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
你感到舒服,于是摁住他的头开始冲撞。他以为你醒了吓了一跳,还没松口气又因为不习惯深喉,难受得呜呜哭喊着。但始终不敢用力挣扎,生怕你受伤,还小心翼翼地藏着牙齿。你终于在最后一次深喉时射在了他嘴里,他猝不及防被呛住,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可你的易感期哪有那么快就好的。刚泄过一次的你又硬了起来。其实你已经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但你的大脑面对眼前的情况已经陷入了宕机状态。为什么一睁眼多年不见的哥哥会在跟自己做爱?
你只能凭借潜意识的反应又释放出醇厚的酒香,顺着身体的不适哼了几下。果然夏以昼被信息素勾得身体再度软成一滩水,听你难受立刻凑了上来。他的嘴已经发麻,喉咙哑着,还想再帮你口。你突然拽起他,让他坐在了你的腰上。他明显还以为你是那个柔弱的小女孩,僵了一下没敢坐,下一秒还是浑身乏力跪坐下来。其实他下面早就泛滥了,大腿和坐过的床单都湿淋淋的。你毫不费力地找到他的小穴就插进去,他却突然惊呼一声。未经人事的小穴还没有感受过异样的进入,他只感受到撕裂般的痛楚。
夏以昼正想退出来缓缓,抬头却才借着月光看到你咬烂的下唇,突然心疼得揪了一下,俯身去触摸你的嘴唇。这一下反而让他坐了下去,他手一歪撑在了旁边,痛到失声,眼泪飚了出来,张着嘴一时没合上,口水眼泪混合着流到前胸,又准备落到你的衣服上。他回过神来手忙脚乱想接住这些液体,不要弄脏你的衣服,才发现刚刚一坐你的腰和在早些的精液已经把你的衣服弄脏了。这个浑身比你衣服还凌乱的人还在懊悔心疼你的衣服。
你趁夏以昼不注意,扶着他的腰让他直接往下坐到最深。他的喉咙溢出痛呼,你感受到手下的整个人都颤抖得明显。你也心疼着,嘴里开始乱哼唧吸引他的注意,释放着信息素安抚他,下身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在开始的痛苦后,他终于渐渐缓下来,感受丝丝缕缕的快感在身体里蔓延。
夏以昼在你身上起起伏伏,看着这个世界的光影在眼前支离破碎,恍惚有种孤身一人在深空隧道中驾驶飞机的感觉,也像无边无际海面只有一叶扁舟的感觉。他突然又很想哭,眼泪控制不住地啪嗒啪嗒往下掉。反正妹妹还不清醒,也不维持一个哥哥的形象了……他感受到你在他的身体里,好像找到了支柱,用力把你夹紧,想把你留下来似的。
你被他突如其来地夹紧整得倒吸一口凉气,又被他的眼泪整慌了,自己太用力了吗?你悄悄放缓了动作。没想到夏以昼更慌地自己撑着动了起来。你能感受到果木焚香有一阵躁动和孤寂的意味,但你不明白这个根源是什么,只能放出酒香试图安抚着。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是夏以昼还是在你身上边哭边动,明明是你的易感期,却是他像发情期似的渴求你。
夏以昼的奉献有种孤注一掷的感觉,好像再也见不到面了,最后一次做爱的感觉。他的主动让你更加情动,但是在你们都高潮过很多次后,你终于忍不住想让他停下了。你的易感期已经没问题了,但你怕他出问题。他跟不要命似的,何况这还是他第一次,根本不耐受。他自己坐着动了几次后有些力竭,又缠着要你给了他几次。或许夏以昼都不清楚他自己无意识释放了几次果木焚香勾着你,邀请你。
你不解,哥哥一向稳重,怎么床事上有些莫名其妙的。他要你就给了,就像他过去你要什么他就给你一样,但是什么都得有度吧,也是他教的。你看着快要昏过去还下意识不放你走的身体,皱了皱眉,叹了口气,俯到他身边假装意乱情迷地喃喃道“哥哥……”果不其然他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了一般突然清醒过来,僵硬住了。其实你平时想着夏以昼自慰也会喊,反而今夜克制着没有喊,不然,就会像现在一样。
