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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貂伞伞船上激烈大战

 

本能作祟,方云旗可耻地感到自己硬了,他咬着唇想偷偷合紧腿。却已然被柳侯发现。

霸刀握着他腿弯挤进来,用膝盖隔着裤子对他腿间又顶又磨,非逼得方云旗耐不住喘。“我早就闻到了,”柳侯冲他呲牙,“方云旗,你在发情期对吧?”

方云旗别开脸不语,但沉默本就是答案。

“这么有感觉,第一次发情期吗?哈!”柳侯扭曲而畅快地大笑,他用眼神将方云旗胸腹剜了又剜,“那岂不是刚成年。真惨啊方小公子……”

而后攥起方云旗嵌满珠玉的腰带轻松拽开,裂帛声惊得方云旗腰肢一跳,几乎要弹起来。可他只来及看见崩飞的无数小贝壳,便被柳侯撑开的大掌摁在腹部压了回去,“刚成年就遇到了我,真是可怜。”

柳侯单手就将方云旗的裤子撕了个七七八八,扔得满地破碎布条丝绦。方云旗心中不详,语气惶恐,“你、你到底要咬哪里?”

柳侯握着他脚踝,张口轻轻磨了磨方云旗紧绷的小腿肚。“你没听说过还有另一种吃人法吗?”

方云旗目瞪口呆,想也没想一脚蹬在柳侯肩头,又惊又怕地往后爬,口中怒斥,“下流东西!”

柳侯一时不察真让他踹了一脚,想逮人回来,无奈方云旗扑腾得厉害,不着一物的大腿又实在顺滑不留手。柳侯摸了半天才抓着他身上仅剩的布料狠狠将人扯回来

本就褴褛不堪的衣服发出脆弱的裂声,方云旗哭骂,“犼你这畜生!你不得好死!你、你乱吃东西烂肚子……”

柳侯冷哼,混乱挣扎中精准地捏住他下巴,逼方云旗直面自己。

“你想好了再骂。”

霸刀灵源一身并不束发,蓬松的发间本就点缀了一缕白色饰带,显得此时柳侯生出的柔软兔耳并不突兀。更不论其颈部白蓬蓬的狮毛和衣领狐裘和谐得几乎融为一体。

狮毛兔耳,看着无害,却是以龙为食的犼。

天敌的压制令方云旗不由自主地牙关战战,只有全力克制才能不露出恐惧的狼狈神色。

柳侯亮出白森森的犬牙,再次威胁他,“那些凡人的命还捏在我手里。”

方云旗逃无可逃,双眼一闭别过头不再看,纯当自己受刑。

柳侯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把两指强塞进他口中,嘲谑道,“瞧瞧这副屈辱的模样……”

闭着眼睛,吮吸啃舐在身上游移的感觉更加分明。关节粗粝的手指在口中勾着他的舌头戏弄,涎水不受控地溢出,被搅得滋滋作响。他人的唇齿啃咬着自己的锁骨与乳尖,布满细微倒刺的舌面划过柔软的腹部越过肚脐一点点往下……

然后与口中指节一同消失不见。

方云旗带着自己都未发觉的不安睁开眼,正瞧见柳侯大掌按着他腿根,垂首在他两膝之间,缓缓抬起头来。

是那双赤红色的眼瞳,在昏暗中燃烧着贪渴的光,露骨地打量他每一寸裸露的皮肤。

“不……不不……”

柳侯就那样,满含馋涎地盯着他的双眼,一点点探出糜红的舌尖,卷住了方云旗湿漉漉的冠头。

方云旗失声急喘,“呃!”一面是脆弱的玉茎被人含在口中咋弄,一面是修长的手指挤进了无人叩问过的谷道,不太客气地四处拓张。

自意识到自己发情期以来,方云旗从未像此刻这般敏感难耐过。柳侯的舌面生着细小的倒刺,扫在茎身又酥又麻,更别论其正仔细对着冠沟照顾,令人根本无法压抑急促的喘息。

后头的手指也多添了一根,撑着穴口肆意进出探寻,捣出阵阵水声。那双软绵绵的兔耳随着方云旗的微弱挣扎,一次次的蹭在他大腿内的软肉上,挠不得,躲不开。

终于,当指腹粗暴地顶在凸起的穴心磋磨时,方云旗羞耻地射了。浓稠的精水尽数爆发在柳侯口中,即使方云旗再不愿意承认,他也仍旧爽得眼前发黑,连绞在手腕上的飘带都被他扯断了。

