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过渡/逃跑失败/第三个队友出场/藤蔓捆绑/情趣女装
梦,浮悬于众生之顶上沉黑的噩梦,居高临下俯视着尤莱亚,像张牙舞爪随时准备扑过来的恶兽。
梦里的尤莱亚好像还很小,不服输地和恶梦对视,手心却出了涔涔的冷汗。
僵持了有一个日月那么长的时间,高悬于上的利刃终于落下,恶兽扑了过来。
尤莱亚猛然睁开了眼睛。
他醒了,第一眼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这里是凯城附近一个小村庄,作为他们临时的据点。
回忆起自己昏迷前发生了什么,尤莱亚的表情渐渐僵硬起来。
他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小腹,那种被脏东西灌满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他作呕了。
尽管他性子一向冷淡偏执,除了给族人复仇什么也不在意——但,不可否认的是,在过去并肩作战的几年,他确实,对自己所谓的“队友”积累了一些微薄的信任。
尤莱亚其实并不怎么在意他们具体做了什么,他只在意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凡事都有原因,赛维尔和米蒂奥总不会是暗恋他多年有天失心疯了决定一起强奸他,而且两人的变化是即使是他也看得出来的大。
大脑清醒过来的尤莱亚效率很高,他很快从大量不堪回首的记忆中提炼出少量有用信息。根据那两人所言推测,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身上都发生了时光回溯,然而仅仅是把记忆带回过去,身体和力量并没有变化。
而未来的“他”是一个投靠邪神、背刺队友的大反派,被背叛的他们饱含愤概想惩罚尤莱亚。
对以上这些信息,尤莱亚只能说……非常合理,他本来打算的就是在成年的时候离开队伍,举行献祭仪式,召唤邪神获得更多的力量从而更迅速地复仇。
他也确实有利用队友取他们的血和力量作祭品提高召唤仪式的计划。尤莱亚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如果他真的成功了,说明其他人实在是太蠢,在这个狗屎一样的世界反正活不下去,不如为他的计划添砖加瓦。如果他失败了,他也能欣然接受自己命运,他早已经作好觉悟了。
所以,未来的“我”是成功了吗?尤莱亚想着,那赛维尔和米蒂奥的行为就合理了起来。甚至尤莱亚还是觉得那两人太蠢,如果是他穿越到过去面对自己的未来的敌人,他一定在第一时间立刻把那人大卸八块而不是浪费时间来凌辱他。
这样想着,尤莱亚却没打算就这样束手就擒。他固然能接受自己的所有命运,但在没死前他一定会竭尽全力避免那个结局。
因为,他的生命早已不属于他一人。
上面种种思绪在尤莱亚脑中只流转了几秒,随之他就毫不犹豫坐起来,握了握拳感受到了熟悉的力量。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他要做的就只是补救。那么,目前最重要的事是……
尤莱亚眼神暗了暗,抚上自己小腹。他此时必须尽快服用下相关药剂,来减少那件事发生的可能性。
说做就做,尤莱亚感知周围没人后,翻身下床。一边迅速无声向屋外走去一边警惕着听着附近动静,让他惊讶的是,好像真的没人在外面。
他轻轻打开门,感觉有点奇怪。赛维尔和米蒂奥居然一点限制都不做,是如此自信他跑不了吗?
屋后是一片树林,也是唯一能避开人的方向。他饱含警惕与不安向那边跑去。
直到进入树林,昏暗的环境让他稍微安心下来。思维也发散了许。
凯城城南的地下黑市……诺德药剂店应该应有尽有,麻烦的是老诺德对尤莱亚一伙人非常熟悉……可能会给赛维尔和米蒂奥透露消息……还是去城北的佣兵内部集市吧。
“——!!”
想到这里,尤莱亚身体突然猛然腾空!他瞳孔一缩,就要召唤暗影匕首割开脚踝上的藤蔓,却在力量刚刚流动出身体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制力!
