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c吹狂喷水被攻1听到/主动求让攻2内S只为攻1不被发现
祁一淮听了,轻笑了下,脚步一转,过去把门关上,并咔嚓一声上了锁。
回到隔间时,他发现陈实已经把t恤穿好了。黑色t恤虽然宽松,但藏在里面的两团肥乳还是将衣服微微撑起,两颗激凸的乳粒硬硬地顶着布料,让人的目光不自觉地集中到那两点。
脚尖把隔门带上,祁一淮背靠着木质隔板,浅色的瞳仁变得极为幽深,他直勾勾地盯着老实人隆起的胸部,尖俏的喉结微动,“你的乳贴呢?怎么不见了?”
陈实这才想起,祁盛用牙齿帮他把乳贴咬下后,并没有还给他,而是随手塞进了西装口袋里。
“贴着太闷了,我就……就取下放图书馆的抽屉里,忘记……忘记带走了。”
陈实不擅长说谎,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的,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头埋得很低,完全不敢直视祁一淮的眼睛。
他不知道祁一淮会不会相信他的这套说辞,开始担心祁盛刚才吃他乳头时有没有留下痕迹,又怕祁盛故意发出声音让祁一淮发现他的存在,一时紧张得浑身僵硬,连呼吸都不会了。
好在祁一淮在短暂的安静过后,只是打趣了一句:“你就不怕被你同事发现呀?”
陈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为了转移对方的注意力,他两腿岔开,一手将湿哒哒的丁字裤勾到一边,一手拨开肥嫩的阴唇,露出中间那个湿软嫩滑的小洞。
嫩屄被祁盛的大鸡巴顶出了一个小指甲盖大小的洞,还没来得及缩回去,艳红的屄肉正在淫糜地收缩蠕动,把“小海参”包裹得很好,愣是没有露出一丁点粉色的颗粒物。
黝黑淳朴的脸上泛着羞耻的红潮,老实人动了动唇,低沉磁性的声音发颤:“唔啊……小屄被跳蛋……磨得好酸,一淮少爷,呜……求你帮帮我……把它弄出来吧,不要折磨我了。”
祁一淮总共也就操了陈实一回,一看到老实人的小嫩屄,鸡巴登时抬了头。
他舔了舔下唇,哑声问:“叫我什么?”
“老、老公。”
陈实很少在清醒的情况下这么叫他,羞耻得耳根通红,声音轻如蚁呐。
待在最里间的祁盛一时没有听清。
直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过后,老实人急促颤抖的呻吟断断续续传来:“嗯啊……老公,手指不要往里推,呜啊……好痒……好痒啊……老公快把跳蛋弄出去,呜呜……小屄要被磨烂了……”
仔细听,还能听到咕叽咕叽的可疑水声。
那专属于祁一淮的称呼落入祁盛耳里,他嫉妒得双目发红,恨不得直接冲出去,一脚踹开隔门,把陈实抢回来,肏得他以后只叫他一个人老公。
可他该死的错过了出场的最佳时机!
要是他在祁一淮找来之前,直接把陈实肏了就好了,这样刚好可以让祁一淮撞个正着。
哥哥睡了自己的弟媳这种丑闻,捅到老爷子那里去,老爷子肯定会大发雷霆,只要他坚持对陈实负责,宣布非陈实不娶,他身为家族未来的继承人,老爷子再偏心祁一淮也要掂量一下后果,到时候就算不能成功把陈实抢回来,也可以阻止祁一淮独享陈实。
刚才那么好的机会,被他生生错过了,祁盛别提有多后悔了。
不甘心听墙角的他,双手握拳,一个没忍住,抬起右腿狠踹了下垃圾桶,发出不小的动静。
“什么声音?”
