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交】黎深带球跑 [3] 该让梨子爽一爽了
腰绷的极紧,性器也勃起的更甚。这种浓淡相宜的画面,对于清醒者太过纵,对于享乐者又太过克制,是一出折磨人心的好戏。
而对于我来说,完完全全就是秀色可餐,我垂涎欲滴,将黎深的几把吞的极深。把禁欲者落下神坛,把高塔上的茉莉花沾染上玫瑰的色彩,是我最大的性瘾。
就这样吞咽了一会儿,感受到口中的肉bang开始微微跳动,我松开了嘴。
在这个喷薄欲出的临界点刹车,让身下的人下腹难受的抽搐着,几把也可怜的留着腺液在空中颤动着。
黎深的喉中抑制不住传来几声泄露的哼鸣,止不住的喘息着,眸光潋滟承载的满是遮不住的艳色。
“玩,……玩够了吧。”
“黎医生……我给你两个选择。”我丝毫不顾对面愈发灼热的目光,边说边褪去上衣。
“一,插进来。”我拽过黎深的手示意他帮我揭开胸罩。
“二,”我将惯性掉落的内衣带挂在他手指上,岔开腿勾出他的腰。“蹭出来。”
黎深沉默几秒,眸光深沉,其中无数欲念奔涌和稍显贫瘠的清明纠缠在一起,最后汇聚成惊涛骇浪。他一手握住我的双手,一把扯掉了我松垮的睡裤。
他扶住几把放在我的腿间,圆润红嫩的顶端就蹭在我最敏感的y道口。
“那就这样……先让它们见见面吧。”黎深看摸了摸我滚烫的脸,看着我们互相抵住的部位架起我的双腿把他的性器抵在中间。低声说道:“未来几个月,它们可能都见不到了。”
语罢,就前后动了起来。他的几把一下下撞开阴唇,狠狠蹭过早已红肿充血的豆豆上,让我全身生理性战栗,抖得不行。我眼前是黎深同样沉沦其中的脸庞,大概是我的眼神太过赤裸,黎深低头,将两人细碎的喘息和呻吟全都融下了这个缠绵的吻里。
我大腿内侧在十几分钟的进出中被撞的湿漉漉的一片粉红,下身也爽的发麻。
“黎……哈……黎深,”我扶住黎深汗水性感滴流的下颌,微微扬头覆在他耳畔哑声说出了这段时间被愧疚占满后最真挚的一句话:
“我真的……好喜欢你。”
黎深迷情的眼中顿时水汽弥漫,他没有回答,只狠狠地继续冲撞着。
在我的下身实在忍不住喷出一阵潮水,爽得我顾不上涎水流淌大脑一片空白时,黎深也攀上了顶峰。
微凉黏黏的液体遍布我俩相贴的小腹中央。橡木林香随着温度的上升从黎深裸露的皮肤上逐渐蒸腾开来,让我仿佛浸润在露天橡木林温泉中,每一个毛孔都无比舒爽。
“我也是。”
在思绪混沌缥缈间,我听到黎深回答道。那是世间最醇厚甘冽的声音,是烟火人间里我最爱的味道。
——腿交?深喉是我能想到的黎医生最照顾“你”的性交方式食用愉快~
“那天晚宴我喝了太多,醒酒了之后我就跑了。关轩挺无辜的,我也不是自愿的。”我活动了下酸软的口腔,慢慢说道。
“晚宴?”黎深的气息仍然不稳,他平复了下呼吸,语气里染上一丝疑惑,“那天你喝了太多,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只看见了关轩,他是什么时候过去的?”
“我怎么会知道?”黎深的话让急躁和羞愧顿时漫上我心头,反口说道:“如果知道的话我还会跟他发生关系吗?”
黎深愣住了几秒,重复着我的话,“你和他发生关系?”黎深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什么,试探性的问我:“那天晚上我们……你都忘了吗?”
