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隆德(打P股惩罚不乖的养子让他用身体记住错误)
埃斯泰尔忐忑不安地躺到了埃尔隆德的床上,他咬着唇抬起腿,然后抱住分开,将自己的臀部翘起袒露在了养父的眼底。
在那秀气白净的阴茎后方,一朵稚嫩的雌花静静地绽放着,这正是努曼诺尔王族特有的体质,无论男女都将拥有两套生殖器官,这是维拉的赐福,让他们能够既能当女人,也能当男人,不至于将努曼诺尔王血断绝。
埃斯泰尔虽然还懵懵懂懂,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意味着什么,原本埃尔隆德也没有打算让他太早承担责任,但是当埃尔隆德发现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竟然带着埃斯泰尔去河边沐浴,而他的养子就这么毫无察觉地在河水里翘起圆润的小屁股,掬起清澈的河水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浑然不觉有多少精灵的目光在他沾满水珠的背脊与柔嫩的臀肉和那朵粉嫩的雌花上打转,到这个时候埃尔隆德终于意识到自己应当好好地教导埃斯泰尔才行。
从那之后他不允许埃斯泰尔在除了自己以外的精灵面前脱下衣服,更不准他再去河边沐浴,好在埃斯泰尔虽然满心委屈和不解,但他还是乖乖地照做了,一如每一次埃尔隆德所要求的那样。
这朵雌花娇嫩而鲜润,隐秘地在埃斯泰尔的腿间绽放着,不曾被任何精灵与人类触碰过,而现在,埃尔隆德将要抚摸它、打开它、甚至是……占有它、蹂躏它。
他将修长的手指触碰上那朵高热柔润的雌花上,指尖凹陷下去的柔软让埃尔隆德也恍惚了一瞬,随后他很快敛下心神,从床头找出了一盒软膏,手指抠挖出一大块,然后放在了埃斯泰尔腿间那圆润饱满的花阜上,很快那块软膏便从固体化成了湿淋淋的水液,把埃斯泰尔的腿根和小腹都打湿了。
“ada……?”埃斯泰尔不明白埃尔隆德在做什么,但是他不安地扭了扭身体,隐约察觉到有什么要失控了。
只是现在察觉到也已经为时已晚,因为埃尔隆德已经不想再拖延品尝的时间了,预知已经告诉了他,若是再迟疑下去,他一手养大的可爱孩子,会在下一次的夏日之门盛宴中,接过了格洛芬德尔递来的酒,与他的老师在众目睽睽下结合——这是精灵古老的习俗,当年长者向年幼者以一手托着杯底、一手握着杯柄,并且小拇指托着杯柄的姿势递出酒,其意味着隐晦地向对方求欢,而若是年幼者接过了酒,并且一饮而尽,意味着这位年幼者答应了求欢。
埃斯泰尔太过年幼,他不会明白这种涉及成年欢爱的习俗,埃尔隆德‘看到’了自己放在心尖上疼爱长大的养子脸涨得通红,为了不因为这种未曾料及的习俗而在精灵们以及敬爱的老师面前丢脸,他会一口喝掉那杯酒,随后被格洛芬德尔拥入怀中,少年人圆润的脸上写着忐忑不安,但是很快便会在金花领主的亲吻与抚摸下变成情欲的潮红,而那张红润的唇瓣,会发出好听的呻吟与喘息,呼喊着金花领主的名字。
埃斯泰尔向来喜欢格洛芬德尔,在从书中知道了金花领主与炎魔大战的事迹后,更是兴奋得几乎那段时间几乎每晚都赖在格洛芬德尔的怀里,好与自己崇拜的金花领主亲近,那段时间别说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这对兄弟了,就连埃尔隆德自己也心里直发酸,夜晚会不安地醒来几次,担忧着埃斯泰尔会不会踢被子,会不会被格洛芬德尔翻身时压到手臂,会不会没睡好……
格洛芬德尔固然身份高贵、实力强大、战功赫赫、容貌出色又温柔体贴,作为埃斯泰尔的丈夫当然完全够格,但是这并非埃尔隆德所想要看到的。
今日格洛芬德尔比埃尔隆德更先一步接住了埃斯泰尔,并且得到了埃斯泰尔主动献上的亲吻,埃尔隆德看着埃斯泰尔红扑扑的小脸,忽然意识到,如果自己再不做些什么,那么预知中的那一幕就一定会发生。
他倾注了心血养育成人的养子,他爱着也爱着他的埃斯泰尔,为何不能成为他的小妻子?既然注定自己培育的鲜花要被采撷,那为何不能由他亲自来?
