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迪尔(教学lay)
埃斯泰尔和格洛芬德尔的交媾有些刺激,埃斯泰尔虽然当时承受不住地哭喊着求饶,可是之后又忍不住回味起被占有被蹂躏的滋味。
这也使得埃斯泰尔愈发地对性交感兴趣了,自己的ada和老师在做爱时都会展露出邪恶而霸道的另一面,那其他精灵如何呢?这让埃斯泰尔很好奇。
所以当林迪尔为埃斯泰尔上昆雅语的课程时,埃斯泰尔故意把衣袍穿得宽松凌乱,让自己红嫩的乳尖可以从侧面被林迪尔收入眼底,又装作不知道地专心学习着昆雅语。
他敏感的乳尖已经感受到林迪尔隐晦地扫过自己数次了,埃斯泰尔咬住了红润的嘴唇,在林迪尔用有些低哑的嗓音为他留下昆雅语的作业时,埃斯泰尔轻轻一笑,将头靠在了林迪尔的肩膀上,让挺立的乳尖隔着轻薄的外袍贴在了林迪尔的手臂上,轻轻地来回磨蹭着:“这次的作业有点多了,林迪尔,可以少留一点吗?”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又伸出舌头,缓慢地让鲜红软嫩的舌尖舔过自己饱满的唇瓣,将嘴唇舔得湿漉漉的,看上去诱人极了。
林迪尔看了一眼明显是在故意引诱自己的埃斯泰尔,合上了手中的书籍,他对埃斯泰尔开口道:“作业都是为了巩固学到的知识,如果您掌握了这些知识,自然也可以不用写。倘若您执意的话,让我考校您一番,若是通过了,这次便不给您留作业了。”
埃斯泰尔甜甜地笑了起来,脸颊上有梨涡若隐若现:“那林迪尔你考我吧!”
林迪尔清了清低哑的嗓音,开始念起了自己的题目,而埃斯泰尔则看着这位林谷秘书长清秀俊美的侧颜,一边分神听着题目,一边想象着林迪尔在性交中的另一面会是什么。
埃斯泰尔向来聪慧,就算是一心二用,也轻松地将林迪尔问出的题目在羊皮纸上用羽毛笔回答了出来,林迪尔目光一暗,他将埃斯泰尔抱起到自己的膝盖上,手掌钻入了宽松的衣袍里,伸进了埃斯泰尔腿间的那朵雌花中。
埃斯泰尔身体一抖,没有想到林迪尔会这么对待自己,不过很快他又重新挺直身体,故意用柔软的臀部去磨蹭着林迪尔的小腹和胯骨,同时张开腿,方便林迪尔的手指抚摸着自己下身敏感的花穴。
林迪尔一只手抚摸着埃斯泰尔双腿间那朵高热湿润的雌穴,另一只手则伸进埃斯泰尔故意开得很大的衣领里,抚摸着那柔软的幼乳,修长的手指准准确无误地捏住了人类孩子那软嫩的奶尖,夹在指缝里慢慢地捻动着,没过多久,埃斯泰尔的奶尖便硬挺起来,宛如红艳的石榴籽一样在林迪尔的指间里颤动着。
柔软的乳粒被手指捏揉按压,腿间敏感的女穴也被摸得颤栗不已,林迪尔的手指灵活而快速,在拨开了最外层的花唇后先是沾染了一点埃斯泰尔穴缝里淌出来的淫露,将指腹濡湿,随后又来回地沿着缝隙摩擦着,时不时用坚硬的指甲往光滑的里侧戳刺,不仅如此,拇指还抠住了埃斯泰尔那娇嫩的阴蒂,把那细嫩的蕊豆玩弄得充血肿胀,滑腻不堪地软倒在他的指尖里。
“嗯啊……啊啊……林迪尔……”埃斯泰尔一边呻吟着一边在林迪尔的怀里扭动着,被抚摸着奶子和胸部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下流的声音,下身的花穴受到抚摸的刺激后流淌出了不少黏腻的爱液,将林迪尔的手掌和埃斯泰尔自己的腿根都打湿了,每一次林迪尔手指轻轻拍动着他的花穴时都会发出清脆的“啵”声,宛如埃斯泰尔的身体不知廉耻地主动吸吮着林迪尔的手指不肯他离开一样。
“呜呜呜呜……林迪尔……好痒啊……里面好痒……进来……”埃斯泰尔呜咽着趴在了桌上,手里抓着的羽毛笔跌落在桌上,黑色的墨汁将上好的羊毛纸濡湿出刺目的痕迹。
“哦?埃斯泰尔少爷,是哪里痒?不说出来的话,我可是不清楚啊。”林迪尔不慌不忙地用昆雅语说道,埃斯泰尔呜咽一声,断断续续地回复道:“下面的……小穴……嫩逼好痒,想要林迪尔的大肉棒捅一桶呜呜呜……”