这下,轮到我彻底呆住了。我从黎深的臂弯里挣扎起身,扶住他的胳膊,头发洋洋洒洒散在了男人的颈侧。
“那天晚上,我是和你?”
“嗯。”
“……”
“……我的……天呐。”
“怎么了?”
黎深看向身侧的我。我抚了抚额头,转身窘迫的扑进了黎深赤裸的怀抱。
“我想,我得给关轩道个歉了。”
“关轩那边我会去解释。但你上次说的话,让我真的被吓了一跳。”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你的表情都没有变化。”我戳了戳他的嘴角。“是因为我要分手吗?”
“不仅如此吧,还因为它。”黎深摸了摸我的肚子。“我对自己栽花的能力没那么自信……而且我的业余时间实在太少,没有时间陪你。”
“所以,你对于它的父亲是谁也有过质疑。”我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难免有些失落,却又很快释然。黎深抚了抚我的发丝,犹豫片刻非常坦然的点了点头。
“如果你厌倦了这种交往方式,我不知道能做出些什么改变。”那次你来找我的时候我甚至顾不上你,可人命关天,”黎深欲言又止,语气听起来有些自嘲,“所以就算你……找了别人,我也只会祝福你。”
我恼怒的凑上前去,咬了咬他的瓣,惩罚他看低了我爱他的程度。
“你还真说错了。”我掐了掐他的脸蛋,叹息一声,“其实在我眼里,工作中的黎医生比平时更迷人。”
“而且我是一名猎人,心脏里还有一颗莫名其妙的芯核。时时顾及自己的安危纯属痴人说梦,更不可能用全部时间用来谈恋爱。”我牵住黎深的手放在胸口,“所以我也很忙,黎医生不光瞎顾虑还口是心非。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黎深凝重的表情瞬间松动,仰头看着我嘴角微微勾起。
“看来临空市多了一名合格的猎人,少了一位优秀的心理医生。”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复黎深的揶揄,只能悻悻作罢。黎深身上的香味仍绵延不断的往我的鼻子内侵入,我有些恍惚,突然想起了梦里那个黎深。长相倒是和梦里站在满目馨香中的人如出一辙,区别就是那个黎深好像并不认识我。
我心头微动,俯身抱住黎深,没头没脑的向他讲起了那个被纯净茉莉包裹的梦。
“黎深,他心里有一朵独一无二的茉莉,那朵茉莉对他来说一定比命都重要。”我顿了顿,舔了舔讲的干燥的唇。“但是结局不太好,那个人最后消失在了冰雪里……害,梦都是反的,他会得偿所愿的,对不对…?”
黎深没有回答,只轻轻环住了我的身体。过了两分钟,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刚迷迷糊糊的要睡过去,就感到他的颈侧微微颤动,清冷沉稳的声音也随之从上方传来。
“你说他被风雪掩埋之前,手里有一朵茉莉?”
“嗯。”我点了点头。
黎深沉默了两秒,侧过身将我整个抱在了怀里。他抱得属实很紧,我甚至只能透过肌肉间的缝隙呼吸。
“那他应该很幸运,但比我运气差了不少。”
他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头。
“毕竟他只是找到了那朵茉莉。”黎深笑了笑。“而我的茉莉就在眼前,这就足够了。”
“夏以昼,你说实话。我是谁?“
“你是……嗯…妹妹……呃!”
我笑了笑,将杯壁磨擦的更加滚热。怕蓝莓汁水偷偷出逃,我自作主张的拿了个细瓶塞将吸管口塞的紧紧,随着捣动的动作也只有百分之一不堪忍受成功溜走,而这远不能让蓝莓汁爽快榨出。汁水的张力让吸管口自顾不暇,诚实的咕叽声与蓝莓不忍刮刀挤压而泄出的求饶混杂在一起,让这个夏天变得更加带感。
“夏以昼,我是谁?”我又重复道。
蓝莓的果肉已经熟透,熟的通红,大概是制作台的温度太高,蓝莓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