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批被儿子摸湿了留在儿子腿上
“爸!我回来了”徐盛带着夏天的热气腾腾推开门,往他爸身上黏黏糊糊的靠。
徐白好脾气的用手肘推推他,没推开也不管了,“我这手沾着水呢。”
徐盛手不老实,从徐白肩上悄摸摸的往下滑,落在那一截窄瘦的腰上,用两只手拢了拢“爸,你腰好窄啊。”
趁着他爸洗菜腾不出手揍他。
“爸,我的手能把你的腰围起来。”
隔着夏季薄薄的布料比划徐盛并不满意,手欠的撩起柔软的衣服边缘,露出徐白又窄又韧的腰,阳光下白的晃眼。
徐盛将热气腾腾的两只手往腰上一握,比腰部皮肤黑了一截的手青筋凸起,两者对比简直色情的要命。
“唔!”徐白突然出声,双手撑着操作台“小、小盛,把手拿开!我在……做菜。”
那截细腰在徐盛手里打颤。
草,徐盛感觉自己要被晃晕了,非但不放手,反而在腰上上上下下的探索它的反应,肚脐眼,带有匀润弧度的腰侧,软绵的肚子,脊骨微凹的后背。
好细、好滑。
差不多能被他两手环住的腰简直抖得不成样子,放在肚子上的手跟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徐白的声音微抖,“徐盛!放开我,我在、嗯、我在做饭!”
太色情了,年轻气盛的爸爸的乖儿子徐盛鬼迷心窍,非但不悬崖勒马赶紧松手,反而变本加厉,一手攥着徐白的腰,一手往被衣服遮盖的部分上摸。
“爸爸……你肚子好软啊……”乖儿子的语气荡漾的不行,“这里也软~”
徐盛像个变态的嫖客。
“嗯?这是什么?”徐盛好奇的摸摸捏捏。
还用坚硬的指甲扣了一下。
“唔!嗯啊……别动……嗯那里~”徐白腿软的站不住,屈膝往下滑。
徐盛抬腿卡在徐白双腿之间,只觉得被坐住的地方陷入一片温软热乎的地方。
摸到了……奶头。徐盛看着反应巨大的爸爸反应过来。
不怪徐盛反应慢,徐白的胸部并不像大多数男人那样乳头是凹进去的,并且还比一般男人的大,两颗樱桃般的奶头突在白腻的胸膛上。
徐白从被摸腰开始就湿哒哒的小逼隔着薄薄的裤子猛地坐到儿子腿上,爽的脸颊泛着红,挣扎起来。
他怕,小逼里流的水沾到儿子腿上。
到时候徐盛会怎么看他。
他仰慕的爸爸被摸摸就流水,腿软的站不住。
还会被发现他下面长了个女人的穴。
徐白猫一样的力气怎么反抗过成天在体育队训练的徐盛,更像是在主动的用小逼蹭儿子的腿。
两条腿刚抬起,又被扣了下奶头,腿软的坐下去,大腿的软肉夹着儿子修长有力的大腿。
“嗯哼…”徐白能感受到穴肉压在大腿上,被挤开一条小缝。
内裤都被沾湿了,被微微收缩吞吐的小逼收缩的吃进去。
蹭的水流的更多了。
徐白不作无用功的挣扎,咬着下唇,板着脸推徐盛。
徐盛这时候装乖,将软着腰的爸爸提起来,轻轻蹭蹭他的脸,“爸爸不生气。”
然后乖觉的出门了。
徐白一腔气没出撒,他又气自己怎么这么饥渴,被摸摸就……湿成这样……
被男人调教过的身子,还是双性,被轻轻一挑逗,就自动流出水,直接就能肏进去了。
这边徐盛走出厨房门,进了厕所,手上肉体细腻的触感挥之不去。
他若有所思的沾了些腿上的透明液体,舔了舔。
甜的。
经过中午厨房那一出,徐白看着挺拔高大的儿子往他身上靠不免有些别扭,用纤细修长的手轻轻推人。
徐盛没当回事,黏黏糊糊的往他身上蹭。
你别说,推的还挺舒服的,跟按摩一样,徐盛坐没坐相的挨着徐白说话,思绪满天飞。
