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粉色流沙将她和她的梦一同淹没【H】
温柔的粉色流沙将她和她的梦一同淹没【H】
谷清欢对自己的先见之明感到相当佩服。
被丁时雨拉进门时,天上尚且铺着晚霞。一觉醒来,窗外已然漆黑一片。身上酸软不堪,可恶的丁时雨居然当真色情至此,说到做到,始终把她搂在怀里,下头也不放她离开。
今晚大概是回不了家了,幸好在被丁时雨缠得精疲力尽昏睡过去之前,她不忘给家里人发了消息,告知他们自己的周末将在班若家度过。谷清欢在心里为自己鼓掌,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才迟迟感到别扭和难为情。
被窝里很暖,空气中飘着一股暧昧气息,房间昏暗,只亮着床头一盏小灯,屋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雨来,哒哒敲着窗户。她和丁时雨浑身赤裸地裹在被窝里,他从后面抱着她,脑袋埋在她颈窝处睡得香甜。谷清欢耳朵发烫,她小心翼翼地把阴茎从自己体内一点点拔出来,身后的丁时雨不满地在睡梦中伸出胳膊捞她,于是谷清欢赶快将她睡过的枕头塞进他怀里。
他不闹腾了。
谷清欢松了口气,迈着酸软的腿往外去。她太饿了,得去弄点儿吃的。
打开房门之前,她还做贼心虚地探出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今晚丁时雨家似乎没人,她这才慢慢走出去,感觉自己和丁时雨像是在偷情,紧接着意识他俩好像真的行了偷吃禁果之实,腿又有点儿发软。
丁时雨家的厨房不大,但很温馨,冰箱门上用磁扣贴着一些照片,谷清欢兴致勃勃地端详了一阵。照片里主要有两个人,一个很好看的小男孩,以及一个面容清秀的男人。小男孩的脸蛋端得很严肃,男人却总是笑着的。
哦是桃子精和桃子爸爸。谷清欢笑眯眯地一张张看过去。
桃子爸爸看起来脾气好好呀,怎么会养出桃子精这样的儿子呢?不过桃子精居然也有这么胖乎乎的时候,小脸蛋像个粉嘟嘟的水蜜桃一样.......
但他现在也是像个水蜜桃的,在插入她身体的时候,汗滴落下来,白皙漂亮的脸上便蒸出粉红......
打住!!
谷清欢拼命晃了晃脑袋,在内心严正警告自己不能被丁时雨的色情带跑偏,随后同手同脚地走到灶台前,拿起锅子接水煮面。火苗腾起,蛋液磕下去搅开,她对着咕嘟冒泡的面汤发呆,隐约听见厨房外传来咚的一声巨响,随后急急脚步声由远而近,在她还未来得及回过头的时候,她已经被人抱住了。
找不到你.....丁时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醒来你就不见了.....
谷清欢有些无措,她放下汤勺,在他怀里艰难转身,正面抱住他,摸摸他的头发:我就在这儿呢,没有走。
他是赤着身体跑出来找她的,甚至没披上一件睡袍,膝盖上带着明显的淤青,显然是刚刚跌下床摔的。谷清欢没想到他会怕成这样,她捧着他沾满眼泪的脸哄他:你先回去穿好衣服,别着凉了。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她希望桃子精不要动不动就光着身子到处乱跑,这对她的心脏很不好。
然而,处于发情期的桃子精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他闻言,立刻更紧地抱住她,泪汪汪地在她怀里蹭着:不要分开......
谷清欢还没来得及再开口,丁时雨便低下头,恳求般在她脸颊和嘴唇落下一个个滚烫湿润的吻。亲着亲着,这吻就变了味道。
她出来煮面时只随意披了件宽大的外套,而如今丁时雨的阴茎已然抵上她光裸的大腿。他痴迷地吻她缠她,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对她抛下他的行为不依不饶。
锅里的面汤溢出来。
谷清欢挣扎着伸手关掉炉子,随后便被丁时雨一把抱上了料理台。他含着眼泪搂住她的腰,阴茎在她的双腿间蹭着:可不可以?
