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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赵秘书:【一种传闻是,他其实是时老董事长的私生子。另一种传闻是,高博是已经过世的董事长的私生子,毕竟,已经过世的董事长和他同姓。】

赵秘书:【而且我有仔细观察过,小时总和董助之间的关系的确是有些微妙的。当着我们的面,两人还能交流几句无关痛痒的客套话,但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我无意撞见过几次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杨秘书:【你不说不觉得,你一说……好像是从来没有听董助提过他的私事。】

赵秘书:【他的父母,他的家人,从未听他提起过。而且我听说,他好像是和时老董事长、小时总一起住在西山的园林别墅里。】

许叶霖:【打住。两种传闻都不可信。】

许叶霖:【第二种传闻,如果董助真是过世董事长的私生子,时董怎么可能会把他留在身边?名不正言不顺的,留身边恶心自己吗?也挺恶心已故的董事长夫人的,第一种传闻,也挺荒唐的,算算年龄,高博也才只比时总小两岁。】

许叶霖:【所以……我在这里要澄清一下,高博既不是时董的私生子,也不是已故董事长的私生子,如果大家听到公司里这样的传闻,还是麻烦协助澄清下。】

赵秘书:【那他们是什么关系?】

许叶霖:【作为包打听的我,要告诉你们的是,高博其实是已故董事长夫妇的好友的儿子。】

【那为什么董助和时总的关系,好像怪怪的?】

【……】

微信消息不断跳出新的来。

徐欥的视线却只停留在许叶霖的那条微信当中的几个字上。

【已故的董事长夫妇】

徐欥在这一刻找到了时总大年三十那天就彻底失联,大年初一他找到她的时候,她消沉而又低迷的精神状态的答案。

她把自己困在南郊公馆,因为那里是最靠近澜城著名的私人陵园的地方,她把自己困在离她父母最近的地方,或许,也是想和父母团圆,一起过年。

她喝整瓶的烈酒,她不愿意吃饭,她失眠,安眠药竟然成了她自我疏导,拯救自己唯一的办法。

徐欥的心情,随之变得沉重起来。

看到群里又有人他,说他是他们这些人当中,唯一一个去过西山园林别墅的人,问他这些传闻究竟是不是真的?

徐欥:【我不清楚。】

徐欥:【而且,我们这样背着董助建一个群,又在群里讨论关于他的话题,我感觉挺抱歉的。】

褚琦自然也听到过这些传言,但她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在这时候出声制止了下大家的讨论。

褚琦:【所有人,好了,不要在群里讨论了。】

群里倒是安静了一会儿。

但不知道是谁又忍不住在群里了徐欥。

徐欥抿直唇线,眉头微紧,他点开群聊。

是平时接触比较少的钱秘书。

钱秘书:【徐欥,徐助,过个年的功夫,时总好像瘦了很多?】

徐欥垂下眼睫。

他当然有注意到,时总的消瘦。

从那天他们一起看过恐怖片之后,整个过年假期,他们就没再见过面。所以,刚刚见到时总,他发现她整个人瘦了一圈,就连量身定制的高定西装穿在她身上,都有些微松,显得没从前那么合身。

他想起,这半个月里,他有零零碎碎给她发过微信,她虽回复得不及时,但也都没有超过24小时回复。

他问她:【您的睡眠质量怎么样了?】

她隔了十多个小时后回复他一句:【有改善。】

他问她:【您最近在忙些什么?】

她隔了二十个小时,又回复他一句:【看文献,调仪器,做实验,写课件。】

他又问她:【那您有什么需要我来做的吗?】

她却立刻笑着发了条语音来:“徐助理懂化学吗?会不会做实验?”

他不懂,他不会。

他帮不上她任何忙。

正当徐欥思绪被扯远的时候,群里又有人了他。

还是钱秘书。

钱秘书:【徐欥徐助,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没照顾好时总?】

徐欥还没回复,倒是杨秘书为他打抱不平起来。

杨秘书:【时总消瘦,你也不能让徐助背锅吧?假期期间,他又没有照顾时总的责任。】

许秘书也在替徐欥说话。

许叶霖:【倒确实不是徐助能左右的,春节前后,对时总而言,本来就是一段特殊而又黑暗的时期。】

话到这里,似乎有一些极少被讨论的事情就要暴露在不知内情的新老员工面前,也暴露在徐欥面前。

这个时候,秘书长的作用就出现了。

她不可能容忍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讨论这些禁忌。

褚琦:【差不多可以了。】

褚琦:【在公司什么可以讨论,什么不可以讨论,心里没点数么?】

褚琦:【这么多年的秘书白干了?还是放了个春节长假,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禇琦:【你们是觉得时总太好说话了,是不是?都忘了先前秘书办所有人被遣散的事儿了吗?】

褚琦:【如果再让我听到大家讨论老板的家事私事,如果有些话是从我们秘书办传出去的,传到时总耳朵里,即使她不追究,我也会追究。】

……

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徐欥将群聊设置为消息免打扰之前,看到最后两句仍是褚秘书长的发言。

褚琦:【好了,没几天就是集团年会了。】

褚琦:【这几天大家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配合完成好每一次彩排。】

褚琦:【另外,时总不过生日,希望大家的心意也能够收一收,藏一藏,避一避。】

……

时总她,原来不过生日吗?

那他给她准备的礼物,终究还是不能派上用场。

……

这天开始,徐欥心里虽然有很多疑惑,但止于边界感,他不会刻意去打听这些事情。

他能做的,仍是按时接送时舒上下班,为她安排好各种行程,照顾好她办公室里的景观鱼和花草绿植。

日历一页一页地往前翻。

他将她挂在衣架上的西装按时送去干洗,捡干净上面的一根卷发,熨烫平整任何一丝的褶皱。

将她两只脱得随意的高跟鞋,摆放整齐,再蹲下来,将她踩过陵园软土的鞋面,用湿纸巾擦拭干净。

在一些等待她批复实施的项目书上,批注他和秘书办或者顾问团,会议商讨后的建议和想法,供她参考。

他不搞技术,但已经学习掌握了商业经营和投资决策的一些评估方法和技巧,他尽量去为她分担工作上的压力,在自己已经具备能力的领域。

他能感受到她的低气压,她本就话少,这段时间话又更少了一些,那他就陪着她,也不说话。原本,他就是可以把自己关起来一整天不说话的人。

除了一些必要的商务社交,她基本上都是往来于氢能源项目的开发中心,以及家中。

他的行驶轨迹便与她同步。

她这段时间几乎不回西山,去得更多的地方,则是南郊公馆,她自己一个人的住处,她还陷入在她的坏情绪中。

徐欥能为她做的不多。

只能在她往来的途中,将车子开得更平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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