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鸣又喘了几口气才将锦盒打开,待看清了盒内之物,顿时红了脸,红晕从脖颈上了耳垂再爬上眉梢,似要滴出血来。
只见盒内有一个向上敞开的盒子,盒子四边的花纹形状很是奇特,不似中原所有。锦盒内装着一块膏状物体,那物体晶莹剔透,很是细润。
其实那夜他们是借着煤油开始的,之后二人很少那般翻云覆雨,纵使忍不住也鲜少做到最后,晋乐安总说煤油不干净,虽然薛长鸣不是很在意,但他还还是不忍心。
可若有了这锦盒…
晋乐安看着脸红的要滴出血的还在神游的薛长鸣,一下将他抱到了餐桌上。
薛长鸣惊呼一声,回过神来看清了那只正在解自己外袍的手,便也明白了晋乐安的意图,心里无奈的笑了笑,也没挣扎,任对方为自己宽衣解带。
晋乐安像拆礼物那般,解了外袍,又开了中衣,并未直接将它褪下,就这么半挂着。
“去…内屋…”待解到裤子的时候,薛长鸣握住晋乐安的手,红着脸有些尴尬,这青天白日的,客厅门也没关,这么坐桌上,属实是有点……
“我想在这里,我想看清一些,好吗?”晋乐安轻轻拉开薛长鸣拦着自己的手。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将他提起一点,另一只手褪下他的裤子。
晋乐安看着毫无遮挡的薛长鸣,胸口剧烈起伏着,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薛长鸣的凸起的胸膛,因为常年练武,不似女子那般柔软,反而显得刚劲有力。
一路向下,晋乐安握住了他的欲望,一点一点揉捏着,低头看着那软肉因自己慢慢硬挺起来,忍不住用指甲扣了扣尖端快要渗出水的小孔。
“嗯…”薛长鸣看着晋乐安,眼角略有些湿润。
“长鸣,你真好看…”
晋乐安低头吻了上去,在锦盒内沾了沾便开始熟练的摸索,像是在探一条特别的路。
薛长鸣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似想躲过那手指,然而在那手指探到了某个凸起的时候,薛长鸣闷哼一声,瞬间在晋乐安怀里软了身子。脚趾忍不住曲了起来。
晋乐安抬起头看着薛长鸣,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动作做出的反应,手不停在某个凸起扣/弄着,摩/擦着,听着薛长鸣口中发出的喘息,听着那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唤着乐安、浊清,晋乐安感觉心情特别好。
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一改揉搓,抽/插了起来,晋乐安低头看着薛长鸣身体一上一下的起伏,以及那在空中摇晃的欲望,他的眼神越来越暗,直到看到对方腰间一抖,欲望喷涌出一股白/浊,这才停了下来。
那白/浊打湿了薛长鸣的小腹,也浸湿了晋乐安的腰带。
薛长鸣脑子一片空白,软在晋乐安怀里小口小口换着气,然而还没缓过神来,院门…被人推开了…
“长鸣,生…呃…”洛白推开了门,带着垣风走了进来,待看清了屋内之人,生生顿住脚步。
只见屋内薛长鸣坐在饭桌上,晋乐安将他抱在怀里,薛长鸣仰头喘气、眼角红晕的样子以及那某个立起,都在告诉他们屋内二人在干什么…
洛白顿时心情大好,上次他被看了这次又看回来了,嘿,扯平了。没想到二人这么快就走到了一起,还真不枉他的一番教导…
晋乐安听见来人的声音,将薛长鸣的头摁在他的心口,背过身像猛兽护食一般将薛长鸣挡在里侧,这才转头冷冷的含有杀意的吐出两个字:
“走开!”
晋乐安的语气让垣风皱了皱眉,但看现在这个场景,到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