柳侯将嘴里的东西一口咽下,神色懒散而餍足地解开自己腰带,“龙精,我还是第一次尝……”眼神却依旧赤裸地粘着他不放,胯下硬热的一团已经势在必得地紧紧贴了上来。

方云旗从高潮中缓过神,咬牙切齿地瞪他,心中羞恼此刻盖过了天然的恐惧。他猛地将手里的破碎丝绦甩到柳侯脸上,趁其不备,连忙翻身往床下爬。

没成想柳侯早有预料,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迅速抓住了方云旗脚腕,硬生生又将人拖了回来。硕大的头部甚至借势狠狠地顶进了穴口,饶是扩张过也叫方云旗疼得直颤。

“我就知道你不老实,”柳侯恶劣地摁下了方云旗的肩背,却牵着他腰肢强硬抬高,直至挺翘的臀肉紧紧贴靠着自己胯骨才住手,“方公子,你怎么就不认命呢?”他放慢了动作,刻意磋磨方云旗一般,缓慢但用力的顶到深处。

方云旗揪着床上乱七八糟的布料,已经无意思考此时自己的姿态有多羞耻,只感觉快要被顶到呕出来。他吐着舌头大口喘息,本就含糊的骂声被柳侯一次次撞得粉碎。

“柳侯!我、我有机会……一、呃!”柳侯也不打算留给他任何余裕,挺腰摆胯的动作愈发凶狠,碾开紧致潮热的穴肉,直抵弱点所在。方云旗再也挣扎不动了,他埋脸在自己的臂弯里,被肏得四肢发软,声音里全是凌乱的哭腔,“我一定要、杀……杀了你!”

柳侯也是满头热汗淋漓,他单手扼住方云旗的腰,将其堆到颈间的长发拨开,露出白嫩纤长肏的脖颈。被原先蓬莱灵源高竖的衣领遮掩,他从未发现方云旗后颈生着一颗黑透了的痣。

直到此刻,那颗痣摆在破烂衣衫间,被雪白的肌肤一衬,隐隐约约却勾人得很。

柳侯磨了磨牙,“那便等你有机会吧。”说罢便一口朝着小痣咬了上去。

随着他俯身的动作,炙热的肉茎再一次侵犯到更深处,方云旗被撞得差点背过气去。他哆嗦着低吟了一声,腰肢在柳侯掌中一跳复又塌软了下去,腰侧烫手的皮肤光彩熠熠,竟是生出了银色的鳞片。

那种珠贝般的触感惹得柳侯爱不释手,更是握在手中肆无忌惮地挺胯冲撞,动作猛烈豪放,仿佛势不把方云旗搅到溃败求饶不罢休。

而方云旗早就哭花了脸,他知道柳侯在啃咬自己的颈背,会留下数枚惨不忍睹的齿痕。也知道游移在下腹的指尖是在抚摸皮肤与龙鳞的交界,无意激起他吞骨的情欲。可他好像快要被拆散了,提不起力躲避。

仔细听,才能听见他口中模糊不清地哭求着什么,“不、不要……”

忽然,埋在体内可怖的阳具狠狠一撞,猝不及防地顶到了最深处横向的肠壁,方云旗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瘫在柳侯臂弯里痉挛着去了。

柳侯也被高潮的谷道绞得几近失守,喘着粗气又草草抽弄了几下,才将浓厚的白浆喂了方云旗满肚。

“还好有结界,否则方公子叫这么大声,明天那些凡人问起可如何作答?”柳侯一边将仍旧沉甸甸的肉茎退出来,一边哑声调笑方云旗。

然而半天没听到方云旗回嘴,柳侯不禁奇怪,扳着他肩膀将人翻过来一看,只见方云旗湖蓝色的双眼空睁着,已经全然失了神采,嘴里仍喃喃着,“不……不、不要吃我……”凌乱的黑发间冒出的月白鹿角萦绕着湿润的水汽,渊清无瑕。

柳侯失笑,托着方云旗歪倒的脑袋晃了晃,仅得到了微弱的回应。方云旗的视线游离,半天才挪到他脸上,呆呆地又不动了,好似要立刻合上眼昏过去。

“醒醒,还没完呢。”

……

船终于快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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