这个念头在埃尔隆德的脑海里回荡着,使得他将软膏涂抹在了埃斯泰尔花穴上的手指轻轻地滑入了那紧闭着的穴缝里。
这道粉红色的穴缝宛如保护着蚌肉的壳贝一样紧闭着,仅仅只是探入了半个指尖就被夹住,再也无法前进,若是粗暴一点,这只处女穴眼虽然能够被轻松打开,但埃斯泰尔也一定会流血疼痛,埃尔隆德自然舍不得。
于是他脱下了自己的衣物,在修长的精灵长袍下,是劲瘦结实的身躯,块块肌理蕴含着爆发力与力量,宛如山峦般连绵起伏,伟岸的身材宛如大理石铸就的雕像,每一处的曲线都是那么的优美,令人想要顶礼膜拜。
埃斯泰尔的目光不知不觉中黏在了埃尔隆德的身上,他从未见过衣冠楚楚的埃尔隆德领主彻底脱下衣物浑身赤裸的模样,以往都是埃斯泰尔浑身狼狈,衣襟凌乱、哭得直打嗝,而林谷领主依然一丝不苟,优雅得好像才刚从宴会上退席。
可是现在埃尔隆德浑身赤裸,与埃斯泰尔此刻一模一样,这让原本心里还很委屈的埃斯泰尔顿时平静了不少,年幼的他尚且不知道养父浑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到底意味着什么,只是一味地为自己能够与养父减少差距而感到高兴。
埃尔隆德的手掌握住了埃斯泰尔丰润的腿根,还未彻底成人的孩子全身上下都肉乎乎的,手指一触上去就能陷进软嫩的肌肤里,仿佛可以立刻掐出水来,他不再犹豫,将埃斯泰尔的双腿抬起,捧住那同样软乎乎的臀丘,俯身将自己的面庞埋在了养子的胯间,吻住了那朵水淋淋的雌花。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埃斯泰尔在感觉到自己尊敬的养父竟然亲上了自己的下身那条缝时,那柔软的触感与火热的温度烫得他浑身颤抖,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与战栗仿佛蚂蚁爬动一样从被碰触的地方传来,让他不由得张开嘴尖叫出来。
而埃尔隆德的动作并不是仅仅亲吻着埃斯泰尔的花穴便会停止,他将这朵粉嫩的雌花用自己的唇瓣与舌头来回地抚慰,将其舔弄得红艳湿润,泛着一层银亮的水光,随后又伸出舌头,在那敞开了一条缝隙的穴眼处用舌头戳刺着,去刺激着这只娇嫩的花穴,让它为自己绽放。
“呜呜……ada,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原谅我吧……”
埃斯泰尔哭喊了起来,那含糊不清的呻吟和颤抖的声音融化在一起,再加上他不知不觉中淌了满脸的泪水,让这个孩子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像是一块即将要融化掉的软糖。
然而埃尔隆德并未施舍养子所乞求的原谅,他的头越埋越深,脑袋将埃斯泰尔肉乎乎的腿根挤开,然后将面庞埋进那湿软的雌花上,软膏化成的汁液和埃斯泰尔被刺激得湿润流出的爱液融化在一起,将埃尔隆德的鼻尖濡湿得水淋淋的,舌尖被一股股的甜蜜爱液所浸润。
埃斯泰尔的双腿抖动着,但是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精灵养父如同铁钳一般的大掌,反而方便了埃尔隆德将舌头舔到花穴的其他部位。
埃斯泰尔白嫩的臀肉被舔得湿乎乎的,从粉色的雌花到那可爱白净的菊穴,都被埃尔隆德的舌头一寸寸地抚过,很快那肌肤便泛上了可口宛如糖果般的嫩红色,让埃斯泰尔看上去越发地香甜了。
埃尔隆德抽出了自己的舌头,那狭窄的花穴已经被舔得无比湿润,正颤抖瑟缩着,滴滴晶莹的淫露在穴眼处滚动着,柔软的花唇被舔得向外绽开了些许,颜色也从浅淡变得鲜艳起来。
而埃斯泰尔则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他的双脚被打开,露出了娇嫩的下体,那一抽一缩淌水的嫩逼着实诱人。
埃尔隆德握住了自己勃起的阴茎,再次将身体覆盖上养子娇小的身躯,投落下来的阴影完全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