他的力量被迫缩回体内,强大的冲击让尤莱亚闷哼一声,脸色苍白。回过神,他已经被藤蔓系着吊在树上了。
“哇哦,真是幸运,抓到一只偷偷离家出走的小猫。”
清朗愉快的男声响起,尤莱亚脸色一变。
“——阿普顿。”
他缓缓念出了从林中走出来的青年的名字,对方对他回报以温和微笑。
“尤莱亚,好久不见啊。”
阿普顿道,扶了扶自己的金链单片眼镜。他是一个外表富有学者气息的深青发高瘦青年,看着文质彬彬,温和儒雅。实际他也正是小队里脾气最好的,一心钻研他那些古怪的药剂和器物,之前和冷淡的尤莱亚相处倒还算和谐。
“你和米蒂奥是一伙的?”尤莱亚冷冷问,他明显感觉阿普顿高了许多,藤蔓中的力量也更强了。
阿普顿其实算是尤莱亚的近亲,他来自诺森族,有双和尤莱亚母亲一样的尖耳朵。这也是尤莱亚过去在阿普顿拜托他顺便找药材时默许的原因,他甚至能看在阿普顿那双尖耳朵上决定之后倒数第二个放他的血——
然而,尤莱亚此时看着阿普顿那明显被人削去一半的右耳,心中浮起不妙的预感。
阿普顿意味深长笑了笑:“不不,作为一个有高雅志趣的学者,我怎么会和他们两个同流合污呢。”
尤莱亚没有说话,只是用冰冷的眼神无声催促阿普顿。阿普顿清楚地知道里面蕴含的信息:“那你为什么还不放我下来?”
阿普顿叹了口气:“亲爱的尤莱亚,虽然我很想和你继续维持以往的友好关系。但,人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对吗?”
“而且……你现在应该需要我吧?”
他的视线落在了尤莱亚的小腹上,让尤莱亚心中恼火不已。但不得不承认,他落在阿普顿手上那一刻起就不可能再逃脱了。他现在想知道的只有……
“为什么我用不了我的力量?”
阿普顿听到这个问题玩味的表情带上一丝讶然,随后他扶了扶眼镜:“你醒来后,还没有看过自己身体吧?”
尤莱亚不言,他确实对此有一些微妙的逃避心理,但他是不可能在阿普顿面前承认的,所以他只是面无表情盯着阿普顿:“你又想干什么?”
“放心,我是不会像赛维尔和米蒂奥那样粗暴的。”阿普顿扬了扬嘴角,
“你只是个孩子,需要正确的“教导”。”
尤莱亚看着阿普顿脸上虚伪温和的笑,没由得心中涌上一股恶寒。
很快,他心中不祥的预感开始应召了。只见阿普顿轻轻打了个响指,悠悠晃晃吊在一边树枝上的藤蔓们立刻像活物一样窜动起来,从尤莱亚的领口、袖口、裤口等地方钻进去,在尤莱亚瓷白的肌肤上游走。
冰凉的触感让尤莱亚脸色白了白,他感觉仿佛有一群蛇在自己身上爬动。这种联想让他忍不住挣扎起来,身上爬到的藤蔓们却像是受到刺激一样迅速收缩捆紧,让尤莱亚的四肢都被迫舒展开。
“哦唔……”
尤莱亚低低喘气,藤蔓的捆法极为色情。不止脖颈和四肢上传来微微紧迫的束缚感,还有胸口两点,甚至腿间,分别被藤蔓紧紧束住和抵着。只有他稍微一激烈动作,那全身上下都会被藤蔓摩擦到。
特别是腿间嫩穴,那里被一根表面有细小鳞片的粗藤蔓抵住。本来那根藤蔓在与上面藤蔓紧紧联系的作用下就已经几乎分开蚌肉抵着肉穴口,再一动几乎就要陷到肉屄里面去了。
随着尤莱亚呼吸的起伏,那根要命处的藤蔓也以轻微的幅度摩擦着穴肉,细小的鳞片剐蹭着嫩红软肉。不疼,但是一股极其逼人的痒意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