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星回以为你怀了别人的孩子还要带球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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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体面,太成熟了。黎深从不屑于将爱宣之于口。他只会纵容我随意操控他的休息时间,在我牙疼的时候直接为我挂上牙医的号,忙的不行还陪我看病,会认真回复我每一条消息哪怕只是随口的问候……他从不说爱,却处处表达着对爱人的在意与尊重。
“你都知道了吧。”我想了许久,回过神来,不想再瞒他。
“你是指?”黎深反问道。
“我和关轩的事。”
“……”
“我相信你,无论在什么情况下。”
我抬起头,十分复杂的看向黎深。
他的眉眼深邃,或许是治病救人为他积累了太多功德和福报,无数感激涕零的人们汇聚的信仰加诸一身,使他身上总是带着隐隐超凡一切的神圣感。如果不学医,这张脸也完全是可以登上国际高级时尚杂志的程度。
而此时此刻他正用这张脸认真的看着我,说出了无比信赖于我的话。
我的心不争气的软成了一汪池水,这汪池水在目光的加持下从温吞被灼得极沸,烧到了我整个心脏,攀附到个个神经末梢。
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道:
“你不是说我们不可以没有关系么。”
“”那就证明一下吧。”
我凑过去,迎着对面瞬间动容的目光吻住了这只超爱我的绿眸缅因猫。
——
我粗鲁的品尝着黎深极软的唇,又嫌吃不够,主动用舌头卷住了黎深的舌尖,放肆的炫动着逐渐深入。黎深并未拒绝我的侵略,只配合的回应着,吻的啧啧作响。我在肺内空气相当稀薄时轻轻放开了他,他薄薄的唇瓣已变得晶莹剔透,看上去就像草莓味的香甜果冻。
我盯着他的嘴唇眼神一暗,又要扑上去。可这次黎深却制止了我,我不满的视线上移看向他的双眼,发现对方正素来冷冽平静的脸上已经被欲望牵引出了暧昧的蜜色,灿金和浓绿两种本相当高贵自持的主色调在水汽的蒸腾中将这只缅因猫的瞳孔渲染得更加夺目,映出摄人心魂的光芒。
“不行……你现在不行。”黎深捉住我不老实的在他胸肌处揉捏的右手,话音喑哑,呼吸沉重。
“黎大圣人,”
“嘴上说的正经,这可挺诚实,不难受吗。”我目光肆虐的盯着他早已膨胀的某处,上面的布料被明显的顶起褶皱。
“这是一个男人在爱人面前的正常反应,”黎深闭了闭眼回复道,又有些无奈的看向我卡在他西服裤包裹的双腿之间的大腿。
“起来吧,你该去上班了。”
“昨天找完你就和同事出了个紧急任务,同事受了点伤,楠姐让我们今天休息一天。”作为猎人一切寻常绳索和纽扣的拆解对我来说都是小case,我一手扯住他的领带,一手用手指轻松的挑开了黎深黑衬衫的纽扣,语气挑逗:“所以黎医生和小黎医生……都跑不了。”
我不容黎深拒绝,抱住他的脖颈,再度把唇贴了上去,吻的逐渐激烈起来,耳畔的呼吸也变得更重。嘴唇移到脖颈吮吸片刻又慢慢过渡往下,我的手不安分地伸进完全散开的衬衫处揉捏着黎深色素较淡的粉红nai头,又到锻炼极好的腹肌处和腰测点着火。黎深唇部微微张开,别过头,脸上的火烧云已经铺散到整个脖颈,好一出禁欲感满满的美色诱惑。
如果我是个手段高明的赌徒,那么此时黎深就是无法反抗只能纵容我施展“招数”的诱人赌场。
