力气还是有很多的。

“早晨能看到小娇娇的美颜暴击,比世界上的任何蜜糖都要甜。”少女刚醒的声音总是听上去黏糊糊,又软软的。

他不说话,快速起身出去了。

婤舟:“……”

要不是萧陆的耳朵给她传递了害羞的信号,她还真的会以为他是不带感情、冷漠地离开呢。她嘟囔了一句,就照常起床吃早饭了。

原本是三个人每天都轮着做饭,婤水娶了新丈夫之后就变成他做了。萧陆还没有和她成亲,还算不上是她家的人。因为她早上要去练习骑射,不吃多一点很容易饿。一碗面条,一碗白粥和两个馒头,她们家的早餐标配。

婤山和婤水脸色也不太好,两个男人默默吃饭。严格恪守食不言,寝不语的男德。但她也没多想,可能是因为婤水没怀上孩子的事,她俩又开始操心了。

婤舟在心里感慨,生不出就算了嘛,干嘛为难自己呢。反正她是不打算生小孩。最开始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她还时不时就掉眼泪,因为太想妈妈了。现在已经不怎么想起以前的事了,偶尔做饭的时候会想起妈妈。她是怎么做到一年四季,家人的一日三餐都不落下的?但婤舟的舒适是建立在妈妈用自己的精力来给她服务之上的,如果是因为这个才想妈妈,对她来说太不公平了。

不知道妈妈过得怎么样。

算了,一直待在这里也挺好的。

婤舟正拿好筷子,夹起一坨面就要放进嘴里的时候。姐姐轻轻地叹了口气,用那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她。

热腾腾的面条就那样悬在婤舟嘴边:“?”

“今天,我们打算让你姐夫,开春就带萧陆去药田里帮忙。”婤山率先开了口,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萧陆,他沉默地吃着馒头。春耕是农田耕作的重要时段,时间通常从2月下旬开始,一直持续到5月上中旬。

“哦……”婤舟面无表情地说,她又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可现在,不是还没入春吗?”她记得去年上一任姐夫是开春才去田里干活的。

“快了,也没多久了。”

“可是他早上得陪我出去呀,农活多糙啊……”

婤水在她身边坐下,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你看看你,都瘦了。”

“有吗?可是我最近加大了训练量,吃得也更多了啊……”

“好了,别说话了,你俩快吃吧。”婤山打断姐妹俩。

过得幸福或者不幸都毫无意义。爱过,也毫无意义。没有一种爱或不爱会强烈到改变她的物质组成,给她指出了一条唯一的道路,仿佛必须成为真正的道路。

经过一段时间的仔细观察,婤舟对那条黄色纹理的幼蟒已经有了深入的了解。

一般从日出开始,它会从洞穴出来,捕食一些体型较小的动物,更多的是禁止不动或者移动缓慢的食物。直至傍晚,窜流不息,不停地游戏,非常自如。活动一阵以后,即慢慢地栖息下来,停留在水沟边或在树底下乘凉、觅食,或窜入水沟洗澡、蜕皮、排粪等活动。

和人类的作息还挺相似的。

婤舟回去后,把蛇的外观和生活习性告诉了婤蘙。这是一条变异的森蚺,丛林的顶级掠食者。森蚺大多数的皮肤都是带有黑色斑点的绿色,鳞片紧密排列,光滑且富有弹性,有助于水中游行。婤舟还提到,成年后的森蚺体型庞大,身宽可以超到半米长。

她从特婆婆那里要了一些解毒的药草,心中已有了计划。

她想直面恐惧。

与以往不同,她没有立即下马进入丛林,而是坐在马上,她的瞳孔微微收缩,凝视着前方郁郁葱葱的丛林。她想象着自己与幼蟒的对决场景,思考着每一个可能发生的情况和应对策略。她又想象着自己的箭矢如闪电般射出,准确地击中幼蟒的要害;也想象着幼蟒的灵活反击,以及自己如何巧妙地躲避。

“你怎么不上去?”萧陆坐在她身后,看着她毛茸茸的发顶,今天她格外安静。

“没事。”她把手伸进口袋里,仔细地摸了摸,确认解毒药草都还在。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和专注,幼蟒再怎么可怕,也没有她那位亲爹可怕。

他才是最冷血的动物。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双脚轻轻地搭在马镫上,然后用力一蹬,轻盈地跃下了马背。接过萧陆手里的长弓,目光依然凝视着入口,决绝地走了进去。

下马后的婤舟,身形矫健,仿佛一只准备捕猎的豹子。

随着她的深入,周围的环境变得越来越幽暗。她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没有丝毫的退缩。突然,她感到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她知道,森蚺已经出现了。

婤舟没有丝毫的犹豫,她迅速从箭袋中抽出一支箭矢,拉满弓弦,瞄准了幼蟒的七寸之处。

“嗖——”的一声,箭矢如闪电般射出,直奔幼蟒而去。然而,幼蟒的反应却异常迅速,它身体一扭,灵活地避开了箭矢。同时,它张开大嘴,向婤舟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击。

婤舟见状,迅速向一旁躲避。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被幼蟒牵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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