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
何负担,交叠的双腿松弛松开,她只是站起身,裤腿垂落至脚踝处,轻松侃一句:
“原来,徐助理的小名叫pai pai啊。”
“……”
徐欥还没吃完,但午餐已经冷掉了。
而且时总很显然已经结束了她的午餐用餐,徐欥只好也跟随她站起来。
时舒示意:“你可以慢慢吃。”
“重新去窗口打一份饭菜。”
徐欥回:“我吃饱了。”
他哪里还有胃口再吃一份饭菜。
徐欥收了两人的餐盘餐具,送到餐具回收处。
等他跟上时舒,时舒才又问他:“你是什么pai?”
“派对的派,还是澎湃的湃?”
“不是,不是那些字。”徐欥想了下,却也没有找到更好的词组来搭配:“是圆周率的π。”
圆周率的圆。
圆周率的周。
圆周率的π。
时舒脑袋里蹦出来几句基调轻松欢快的歌词,是一首很久以前的歌曲。
少年童声清澈稚嫩的嗓音,以独有的神奇力量解读着根本不属于他那个年纪能明白的歌词,却又引人在深夜里深思,像午夜滴答滴答落泪的钟声,曾在一些至暗的岁月里安抚过她脆弱的弦针。
现在的时舒羽翼丰满,心理也足够强大,自然不需要依赖谁,辗转失眠时,耳边几句浅声低语的喃喃,也再不会发挥什么效用。
电梯抵达一楼,时舒故作恍然大悟地“啊”一声:“原来你是这个π啊?”
“挺有意思。”时舒点头:“圆周率的π,π π。”
“有一首歌……”
两人一前一后乘坐总裁专用电梯,电梯门闭合,时舒的话又突然止住。
每个人的人生阅历都不一样,同样的歌曲每个人的解读也都不同。
时舒想起来那首一夜之间被全网撤销痕迹的歌曲,想起那位被网曝的小歌手,或许,或许如今长大的他并不希望这首歌再被人提起,再被人想起。
“算了,你那时还小,应该没有听过。”
她在这个时候提到歌,徐欥很明显愣了一下。
似乎是为了确认什么,他问:“您是不是想说,有一首歌叫做圆周率?”
“是啊,原来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