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藏
傅九城捉着她的右手低头,剑刃切出的细小伤口已经结痂,错落分布在绵软似无骨的手掌间。不丑,可也绝算不得美。
他一处一处摩挲,又将唇印上去,寸寸亲吻。
东珠被他弄得有些痒,他的发丝很软,垂落在腕间的肌肤上轻轻摆动,有时是因为他的动作,有时又是因为风,一点点的,越来越痒。还有他的唇,鼻息温热轻拂,刚刚还sh润的唇却恢复g燥,来回摩挲着伤口,真是难捱。
完好的左手抚上了他的肩膀,手指沿着衣领0去颈间。
想叫他停,又有点儿舍不得。
可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地捏上了他的耳垂。
“我难受……”
“还有最后一个。”
他在帮她治这小小的剑伤,却不帮她屏蔽皮r0u新生的痛楚,也不知是恶劣还是单纯的坏。
最后一处结束,他抬起头,东珠还没来得及看清手掌的模样就被他掐着腰抱起。
“去哪?”
“你若是想留在这儿叫他们看见,我也无所谓。”
东珠不说话了,把嘴撅得老高。等跨进营帐,才后知后觉地补充道:“我不要了,你把我放下,我要休息。”
“好。”他应得轻快,手上却不停。方才已经解开一些的衣带这会儿在他指尖彻底散开,他握着她的衣,穿过缝隙,一件一件剥开,直至他的手与她的肌肤之间再无任何阻碍。
“我说了我不要。”
傅九城摁住她乱扭的身子,俯身咬她唇:“我要。”
“我不!”
傅九城任她胡乱挣扎,只掐着她的腰,r0u着她的t,将唇齿间的亲吻越缠越深。含着唇r0u,舌尖划过密密银牙在上颚一挑。
她抵在他怀里轻轻发抖,却固执地不愿将双手送上,甚至屈膝抗拒他的靠近。他便放缓节奏,用自己的舌一点点描着她的舌。她躲,他就追,只是会先尝一遍她口中各种滋味,等到最后,再寻到她无处可藏的小舌头,挑着卷着带进自己口中含吮。
而一只手往下,捏一捏软弹的蜜桃t,正要继续向下,她便抱住了他的脖子,绵软的两团r撞进x膛。
傅九城把笑喂给她,松开她的唇,轻咬着下巴将人送上榻。
“别、别咬……”
他好心应允,拉开一条腿架上肩。闭合的r0uxue在拉扯间分开,微微露出粉se内里,伸手一0,sh滑又软。
黑发在她身下铺开,衬得一身肌肤白胜雪,只是x上和腰腹都还有他之前留下的痕迹,斑驳散落,又添几分惹人肆nve的柔弱感。可刚刚还敢朝他举剑的人,又怎会柔弱,分明是只吃人的妖jg。
傅九城偏头亲了亲她的小腿,便将x器往她x里送。明明前不久才把她摁在身下c过,这会儿进得却依旧不轻松,待入到一半,x里的水变多方有所缓解。他停了停,掐住她的腰一下撞到底。
她咬着自己的手指,看着他的目光sh润又迷离,但似乎又不是在看他,只是用她sh漉漉的眼和柔软妖娆的身t在撩拨,在g引。
他缓缓ch0u出x器,俯身一臂撑至她脸旁,沉腰下压。
“唔……”
“别夹那么紧。”不然,做到天亮也没法结束。
也许是因为黑暗,也许是因为他埋在x里的yan物太过热烈,东珠觉得这一次有点儿难受,几次深呼x1后还是抓住了他的发。
他一声轻哼,温软薄唇压在了她轻咬的下唇上。
“疼?”
不疼。胀,但又不只是胀,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而无法言说的痛苦又让这份难言蒙上一层y影。她知道自己不舒服,却不知该如何排解,便只能求助于眼前最信任的人。
“九叔……”东珠圈住他的颈,一只手r0u着b丝更软的发寻找他的脸,“九叔会离开吗?”
刚问完,她便感觉到他的x器在向外ch0u离。
东珠下意识收紧手臂,忍着ch0u动间牵出的战栗昂起下巴咬他唇,带着满满的恶意吐息道:“倘若有一天九叔抛下我离开,我便去找其他男人,一个,两个,三个……c得不满意,我就杀了他,再去找下一个,直到找到一个能让我开心的……”
他握住她一边腿根向外打开,唇未动,鼻息未变,只在再次下压时x腔里微微震动。
入得更深。深,又热,结合处仿佛着了火,能将她融化。
东珠忍住哆嗦,用牙齿磨他唇r0u:“九叔不信?”
他拉着她的腿挂上腰,再次ch0u离后忽重重一顶:“为何不信?只是能让你杀的,那选择范围未免太小了些。”
她该恼的。
然而不等她开口,她便被他捏着t抱起,直接坐在了他的x器上。
“嗯……”所有的不满都化为深深喘息,东珠捧着他的脸在黑暗中送上亲吻,“c我,九叔c我。”
再深一点。再重一点。让她只看得见他,只感受他,远离一切烦扰。
她一定不知道此刻的她是个什么模样。
她也一定不知道,他看得有多清楚。
傅九城接住她的吻,双手握着tr0u分开,浅浅试探几次,便克制不住地松了手。他捏着她的后颈把x器撞到底:“舌头伸出来。”
“唔九叔……”
傅九城碾着她的舌闯进她口中,下身凿得更狠,有几次甚至要顶开g0ng口。
好不容易压下了就这样不管不顾c进去的冲动,而她还不知si活地四处点火,不是用牙尖磨他颈上皮r0u,便是拼命往他怀里挤,绵软的r压上x膛,紧热的x一寸一寸将他吃到底。
“闭眼。”
“东珠,闭眼。”
傅九城压住吐息,确认她闭了眼之后方松开她的腰。
双手结印,术成。
傅四海,你究竟给她留了什么?
次日清早,傅九城离开营帐,一直走去前晚留下的结界边缘方停下。
“现在什么情况?”
谢浔道:“各家弟子皆有si伤,具t多少尚不得知。”
停顿须臾,谢浔又道:“落日崖地界太广,还未查探完毕。但多数都是门派里的资深弟子,过了一夜已经冷静许多,方才折返前,听说已有人和外界取得联系,许是很快就能恢复正常。”
“受伤的严重吗?”
谢浔回道:“碰见的几个b较严重,不过有一人的同伴找了太初堂相助,有望恢复。届时也就能知道究竟是何种妖魔杀了这些弟子。”
傅九城没出声,挥手退了谢浔和云欢。
“大人打算如何处置?”
傅九城方才离开东珠时已收回了龙y,这会儿完整的一把剑正握在他手中。拇指抵在古朴的剑柄上轻轻摩挲,半晌后他方反问:“于伯可是有什么想说的了?”
于则看他一眼,yu言又止。
于则沉默,傅九城也不催。
默然片刻,终是一声轻言:“一切但凭大人吩咐。”
傅九城从地上提起剑,反手随意掷出。
古剑穿过结界,将奔跑的动兔牢牢钉在草地上。
“我从不自诩好人。”
于则垂眸:“……我明白了。”
无辜的兔子很快被处理g净,等东珠再睁眼,飘至鼻前的香气已十分诱人。
“……啊,你们为什么都不吃?”她循着香味找过去,却发现围在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