突然,我的目光停留在了黎深下腹部。黎深感受到我停止的动作,也微微侧目看向我。
“黎深,你居然……还做了体毛管理!!”我惊讶的不自主提高了音量,抚摸着他下腹部明显的毛孔。
“只是爱干净,嘶……起来……,那不是给你玩的地方。”黎深看了眼我惊异又猎奇的目光又迅速别过头去,低声说道。感受到我吮吸他腹部的触感,他的脸变得通红一片,下意识推着我的肩膀试图挣脱,却又怕伤到我只能束手就擒。
“黎医生。”我才不听他的,只坏心眼的跪在他腿间,调戏道:“你看。”
迎着黎深迷茫的目光,我用牙齿咬开了他的裤链,连带着顶端漫着些前列腺液的布料,猛地一口含了进去。
“呃……!”黎深死死将载不住情欲的呻吟抑在喉间,发出声极短促的闷哼,腰部不自主微微上挺。
我松开口,扯下那块淫靡的布料,硕大的性器便猛地弹在了我脸上。它上面已经红肿湿润,正潺潺的流出些“诚实”的液体。黎深一向公务繁忙,对待自己也禁欲自持的有些残忍,这两个月恐怕也没有自行疏解过。憋了两个月的硕果沉甸甸的垂着,显然有这不少存货。
“脏……”黎深喘息着,试图将腿间脸庞同样羞红的我扶起来。
我轻轻抵住他靠过来的上身,小声回复道:“才不脏,好吃得很。”
黎深来之前大概是洗过澡,腹部仍残留着清冷的橡木香气味,而挺立的性器上也同样如此,极其微弱的腥膻味与主调的木质糅合在一起,反而为高贵的神明添上了一味恰到好处的淫靡。
黎深随着我口腔的上下包裹不自主战栗着,他死死咬着下唇忍着数月隐忍蓦然爆发的快感,憋闷不住的喘息中还是从齿龈间泄出。他的腰绷的极紧,性器也勃起的更甚。这种浓淡相宜的画面,对于清醒者太过纵,对于享乐者又太过克制,是一出折磨人心的好戏。
而对于我来说,完完全全就是秀色可餐,我垂涎欲滴,将黎深的几把吞的极深。把禁欲者落下神坛,把高塔上的茉莉花沾染上玫瑰的色彩,是我最大的性瘾。
就这样吞咽了一会儿,感受到口中的肉bang开始微微跳动,我松开了嘴。
在这个喷薄欲出的临界点刹车,让身下的人下腹难受的抽搐着,几把也可怜的留着腺液在空中颤动着。
黎深的喉中抑制不住传来几声泄露的哼鸣,止不住的喘息着,眸光潋滟承载的满是遮不住的艳色。
“玩,……玩够了吧。”
“黎医生……我给你两个选择。”我丝毫不顾对面愈发灼热的目光,边说边褪去上衣。
“一,插进来。”我拽过黎深的手示意他帮我揭开胸罩。
“二,”我将惯性掉落的内衣带挂在他手指上,岔开腿勾出他的腰。“蹭出来。”
黎深沉默几秒,眸光深沉,其中无数欲念奔涌和稍显贫瘠的清明纠缠在一起,最后汇聚成惊涛骇浪。他一手握住我的双手,一把扯掉了我松垮的睡裤。
他扶住几把放在我的腿间,圆润红嫩的顶端就蹭在我最敏感的y道口。
“那就这样……先让它们见见面吧。”黎深看摸了摸我滚烫的脸,看着我们互相抵住的部位架起我的双腿把他的性器抵在中间。低声说道:“未来几个月,它们可能都见不到了。”
语罢,就前后动了起来。他的几把一下下撞开阴唇,狠狠蹭过早已红肿充血的豆豆上,让我全身生理性战栗,抖得不行。我眼前是黎深同样沉沦其中的脸庞,大概是我的眼神太过赤裸,黎深低头,将两人细碎的喘息和呻吟全都融下了这个缠绵的吻里。
我大腿内侧在十几分钟的进出中被撞的湿漉漉的一片粉红,下身也爽的发麻。
“黎……哈……黎深,”我扶住黎深汗水性感滴流的下颌,微微扬头覆在他耳畔哑声说出了这段时间被愧疚占满后最真挚的一句话:
“我真的……好喜欢你。”
黎深迷情的眼中顿时水汽弥漫,他没有回答,只狠狠地继续冲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