你埋在他肩头,下身不敢停还在动作,没敢让他发现自己清醒与否。一时寂静无声,只有规律的啪嗒声混着咕唧的水声,还有不知道谁大脑里砰砰的心跳声。夏以昼听着这声,感受着靡乱的动作,眼神失焦地从你的肩头看天花板跟海水一样晃荡。他张张嘴,找回声音,试探开口:“你说……什么?”嗓音哑得一点也不像自己的了。
你本来只是想让他停下,不想为难他。现在突然想直接挑明心意了。无由来地想到今夜夏以昼不要命的献身,你莫名惶恐,感觉这次放人走了,怕是这辈子再也没有交集。
“哥哥……哥哥……”你下身的动作越来越猛,床都晃起来,你悄悄护住哥哥的头,不让他有撞到床板的可能。你的眼中也因为情动和某些复杂的情绪而涌出泪水,落在夏以昼颤抖着的肩头。“夏以昼……”就像回到了过往你对夏以昼生气时会嗔怪地喊他的名字,时隔多年你再次当面撒娇似的念了出来。同时你今夜最后一次操进了哥哥最深处的生殖腔,被满腔热液一淋的你瞬间射了出来,和夏以昼同时达到了高潮。
一时间没有人动弹。你们早已坦诚相待,此刻你还眷恋地享受和哥哥的温存,静静地感受着两人身体的交融,像坏小孩等着哥哥的责罚。半晌也没听见声响,你终于抬头起身,却只见夏以昼睫毛颤巍巍地挂着泪珠,面上潮红还未褪下就昏了过去。你怜惜地吻去他的泪珠汗珠,才发现自己咬破的下唇都干了,一阵疼。你抚唇笑笑,这不是有用的吗?家长会心疼小孩的。
你轻柔地把夏以昼抱起,去浴室给他细致地清洁遍了,拾掇拾掇一遍房间,又将抱他回房上了药。最后你才清洁完自己,释放出丝丝酒香安抚着他,亲亲他额头,搂着他沉沉睡去。
夏以昼这一觉就是睡到第二天晚上,以至于一觉醒来以为还没过多久。到底装了alpha这么多年,身体素质还不错,醒得比你想象中早,恢复得也还行。要知道折腾也是折腾到了第二天天将亮。
他快醒时一动身你就留意到了,现在你把倒的温水和刚温的粥端进来。夏以昼感受着身上没有丝毫不适的干净,又是一阵无所适从,不敢看你。你倒是无所谓一样把东西放下,然后轻轻坐在床边垂着头,声线里满满都是委屈:“先喝口水吧。你不在这么久,我都会做粥了……”一想到这么多年来的事,你还真打心底里感到委屈,眼泪一下子就留下来了。
夏以昼便顾不得其他,着急忙慌地给你擦拭泪水。他本就不责怪于你,反倒是对你歉疚有加。你顺势趴在他怀里,倒是把这几年的眼泪和假装坚强全都哭了出来。
夏以昼柔柔地拍着你的背安慰你。末了,你可怜兮兮地从他胸脯前仰起头,双眼又红又肿,咬烂的下唇没见点好,夏以昼见状更是心疼得把什么事都抛之脑后,抬手抚上你的脸,拇指小心摩挲过你的嘴唇。
你看着他专注的神色,又有些意动,猛地将双手撑在他身侧,呈一种禁锢的姿态凑近他。他被吓得倒抽一口气,眼神飘了下闪过慌乱,你又可怜讨巧:“哥哥……疼……”夏以昼想说帮你擦药,你却径直吻了上去,在唇齿间低语:“……亲亲我吧……”。夏以昼大脑霎时空白。良久,才磕磕绊绊道:“不……不可以的。”却没有推开你。
你突然抽离。用受伤的神情望着他,“不可以吗……为什么不可以呢?你不要我了吗?哥哥。”夏以昼更慌乱了,“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
“哥哥……”你很小声,却足够你们两人听见,像情人间的喃喃低语。“明明你也爱我是吗?你不拒绝我,甚至……邀请我。”
夏以昼本来还想负隅顽抗,却在听到最后陡然投降。你什么都知道了。他作为哥哥,好像也就这样了……
“我也爱你,哥哥。”现在是你邀请他。“谢谢你,你是最好的哥哥。”
酒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