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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艳红的薄唇珉成一线,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巨石。

婤舟不理解他的脑回路,一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刚跑过来的婤糅,看见两个人这样光明正大地不顾别人的死活,尴尬地咳了咳。他为了转移这种莫名的尴尬,他决定转过身去看看小莉,轻轻走到它面前,温柔地牵住缰绳。

他们俩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俩人争吵的样子在外人眼里就被自动解读成了小娇夫在撒娇,妻子在耐心地哄。

婤糅用手轻轻抚摸着小莉的鬓毛,细心地检查了它的马鞍和缰绳,确保一切都安全牢固。忽然被婤舟一把推开,她用一只手握住马镫,然后抬起另一只脚,用力踩在马镫上,同时用力一蹬,将身体腾空而起。在空中,她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将双腿跨过马背,稳稳地坐在了马鞍上。她紧紧地握住缰绳,以保持身体的平衡,并防止小莉突然移动。

婤舟对着萧陆,鼓了口气,假装气得破口大骂:“你真是没心没肺,没心没肺!我好心好意来接你,你就给我脸色看?”

心里好像真的是越想越苦闷,声音都委屈了几个调,“你以为你是谁啊?”

她又气冲冲地喊:“有的是人伺候本小姐!”

她猛地转过身去,不再去看他,她今天非得给他立个下马威不可。

周围的少年一听,机会来了,脸上充满着雀跃。她抬起手,指了一个姿色还不错的。

“你!上来。”

其他人脸上瞬间布满着失落。

“愣着干嘛啊,你到底想不想嫁给我?”她看着滞愣的清秀少年,又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少年终于不再犹豫,立刻从田里跑了上来。

他正要上马的时候,萧陆大步走上去,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撕了下来,扔在一旁。他快速翻身上马,不顾少女的推搡打骂,单手禁锢住少女的腰,空闲的手又施力扯过少女手里的缰绳,一声厉喝,小莉立刻踏出了步伐,四蹄翻飞,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宽阔的道路。

他们飞驰过狭长的山径,道路两侧到处都是树木和攀爬的植物。

少女双脚乱踢乱蹬,无序地晃动,响起一阵吵闹的铃铛声。

马蹄越过在湍急的河流,迈入桥上时,萧陆松开了缰绳,把婤舟翻转了过来,虎口掐着她的下颌,低头吻了上去。

婤舟大脑一片空白,脑子嗡嗡响,忘记把他推开了。

这算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亲吻吗?

越吻越忐忑,越吻越闷闷。柔软的唇畔相抵,不知是谁先张口,或是试探性地亲吻,变成了互相含着彼此的唇。

两人越含越渴。

不够,还不够。

婤舟有点喘不过气,挥舞着双臂,舌尖不小心蹭过了干热的唇,又不小心对上萧陆垂下烟紫色的眸,那眼尾洇出了艳红。

呼吸一滞,心跳加速。他真的很像个狐狸精哎。

他的吻技生涩,只会重重碾磨她的唇瓣,胡乱地吮吸。

她只好吸着他的下薄唇,又探出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一遍。

他轻喘着提前结束了这个吻。

“吃醋了?”婤舟好笑地问他。

“吃醋?我吃什么醋了?不是你想亲吗?”

这位狐狸精不服气地陈述着。

醋得要死,还拉不下面子。

“是我想亲呀?那刚刚是谁把帅气的小哥哥扯开……”

她特地用矫揉造作的声音念那几个字。

帅气的小哥哥。

“吵死了。”

他眼里的欲色越来越深,这张小嘴怎么总是说出让人觉得害臊的话?真想狠狠地堵住这张小嘴。

绿色的树叶堵塞了小溪,鲜嫩的野草丛上盖着淡淡的紫罗兰清香。

他又学着她刚刚的动作,不断加深这个吻。很快俩人的舌头相互绞缠在一起,呼吸交融,唇齿相依。

他才想起来她刚刚说的那位小哥哥,不是自己,又泄愤般地咬了下她的下唇。

“小哥哥?你叫他小哥哥?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我只对你急不可耐。”

婤舟笑眼盈盈,又附唇追了上去。

两个人吻得气喘吁吁,嘴唇都要吸肿了才分开。

“呃……小哥哥?叫的这么顺口,呵……这是背着我和他见了几次了?你也像对我那样,对……”

他还在自顾自地说,眸子里忽然软化了不少,耳根烧得通红。

“嬉皮笑脸,油嘴滑舌,满嘴谎话,一派胡言!”

不是……大哥你这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所以现在到底是谁在吵?

小腹上总有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戳她。她刚想低头看,身子又被他掰过去了。

“我不许。”

他把头抵在她肩上,灼热的气息喷在她颈侧。

“不许不许,你以为你是霸道总裁吗?”

婤舟有点累,翻了个白眼。刚刚和他打闹了太久,现在只想回家吃饭睡觉。

“我困了,回去吧。”

她垂下双臂,也不阻止他搂着自己,扬起脸,任由疾风将她的长发吹散,包围着她,最终为她吹去边界,长发飞舞在空中,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

那种幸运,那种美妙,那种愉悦在一天里最好的时刻。

春天的月亮在靛蓝的天空上变得暖白,被乳白色的云朵环绕着。

粉红而带点乳白的蓝色变得成更深的紫红,随后又是绛紫色。

大福镇是一座非常漂亮的小镇,它不像设计模型似的铺展开来,绿绒般的树木和黑顶的瓦房分布在山地前的冲积扇上。

每家每户都坐着门口吃着晚饭,一边赏春夜,一边聊着家常。

没一会便听见了熟悉的马蹄声,不用看也知道这是谁,只有婤舟喜欢在镇上这样骑马,穿的衣服也都是五颜六色的。

但没有了那熟悉的嘹亮的招呼声。

有些奇怪,等她们转过头去时,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看见头发银白,眼角泛着妖冶的红的俊美男人,一条修长有力的胳膊不断挥舞着缰绳。

他怀里还抱着个少女,在熟睡着。脸色红润,皮肤在暖月的沐浴下呈光灿灿的象牙白。

但是她们还没来得及思考婤舟怎么回事,他们俩的身影很快就不见了,变成了笔刷挥洒在画布上的痕迹。

婤舟心情好的时候就会去田里接萧陆下班。

婤糅比他们晚些到家,两条腿怎么可能赶得上四条腿的骏马。

他到家时看见萧陆站在那小片荒地前,手里拿着铲子,一边挖土,一边和她聊天。

少女嘴里振振有词地说着按照独角仙族的习俗,新婚夫妇结婚前都要亲手栽种一棵树。

这棵树,就是爱情树,会保佑这对妻夫长长久久的。

这位突然出现的姐夫:……这是哪门子习俗?他这个本地人怎么不知道?

萧陆笑了一下,略有些得意地微微扬起下巴,偏头看向她。

“谁要和你长长久久了。”

“嘶,我好像没说要和你种吧。”

婤舟蹲在地上,随意拨了拨杂草。

“那你是要和你那个帅气的小哥哥一起种?”

他忽然没好气的说。

“可是那个帅气的小哥哥,现在手里拿着我给他的铲子哎?是你嘛?小哥哥——”

“我来挖坑,你去把土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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