徐盛读的军校,平时管理很严格,他又不是吃不了苦的性格,训练都是一丝不苟的跟下来,虽说就在本市,也不能做到周周回家。
所以格外珍惜放假跟徐白相处的时间,跟个黑色的大狗一样,慢腾腾的摇着尾巴跟来跟去。
手还很欠,摸摸小腰,摸摸脖子,要不就一整个在背后围住徐白,或者猛地拖着腰掂掂他爸有没有瘦,黏糊的喊,“爸爸,我好想你~”
“爸爸~~你的腰好细啊~平时有没有好好吃饭”骚的没边。
要是徐盛舍友看见,一准嘲笑他跟没断奶一样。
徐白被摸得小脸粉粉的,小逼湿湿痒痒的。
推又推不动,说的话徐盛的脸皮堪比城墙,不痛不痒的凶他两句,他反而美得不行。
自己一点作为父亲的威严都没有。
徐白咬咬下嘴唇,感觉自己当时还是太年轻。
徐盛今年刚上大学,十九岁,徐白也就比他大了九岁,为什么喊他爸爸说来话长,徐盛是徐白哥哥的儿子,在徐白九岁那年出事了,母亲也拿了存款消失了。
徐白父母也早就不在了,刚成年只能接过抚养徐盛的重任,好在徐盛早些年东奔西跑很是挣了些钱,又有保险公司的赔偿,能支撑徐白毕业找到工作。
为了不让徐盛感觉寄人篱下,徐白就让徐盛喊他爸爸。
本来徐盛是不想喊的,他觉得没必要,只要不虐待他什么都好说,随便给口饭,将来一定会报答徐白。
直到徐盛发现,他一喊爸爸,徐白耳根子就开始泛粉,连着脖颈一直到衣领遮住的地方。
于是……他就喊了。
就像现在这样,“爸爸,晚上吃什么。”徐盛贴着徐白耳根说话。
那一片粉红便迅速的从耳垂开始往下蔓延,看的徐盛舌根发紧,身体起了些反应。
徐白不小心碰到了,受惊的猫炸毛一样,匆匆进了厨房,“你、我,我去做饭!”
徐盛非常不要脸,翘着鸟跟过去,“爸爸,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边说边往人身上蹭。
徐白被他的厚脸皮吓到了,茫然又羞耻的眨着往日温润的眼睛,被人拿枪抵在灶台边上。
徐盛又说,“我好想你啊,好久没见了,你还躲我,呜呜。”
于是徐白又心软了,僵着身子没再躲,被硬邦邦的性器蹭着做了一顿饭。
菜都糊了,徐盛心满意足的就着饭吃的干干净净。
徐白吃饭的时候捧着碗,隐晦的一下下扫过徐盛腿间还没消下去的鼓包,大腿的嫩肉不自觉的夹起来。
他想,小盛还小,年轻气盛,有些生理反应……很正常。
他想跟徐盛普及一些生理知识,又有些难以启口,只能眼神扫过去,又紧张的收回来。
徐盛很明白徐白在想什么,徐白一直把他当那个年少失亲的小可怜,对他心软的要命,又因为生理原因,对这些事情很羞耻。
徐白以为自己藏得好好的身体上的秘密,其实早就被发现了。
现在纠结的表情又可怜又可爱的,看的徐盛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性器又硬了。
一个快三十的男人,那么可爱干什么!徐盛愤愤然吃了一大口饭。
吃过饭才八点,徐盛和徐白在客厅看电视,大夏天都是短袖短裤,徐白很是心虚。
小批之前渗出的水流到内裤上,湿黏黏的,内裤贴在了小批上,还被吞进去一条缝,现在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将粉白的小肉逼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