谷清欢感觉自己很完蛋。
她好像总对丁时雨的眼泪没辙。
大腿贴着冰凉的料理台,然而很快皮肤便变得滚烫,体内被完全填满了,丁时雨站在她的双腿之间,边喘息边晃动腰肢,谷清欢忍不住夹住了他的腰,把阴茎又往里吃了吃。他激动得脸颊发红,动作愈发激烈。
啪的一声,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丁时雨身子忽地一软,颤抖着倒在谷清欢身上。她被插得穴肉不停收缩,喘息着接住他,分出一点精力暼向地面。
那里躺着一根尺寸不小的按摩棒,在灯光下湿漉漉亮晶晶的,显然,随着激烈的动作,它从他身体里滑了出去。
他竟然真的一直含着这个插她
她瞬间红了脸,鬼使神差地把手往丁时雨后头一探。他的阴茎还插在她体内,后头的情液却同时滴滴答答流了她满手。他哼哼唧唧地任由她摸,凑过来吻她,她怔怔地望着他,被弄脏的手摸上他潮红的脸,抚过他的睫毛,鼻梁和嘴唇。
桃桃。她轻轻说,你怎么这么色
丁时雨几乎是立刻笑开了,眉目间含着少年的清爽天真,又有一种饱含情欲的奇特的美艳。他吻她,贴着她的嘴唇呢喃:想一直和你做。
做什么做谷清欢有些羞愤,你不饿吗?不困吗?你们发情期的Omega,体力都是如此天赋异禀吗?!
饿,困。丁时雨像退化成小兽,表达能力和欲望都回归最直接的原始,饿,边吃,边做。他堂而皇之地叙述着,阴茎在她的小穴里慢吞吞地抽动,困,就睡在里面,醒来还要
她捂住他的嘴,他发不出声来,便舔她掌心,露出的那双眼望着她,水汪汪地笑。若不是见过他刚下床寻她时肝肠寸断的慌张样子,她几乎要以为他的眼泪是装的了。
他不肯从她的身体里出来,谷清欢只得又羞又恼地打他肩膀。Omega细皮嫩肉,还不敢打过了头,好不容易让他出去了,再拉着他回屋去披上衣服。
待到真吃上面条时已经是凌晨。丁时雨只吃了一点点,剩下的时间都在试图勾引她,穿上的衣服又一件件脱下去,最后赤裸地将她抱坐在他腿上,在她吃东西的时候顶进她的身体里。谷清欢是无论如何吃不下去了,脸烫得快要爆炸,她被他托起来抱回屋里,胃袋和小穴都温暖饱胀,精神逐渐被潮水般的疲倦舒适淹没了。最后她的手被迫深入某个温暖柔软的所在,且相比之前又添了两根手指,这次对方几乎是疯了般往她手上撞,挤压抽插之间不停地喷出水来,她听见谁在耳边不停喘息,谁在叫她的名字,然后她的手被拔出来,被吻上手指,腰被搂住,腿被分开抬起,身体再次被填满。
像陷入塌陷的甜腻沼泽,温柔的粉色流沙将她和她的梦一同淹没。
谷清欢是被阳光晒醒的。
她下意识转过头去摸旁边的人,却摸了个空。懵懵懂懂地睁开眼,凌乱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厨房传来滋滋声,她迷迷瞪瞪下床,穿了衣服寻过去。昨天晚上相当胡来的人正系着围裙在灶台边煎鸡蛋,背对着她,似乎还没察觉到她来了。
桃桃。谷清欢靠着门懒懒开口,声音还带着睡意,听起来有点娇憨。
对方身形一僵。显然,此时此刻的丁时雨是清醒版本的丁时雨。他把煎鸡蛋从锅里盛出来,中间差点弄掉锅铲,又低头捣鼓了一阵,端着两个盘子从她身边出去:吃、吃饭了。
她没有错过他通红的耳朵。
多么美好的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