祁一淮忽然停下动作,微微侧耳,似乎想分辩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陈实本来被体内跳蛋折磨得神志不清了,听到动静,他才想起祁盛还没有离开,吓得冷汗都冒出了两滴。
见祁一淮有起身一探究竟的打算,陈实忙收缩甬道夹住青年的手指,讨好地拱起阴户,一前一后小幅度地吞吐那半截指节,“老公别走,嗯啊……小屄痒了,想吃老公的大鸡巴了,啊哈……老公……操操我的小骚逼……”
明明被玩到腿都软了,小屄喷了太多水酸痒不堪,却因为害怕祁一淮发现祁盛的存在,老实人反而主动求肏。
祁一淮闻言,眸色变深,鸡巴硬邦邦地顶着裤头,胀得发痛,手指却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跳蛋,促使凹凸不平的“小海参”不断在g点附近滚动按摩。
难以言喻的快感不断在体内汇聚,陈实仰起头,受不了地抓住祁一淮的手腕,八块腹肌都在抽搐了,他哽咽道:“呜呃,别……折磨我了,老公,求你用鸡巴操我吧,嗯啊……小屄想吃……老公的精液了。”
已经分不清是纯粹为了转移祁一淮的注意力,还是受不了跳蛋的玩弄,宁愿被鸡巴操,一向传统保守的老实人抛却羞耻,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浪叫求欢。
那一声声“老公”,听得祁一淮欲望高涨,热血沸腾。
尤其是听到陈实邀请他内射,想起他给陈实开苞那晚都没来得及把精液射进老实人的骚逼里,祁一淮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彻底坍塌。
他红着眼,以最快速度把那颗湿漉漉的跳蛋掏出,在陈实猝然拖长尾音的淫叫声中,一把将他压在隔间的墙壁上,随后不顾甬道剧烈痉挛,把粗长的巨屌狠狠钉入湿软紧致的肉道,硕大的龟头重重凿上花心深处那块软肉。
突如其来的贯穿,令陈实眼前一黑,几乎快要窒息。
女穴被跳蛋玩熟了,跳蛋脱离体内的那一刻,密密麻麻的“倒刺”勾着嫩肉,又让他小高潮了一回。
没等他挨过这波高潮余韵,甬道就被大鸡巴填满了,完全不给陈实适应的时间,祁一淮便掐着他的腰疯狂后入,粉白的大屌近乎野蛮地在甬道里横冲直撞,沉甸甸的睾丸啪啪暴抽老实人腿心的嫩地,奸得小嫩逼抽搐不止,淫水四溅。
青年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操起屄来却很生猛,纤细的腰杆失速地耸动,淫水遍布的大屌在甬道里狂插烂捣,速度快得只来及看到进出的残影。
不过操了几十个回合,淫水泛滥的蝴蝶逼就被肏肿了,屄口一圈粉嫩的屄肉肥嘟嘟地外翻,淫水被肏成白浆,黏腻地吸附在穴口,凌乱炸开的阴毛上也溅上星星点点的白沫。
黑与白极致的颜色对比下,画面显得更加色情。
g点已经被跳蛋上的颗粒物磨得酸软不堪,只需要一点刺激就能攀上巅峰,如今被阴茎表面暴起的青筋来回刮磨,快感如狂风海啸浩浩荡荡奔涌而来,外加陈实被干得喘不上气,竟是阴差阳错让他获得了窒息性高潮。
“呃啊啊啊……”
高亢嘶哑的浪叫从喉咙溢出,那一刻,陈实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身体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到了身下那口穴上。
快感被放大了无数倍,他能感觉到那一根根宛如游蛇的青筋是怎么碾过他的内壁的,鹅蛋大小的龟头每次撞上花心,翕动的马眼好像在嘬他花心的嫩肉。
酸麻的快感沿着甬道窜至小腹,垒成块状的腹肌绷得紧紧的,中间隐隐股起一大团,那是鸡巴的形状。
女屄完全被鸡巴肏成了鸡巴套子,一会儿还要承接精液的浇灌,陈实却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翻着白眼,厚实的软舌从嘴里探出,口水汇成丝线沿着舌尖涓涓流出,嘴角、下巴乃至仰起的脖子上湿淋淋一片。
肥嫩的大奶隔着t恤压上隔板,陈实屁股高高往后撅起,精壮矫健的身子抖如筛糠,嘶声尖叫着献出失禁般激烈而汹涌的潮喷。
抽搐痉挛的媚肉层层叠叠地缠上来,死死咬住体内的巨蟒,丰沛热烫的蜜液迎着龟头浇下,置身于暖流之中,祁一淮爽得头皮发麻,快感沿着尾椎窜到天灵盖,他差点就被夹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