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
她把裙子铺在草坪上,坐在上面,开始拆卸头上的装饰,没拆多少,又空出手去解脖子上的衣扣。
因为扯头饰扯得太用力,哎哟了好几声。
萧陆大概看出了她为难的处境,于是欠身握住她的手腕,示意她别动,又蹲在她身前,全神贯注地给她拆解繁杂的发饰。
她独自体味着这静谧的傍晚和头脑里的奇思妙想,闭着眼休息,让自己恢复些体力。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但是成亲真是太累了,她都没有心思欣赏面前的美男了。她能感受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饰品落在草地上的声音。
“算你有眼光。”
他没头没脑的来了句,脸上挂着隐约的笑容,揉了揉她的蓬头散发。
婤舟睁开眼,困惑地望着他,没领会他的意思。
“选了我做你夫君啊。”他看了眼她背后牌坊上的角说,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张嘴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自恋死了。她没吭声,说什么对他都白搭。
起风了,她弯身拾起一片落地的花瓣,用手指把它捻碎,顿时,手掌心里散发出奇香,沁人心脾。她闻着这股气味,躺了下去,用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让对面的萧陆和她一起躺下。
她把头枕在他的手臂上,把深紫色的天空和远处飘起淡淡的青烟袅袅映进她的眼里,温度开始降低,傍晚的静谧使人昏昏欲睡。
她感觉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踏过断技残叶,不时还踩上刚刚露头的羊齿嫩绿的梗茎和行将开花的野风信子的新枝。
她好像站在了屋前的平台上,甚至听到了山谷里溪水流动的声音。现在,她又置身于某种温柔软垫里。这正是水仙怒放的季节,纤细的花茎托着金色的穗头,在晚风中微微摇曳。
“以后你要和我作伴咯。”
她抬手牵住他的手指,站了起来,搂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胸上。
“把衣服脱了吧,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在她身旁,瘦瘦的花枝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她身上的涔涔汗水渗透着薄薄的衬衣。
手撑在她上方的青年突然捞起她的大腿,连肩上的衣服也滑落下来。用力挺腰,猛地沉入她体内,她慌得顾不上放松。
好不容易挣开身体,正想转身就爬走,对方又立刻揽住她的腰,往后一拉,粗壮的阴茎又捅进去了。
她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双腿软了下去,一只手温柔地抹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水,但挺胯的动作一点又狠又快,她本想回头看背后不停动作的人,但只闻了一阵淡淡的花香。
“婤舟……快醒醒……”
萧陆焦急地喊她,把她拉了起来,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脸颊。
烛焰用比她的心跳慢一倍的速度一闪一闪,募然显现出那张俊美的脸庞。
“做噩梦了?你刚刚一直在叫。”
她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敢出声。
“没事了……”
萧陆低着头看着她发懵的表情,眼神失焦,两鬓的碎发呆呆地翘了起来。他抬手按住她的后脑,让她靠在自己胸前。
婤舟回想起刚刚那激烈的做爱场景,她居然做春梦了……还好那是春梦……实在是太激烈了,她怎么求饶男人都不肯放过她。
心惊肉跳的……奇怪,身体已经没有黏腻的感觉了,反而很清爽。不过小腹的热意一阵一阵地涌来,下体有点空虚。
婤舟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什么都没穿,只裹着一件白色长巾。
“小娇娇,你是不是帮我洗澡了?”
“我没有,是你自己梦游,我拦不住。”
婤舟抱住他的肩膀,直起身,在他脸上叭叭叭亲了好几口。
这次轮到萧陆被她亲懵了。
“倒也不用这么感动……”
“我们还没办正事呢。”
婤舟抬手抓了一下他的裤裆,虽然在她眼里,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尊重习俗,给他破处还是很有必要的。
“再说,我都还没试过你这,我们试试小萧陆呗。”
“不行……”
他下意识抓住她的手。
“什么行不行的,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你到底行不行?”
她吻了上去,他没躲,目光蒙着一层雾气。
她又推开他:“嘴上说着不行,那你主动回吻……”
……算什么。
还没说完的部分被他覆唇堵住了。白布从她的身体上滑了下来,露出光洁的脊背。白布被搂在腰部的手臂阻挡,直接遮住了白皙嫩亮的肌肤。
萧陆怎么这么会接吻了?婤舟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
身体也烫得要命。
婤舟揉搓了一会那细嫩的手,她之前让姐姐在王城里买了一对手套,让他干活的时候都戴着,起茧了可就不好摸了。
她牵着它,放在小腹上,往下滑。
他的手指刚摸到已经有些湿了的小穴,脸就红了。
先是一阵非常舒服的抚摸,而后是酥痒。开始往周边扩散,阴蒂又被更加用力地按捏,又变成一阵酥麻。
确实很舒服,她浑身上下都在放松,又紧绷。但她还是感觉好空虚,还是不够。
她忍不住拱起腰,想要缓解这种过于舒服,只能把他推倒在床上,抬着臀,将硬挺的性器对准穴口,慢慢坐下去。
但龟头刚进入一点她就不行了,喊着好胀。
实在是太大了,强行塞进去会撕裂受伤的。
他立刻退了出来,把她翻倒躺在床上,扛起两条腿,放在肩膀上,跪着给她做口部运动。
“这么着急做什么。”
他轻笑了一声。
萧陆之前就做过结扎了,他问婤糅,有没有什么能让女方不会怀孕的方法,她什么都不需要做。
婤糅带着他去找婤蘙。
婤蘙为他准备了一种神秘的药浴,这种药浴是用几十种罕见的草药和矿物制成的,散发着浓郁的草药气息和微微的药香。
“这个药浴需要连续泡七天,每天两小时。期间,你会感觉到极大的疼痛,因为这些药水会加速你体内锁住精子的能力。”
她一边仔细地调制药浴,一边解释道。
药浴的水呈现出深褐色,随着草药的溶解,水面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药渣。他双脚刚迈进浴池里,整个身体仿佛被无数根针刺一样,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般的疼痛。
他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婤舟说过,她不想生小孩。
每一分钟都像是一个世纪,全身都在颤抖,冷汗不断从他的额头上冒出来。
他回过神,软滑的舌头进入甬道,嘴唇就开始吮吸。
她感觉他要把阴道里的空气都给抽走,神经开始受不住了。
萧陆的舌头又继续往里伸,舔过壁上的软肉块,它们光滑又可爱。他的嘴就那样吃掉要流出的水液,让阴道不断地发胀。
婤舟的双腿夹住他的脑袋,让他吃得更深一些。他那高挺的鼻子真的很适合滑滑梯。
她的阴道像是变成了一只粉色的气球,没一会又感觉到微微地收缩,变成干瘪的气球。
甬道漫漫,老是碰不到尽头。
他用食指探了进去,在里面缓慢搅动,拇指摁住阴蒂,用力揉捏。他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皮肤上的血管扩张让她的面部红润,眼神迷离,嘴巴里胡乱哼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