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身世
辛渊的脸。
自从辛渊跟着万俟漆回了a市,万俟漆身份特殊,没有人想他过不去,辛渊作为从小就跟着万俟漆出来的人,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
要不是顾忌着要早点给殿下交资料,辛渊还真打算很那个监控死磕到底了。
“在a市查不出来的就那么几个人,不用查了。”
万俟漆语气平淡的进了浴室。
自家小奴隶的身世,比他想的还要复杂点。
带小奴隶回家的计划,还是早点吧。
水声透过玻璃门传出来。
——
莫栀一把推开门。
“莫栀?”
是aaare的声音。
莫栀抱着猫,猛地抬头。
aaare只穿了浴衣,长发打着卷,还在滴滴答答的落着水,沾湿了浴衣,后腰的布料粘在皮肤上。
见到他,aaare有些惊讶。
“怎么突然回来了?”aaare凑近帮他顺气,接过他手里的罐头,“喘的这么厉害,跑上来的?怎么了?”
莫栀哑了嗓子,“我。”
“谁欺负你了?告诉我。”aaare皱眉,刚刚还好好的,突然跑上来,还这么委屈的模样。
猫大爷被aaare抓了下来,在猫大爷愤怒的叫起来前被辛渊眼疾手快的抱好,然后不着痕迹的带着猫大爷开溜。
莫栀喘着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aaare。
他的体温依旧偏低,哪怕刚洗过澡,身体温度也没有升高,不是万俟漆温热的温度。
“怎么了?”aaare微微用力,把人抱进怀里,“告诉我。”
“主人……”莫栀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问出来。
“我……我饿了。”
卑劣的转移话题手段。
aaare还是应了他的意思,“想吃什么?”
莫栀脑子乱乱的,在aaare怀里仰头,墨色的眸子泛着水光,无意识的看着aaare。
微凉的指尖抚上眼角,“怎么哭了?”
莫栀迷茫的抬手,接触到一片湿润。
他哭了?
“我……不知道。”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aaare带着他坐到沙发上,“乖乖等我。”
“好。”
莫栀缴着手指。
如果aaare真的是万俟漆。
是不是,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作为奴隶,不该拒绝主人的不是吗?
就像三年前。
莫栀无聚焦的扫视着客厅,像是在努力的说服自己。
不能奢求那么多的。
贪心不足的会被主人丢掉的。
要接受。
无论是或者不是。
要接受。
只有泪水不停的落下,像是在证明着什么。
不同与aaare直接豪横的买下一层楼,先生家里是独栋的中式别墅,与这些大楼很是格格不入。
朦胧的雨丝打在屋外的竹叶上,雪琼有些长的头发没有梳理,看起来毛茸茸的。
雪琼蹲在地上,抱着膝盖看雨落在地上的一圈圈涟漪,红头绳被他甩在身后,几乎要落在地上。
先生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少年穿着纯色的t恤,很是凝重的盯着水坑看,他的小辫子上绑着红头绳,穗子快掉地上了都不知道。
那头绳一看就是手工做的,尾处坠着穗子和小铃铛,肉眼可见的头绳主人很宝贝它,头绳尾处的折痕还没消除呢,定是刚从盒子里拿出来。
“小心。”
先生拉高了头绳,“平时这么宝贝,今天就舍得它掉地上了?”
“先生。”雪琼紧抿着唇,“您怎么出来了?这风大,对您身体不好。”
“无事。”先生滑动轮椅凑近了些,给雪琼理了理毛茸茸的发丝,“喜欢雨?”
雪琼摇摇头,“不喜欢,先生,我推您回屋。”
“不用。”先生摁住了少年的肩膀,“在看会吧。”
他腿上盖着的毯子被裹在少年身上,“陪先生看会雨。”
雪琼微怔,然后点点头。
先生家里很安静,能听到雨落在地上的声音,很适合观赏,细雨给这里蒙了一层纱,沙沙的落在地上。
雪琼趴在先生腿上,他身上暖暖的,像个小暖炉,“先生。”
先生的手搭在雪琼脑袋上,细细的理着他的发丝。
雪琼低声喃喃着,“先生,莫栀回家了。”
“嗯。”先生应了一声。
“先生知道莫栀和aaare殿下的事?”
“一直都知道。”
雪琼抬头,“先生能给雪琼讲讲吗?”
“从哪开始呢?”先生沉思了片刻,视线定格在雨水落下泛起的涟漪上。
“我记得,那也是个下雨天。”
——
莫栀被雨水砸的眼睛都睁不开,头上传来的痛感让他尖叫一声,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狼狈极了。
“接着跑啊,不是挺能跑的吗?”七手八脚踢在莫栀身上。
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被雨水浸透,颤抖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混乱的叫骂声掺杂着地上的雨水呛入口鼻的难受,莫栀终于忍不住咳嗽出来。
“年级法,反手的动作又让他跪立不稳,带着aaare的手指在通道内横冲直撞,不知擦过哪一处,莫栀尖叫一声,瘫软在aaare的身上。
随着他的动作,手指完全的插入身体。
“唔——!!!”
瞳孔猛地放大,声音被压死在嗓子眼里,眼角处的泪水滑落,砸在aaare的衬衣上。
通道内喷出的液体被手指堵住,aaare挑眉,终于伸出手安抚的摸了摸莫栀,深埋进莫栀身体的手指缓缓抽插,弯曲,旋转,滑腻的水声淫腻又放荡。
“乖。”
握着莫栀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指从后穴处出来,亮晶晶的液体沾了满手,aaare又添了两指,撑开了穴口。
莫栀蜷缩在aaare的怀里,一点一点的,凑近自己的指尖,舔了上去。
舌尖堪堪含住手指,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上下身位瞬间转变,莫栀被aaare压在身下,逆着光,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凑近身体的灼热。
“小奴隶这伺候方式,若是放在古时的青楼,定要被老鸨狠狠责罚。”aaare的声音温柔的仿佛欲火焚身的不是他,居然还有心情调戏莫栀,“关在小拆房里,被数不清的下人抽打,玩弄,粗粝的老茧可不如我,进去的时候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哭的哀求下人心软。”
“没见过这般人间美色的下人怎么会心软呢?老鸨还要拿小奴隶赚钱,自然不会让下人欺了你去,但也要让你长长记性,好好学学怎么服侍。”他的声音很适合讲故事,莫栀对他不设防,自然而然的跟着他的话语走。
“不……奴家,奴家不愿意……”
真贴心。
莫栀的配合显然让aaare满意,手指一路从喉结到胸口,挑逗着莫栀,意料之中的听到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说到哪里了?老鸨不让下人动小奴隶,可没说不能欺负小奴隶,要拿着绳子把你捆了,卡在墙里,放在花楼人来人往的中央地方,进来的客人的借题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