“错了,埃斯泰尔少爷,您应当用昆雅语回复我才对。”林迪尔轻笑一声,白皙的指尖用力地捏了捏软嫩的乳粒,把那乳尖捏成圆扁状,而乳头被捏紧时的刺激快感让埃斯泰尔又是一阵身体颤抖,他喘息了一阵子,才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用昆雅语道:“求求你林迪尔呜呜呜……操操我的嫩逼呜呜……骚穴想要被林迪尔的大肉棒强奸……”
“埃斯泰尔少爷真是色情的孩子呢,不过您的语法很正确,是应该奖励您。”
林迪尔轻笑了一声,他从埃斯泰尔的衣服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摸着花穴的手掌已经被爱液给打湿,在烛火下闪着粼粼的水光。
在林迪尔抚摸着自己身体的手指离开后,埃斯泰尔感觉到了一阵失落的空虚感,不过很快这空虚感被赶走了,因为林迪尔扣住他的腰肢,将他抱起放在了红木桌上。
宽大的木桌躺在一个成年精灵也绰绰有余,更别提尚且年幼的埃斯泰尔了,他躺在桌上,双腿被林迪尔向两侧打开,随着这个动作,红润的花阜和菊穴也巨细无遗地袒露在了黑发精灵的眼底。
“呜呜呜……不……”埃斯泰尔发出了细微的呜咽声,被林迪尔这么仔细地观看着自己的下身,原本已经被丢到脑后的羞耻心好像此刻又重新复苏了起来。
林迪尔挑了挑眉,没有理会埃斯泰尔那力量不足的抗拒,他拿起了滚落到一边的羽毛笔,用那轻软的羽毛尖拂过了埃斯泰尔正在不断淌水的花穴口,从探出一点头的红嫩阴蒂,再到被埃尔隆德和格洛芬德尔疼爱过后变得肥厚起来的花唇,随后又是小巧的菊穴,羽毛那轻而软的触感宛如微风一样拂过埃斯泰尔的肌肤,却偏偏带来了宛如海啸一般让他浑身痉挛、尖叫不已的瘙痒。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好痒、啊啊啊呜呜呜不要、好痒啊啊啊啊——”埃斯泰尔哭得满脸是泪,小小的身体也挣扎起来,然而他的所有动作都被林迪尔镇压下来,被羽毛笔逗弄够勒的花阜也痉挛个不停,里面一股股地涌出了透明的爱液,把铺在桌面上的羊皮纸都给打湿了,方才埃斯泰尔写上去的昆雅语诗句被爱液濡湿成一团团看不清字迹的墨团。
埃斯泰尔的挣扎并未阻挠到林迪尔的动作,他一边用羽毛笔来回地拂过逗弄身下人类敏感的器官,一边用昆雅语赞美着埃斯泰尔此刻的模样:“埃斯泰尔少爷,您真是美极了,身体如此敏感又水润,操起来想必一定非常舒服。”
“哎呀,看来您很喜欢这只羽毛笔呢,流出来的水都要把羽毛的尖端给打湿了。”林迪尔把羽毛笔的羽毛尖端部分插进了埃斯泰尔红润的穴眼里,让那柔韧的羽绒搔挠着埃斯泰尔高热敏感的肉壁,把这个淫荡的孩子玩弄得大腿紧绷,脚趾紧紧蜷缩,小腹一颤一颤地,屁股也在收缩,好像想把羽毛笔吞得更深一样。
“这下可糟糕了,您刚才写的回答都被屁股流出来的淫汁浸湿得看不清字迹了,那我可没办法给您减免作业。”林迪尔宛如真情实意一样惋惜道,手中的羽毛笔又抽出来,去逗弄着那团软嫩的阴蒂,被爱液打湿了的羽毛宛如刷子一样又硬又韧地摩擦着红肿的阴蒂,顿时把埃斯泰尔刺激得整个人都在颤抖,被淫水浸泡得又湿又软的阴蒂硬挺得更加厉害了,仿佛绽开的花苞一样盛放在埃斯泰尔的花唇口上。
“呜呜呜呜……啊啊啊……呜呜呜呜……林迪尔,你是故意的呜呜呜……你这是在欺负我呜呜呜呜……”被玩弄到这个地步,埃斯泰尔当然也发现了林迪尔的坏心眼,“我要告诉ada去呜呜呜呜呜……”
“您真的要告诉埃尔隆德大人吗?”林迪尔闻言反而惊讶地挑了挑眉,他微笑了起来,俊美的面庞浮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