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doi警告)
晓颂破罐子破摔,仰头撒娇捧他的脸。
“我想明天和你在一起嘛,就和他们稍微稍微撒了点小谎。今天和同学聚餐呀,这么巧就遇到你啦。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眼前人眯着笑眼,似乎对她的话受用。程望舒眸里渗笑,面上却冷。
“哼,撒谎。你胆子倒是大。好大的酒味,喝了多少?”
“你夸张!我就喝了一点点,一丢丢。”晓颂分出一只手,把食指拇指捏成一点点递到他面前,信誓旦旦。
瞧着她的状态,涣散的眼神,水润润的眸子,语调拖腔,软糯的像面团,完完全全就是醉的不轻。
她身边没别人,虽然有监控,地方也正规,程望舒仍觉后怕。捏着她下巴的力气重了重,眼睛也压下来,冷笑。
“如果我傻,或许就信了。包晓颂,你喝成这样,家长不在,同学不在,还下着雨。上了大学,你的心也野了,是吧。”
“我同学去叫车了嘛。你好凶呀,我不理你。”
晓颂也哼一声,把头一扭,手从他脸上撤下来。
程望舒又气又笑,他这哪里叫凶?惯的她。
他自然放心她定然会稳妥处理好一切,保证自己的安全。
可万一呢?毕竟她长着这样漂亮的脸,喝了酒又娇媚,一身红裙,完全就是站在了男人的劣根性上。
眼泪和雨水一齐落下,湿透着勾勒出乳儿形状,扑欶颤抖的红色折在怀里,和被操红的穴肉一个颜色。
闭了闭眼,程望舒拉她的手轻哄。
“是我的错,我太担心你。原谅我,一把年纪了,真受不得吓。”
晓颂噗嗤一笑,他就知道哄她。娇娇斜他一眼,混着酒意,媚色无边。
“唉,晓颂,车来了,您,您是……?”
程望舒闻声回头,是两个年轻女生的面孔,记忆不甚明晰。脸不算熟,可能之前碰到过。
好在两个女生属于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看着程望舒的脸觉得熟悉,但也不怎么认识,自以为是帅哥的通性。
“他是我男朋友!”
晓颂喝了酒声音就变大,软糯糯,甜蜜蜜,在他身后无比自豪地响起。
程望舒忍不住勾着笑闭眼。这家餐馆是他发小开的,服务员也认识自己,晓颂怕是彻底出了名。
“嗯。麻烦你们了。我叫人送你们回学校吧,太晚了,不安全。”
陌生城市,女孩总是艰难些。
他示意服务员递上毛巾给二人,拍拍晓颂的手,撑着伞走到雨中,和司机交涉一下,给张纸币,笑着让他去忙。
回来的时候,晓颂眼皮打架,埋在一个女生的怀里。看到他一来,立刻精神着瞪大眼睛。
程望舒失笑,碍于外人在场,他不习惯做什么亲密动作,只是把她从别人的怀里牵出来。
二人和晓颂告别时,晓颂有些不舍,巴巴看着她们,眼眶红红。
“你们都淋湿了,我再也不喝酒了,我以后会好好对你们的,不要感冒,记得洗澡。我军训的时候包你们的奶茶!”
她们哭笑不得又受宠若惊,在晓颂和她男朋友面前觉得又有些尴尬,挥手说没关系。
程望舒轻笑,盯着她把话说完,才让服务员领她们去车库。
“走了,我们的车停在外面。”
程望舒领她进了车,还是打开了暖风避免她生病。
晓颂一眨不眨盯着他看。距离他们视频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再见到他有很奇妙的感觉。
他的头发短了点,外形没怎么变,显得更年轻了,气势像是更冷峻了,扫过来一眼,让她腿直软。
本来也算是异地恋,担心再次见面会不会尴尬,没想到她只有惊喜,虽然有些小插曲,但根本不要紧。都怪他太有魅力了,但没关系,自己也不差。
她的视线赤裸裸、火辣辣。程望舒忍无可忍,心里有火在烧,脑海里还是她那一句“想亲亲老师”“给老师用别的地方”。
附身给她系上安全带,眸子如烈焰,亮的惊人。刮一下她热乎乎的脸颊,低声,“别乱看,送你回学校。”
“我不回学校。”
晓颂小声说。红着脸撇头,手挑着裙摆,细长雪白的小腿曲起来,膝盖碰到他小腹,那里往下,顶起来雄赳赳的一大块。
雨下大了,雨水冲刷玻璃车窗。
室内火热暧昧,压抑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酒香、体香隐秘发酵,更加馥郁。晓颂的心在抖,汁水开闸一般,湿滑滑的,渗到了老师的衣服上。
程望舒往下一看,呼吸停了下,身子却没挪开,“那你想去哪。”
“我成年了的。”驴唇不对马嘴,晓颂小脸酡红,声音带着钩子。
程望舒抓着她小腿轻轻放回原地,不忘帮她理了理裙摆。
掀起的红裙子像花儿一样被妥帖理好。
手轻微在抖,程望舒吐息尽力平复。空气粘稠,使他心里像有千百只虫子在挠,挠不对,空虚更盛。
“去我家。”
他掉头往家里开,他的公寓离这里很近,一环内,一梯一户,夜景很美。
无数次心烦意乱地应对催婚、事业琐事,或者和她视频、通电话,都是在那里。
他按自己的喜好亲手布置,恰到好处。
“小张,去超市买一盒避孕套,放到我门前。大号。”
听着程望舒中途连蓝牙,声音冷淡平静,话语却放纵。晓颂夹紧腿深呼吸,酒意变成另一种更深的欲望,往她身体里钻。
小姑娘半天没说一句话,眼见就要到家,趁着红绿灯,程望舒看她一眼。“要回学校吗?”
她已经湿成这样,那还不如杀了她。
晓颂祈求看他,声音湿软,“别赶我走。”
胡说八道。程望舒深呼吸,沉沉盯她。
身后传来喇叭声,他一脚油门开出去。
他发小曾经嫌弃他辜负这辆性能极好的车,不用来飙车可惜。可如今美人在侧,他觉得十分值得。
安安稳稳停到车库,雨声被封闭的室内隔绝在外。
把人划分到了自己的领地一般,程望舒的劲儿松了不少。干脆利落解了安全带,回身帮她,嘴却被人堵住。
馨香的一根滑溜溜的舌头钻到他嘴里,程望舒吞咽一下,按住她的脑袋,还是湿漉漉的。傻姑娘,就站在雨里。
越是想,火就越盛,她真是想自己了。
手从她臀下一使力就把她抱在怀里,大开唇缝,舌头往她嘴里塞。吸着她甜津津的津液,吮着唇肉,搅着她口腔。
好香,酒香,水果味,甜滋滋的香醇醇的往他嘴里钻,她唇的香,湿软甜糯,真想把她吞下去不可。
越亲思念越冒头,性欲也高涨,盖着她圆滚滚的臀狠狠往身下按,硬邦邦的一根硌着她。
手钻到她腰间磨蹭,那么细,他一手就覆了大半。
他亲的太凶,舌头太大,堵满她的嘴,几乎要塞到她喉咙里一样,又那么灵活,搅得她口水四溢,呜呜地推他胸口求饶。
第一次,能不能不让她出丑呀。
晓颂哼哼唧唧,想要的不行,缠着颤着解他的扣子。
牵着他滚烫的大手摸到她紧贴着后背、湿漉漉的裙子,摸到一根细细的拉链。
喘息着,程望舒猛地从她唇上移开,那红润润的唇舌冒着香气一般让他馋的发慌,盯着不放,声音喑哑。
“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