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嬷
夜色深重,但在这霓虹灯闪烁的不夜城里,只是另一场狂欢的开始。
白日奔走的人们睡下,而独独钟爱于夜晚的人群则悠悠然涌出了住所,汇入大街小巷中,在绚烂的灯光之下开展他们的狂欢,他们来自各行各业,结伴的青春靓丽的学生,浓妆艳抹的特殊行业的从事者,无所事事的富家子弟……他们集结于这座热闹的城市,共同搭建起这五光十色的舞台与欢乐场。
而这样的地方,也永远是脏污者们最钟爱的场所。
与炫目的城市格格不入,在没有被五色的灯光照到的小巷泛着冷然的色彩,瘦削的男人被束缚了身体,被迫地半跪在了犯罪者们的面前,白发的男人有张俊朗的面容,而此刻因为疼痛有些苍白,他控制着呼吸,胸口轻轻起伏着,费力地从晕眩之中抬起眼,依旧冷静的判断眼下的局势。
他是维护安全的秘密警察,在今夜的时候接到线报,有犯下了累累罪行的bck流窜入了他所负责的辖区,他与同事们一同追捕,又在错综复杂的街道中分头探查,而就是在寻找到他们的踪迹时——孤身一身的警察收到了暗算,来自背后的袭击让他防不胜防。
再一次醒来时,他就已经被捆住了身体被困在了这里,而身上的所有武器,都被扒走,此刻就放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的垃圾桶上,男人不着痕迹地扫视过,又和那些人对视,静等着他们说出自己的目的。
这些被社会判定成bck的人们早已失去了作为公民的资格,只是出现在公众面前就会被理所当然地追捕,等待他们的只会是牢狱之灾,因此,被社会抛弃的他们也自然而然地仇视起为社会卖命的公安,荒砂深知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些什么,但无论是暴力还是其他的什么都不能磨损他对于正义的追求,更何况七科的大家总会到来的…只要能坚持在那之前。
他低垂下眉眼,任由过长的头发遮住那双冰蓝色的眼眸,表露出一副温顺的样子,为接下来可能而至的谈判争取先机,同时他也默默地在心里估算着时间,等待着七科的大家。
即使已经做足了打算,但社会那一边的人们可不想就这样放过他,预想之中的谈判、问询并没有到来,事情显然朝着他意想不到的地方滑落下去了。
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眼前的bck们显然不是什么纪律严整的组织,只是一群鱼目混珠,盲从而至、聚集起来的罪犯,对于这个公安的处置,一时间谁也不服谁,自然也达不成统一的意见来处理他,有人说应该打断他的四肢再丢到路边去,也有人说应该把他那义眼剜出再让他吃掉,还有人说该拿他试试最新的药物……
而在争执不休之际,有喝醉的男人拎着酒,摇摇晃晃地来到被压着跪在地上的警察附近,他虚着眼,揪着荒砂冷树的头发,强迫警察抬起了他的脸。
男人的眼中滑过一丝惊艳,随后露出了恶意的笑,他粗鲁地开了口,冲那些所谓的同伴们问到:“不如也让他堕落到我们这边怎么样?”刚刚还争论不休的男人们相视一笑,显然是对这个提议分外满意,白发的男人在听后却没有多大的反应,这显然不符合作恶者对他的预期,更大的恶意正在他们之间酝酿。
就这样,带着浓厚灼热气息的酒从警察的头顶倒下,从头顶浇到那只剩了一身白衬衫的上身之上,沾了酒水的衣物开始变得轻薄,紧贴在了警察的身体之上,隐隐约约露出精瘦而漂亮的身体,四下的目光垂涎极了,他们窥视着,无论是男人浅色的乳头还是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都是如此的诱人,今夜无月,城市的霓虹遮盖去了自然的光彩,但在此时,这群暴徒却误以为自己看见了月光——毕竟他们接下来所要做的,便是亵渎这光辉。
那张脸自然也没逃过酒液的侵袭,荒砂冷树被迫闭上了眼,雪白的睫毛不住地轻轻颤抖,一如脆弱的蝶翼,他的心中已然对接下来即将来临之事有了些许的认识,但他依旧紧抿着唇,不露出些许不堪。白色的发丝狼狈地沾在他的脸颊上,酒液的纹路横斜,将这张在冷光下显得干净漂亮的脸衬的更加惑人。
那揪着他头发的人呼吸粗重两分,随后笑道:
“这样浑身纯白的‘上等公民’可不多见啊。”
粗鲁的声音刻意在那几个字上略加停顿,四周男人们的哄笑声也接踵而至,落在荒砂身上的目光随即也带上了色情的意味,就像一双双看不见的手,依附在男人的身躯之上,触碰抚摸着他温热又柔软的躯壳,不用想就知道,那群家伙所想的一定是肮脏且不堪的事情,而理所当然似的,这些最淫靡、最浪荡的幻想马上便会付诸实践。
——荒砂冷树心下一沉。
狭小的无人问津的小巷中响起了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和水声。
剥去制服的公安手被反绑在身后,被迫跪倒在地,昔日映照着他荣光的制服就这样平铺在他的身下,成为了欲望最好的温床。嬉笑着的男人包围着他。洁白无瑕的身体上不见任何的疤痕,就像是造物主不忍在他之上留下瑕疵,甚至就连毛发也稀疏极了,只有寥寥一些绒毛包裹着最为敏感的部位,而他的性器也一如尚未使用过般,还维持着处子般的浅色,此时正随着呼吸而浅浅的发颤,男人们一见到就不由得笑出声来,哎呀这上等公民居然还是个白虎呢?这下可真的捡了个大便宜。
他们的话语中带着些嘲弄,显然,被审视的对象早已对此浑然不觉了,公安第七课的课长、我们伟大的荒砂先生正低伏于男人的身下,初经人事的小口卖力地含吮起男人的丑恶的性器,即使心中万分不肯,但还是不住地在男人抽离性器时卖力地挽留,肠液混杂着前一个人的液体被打出泡沫来,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地滴落在地,晕开一片情色的痕迹。
他死死的咬着嘴唇但始终无法遮蔽呻吟,压抑不住的哼声与细碎的呻吟不绝于耳,那矫健的身躯曾经无数次制服罪犯,但现在却在罪犯们的顶弄亵玩下覆上一层薄红,平坦到甚至有些微微凹陷的腹部被顶出情色的弧度,无疑不是证明着他正在被侵犯的事实,光裸的脊背在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中僵硬挺直,在微冷的空气中颤抖着。
兴奋的男人紧紧抓着公安精瘦的腰,炽热粗大的阴茎顶进那被灌了酒润滑,此刻高热又紧致的后穴中,激动地进出着,来不及缓冲的甬道只能被迫着承受,过度使用的小嘴都已经有些泛了肿,但即使是这样也得不到施暴者们的一丝怜悯,他们恨极了这群社会的走狗,在被判定成bck的时候就已经为人的一切,这时的他们不过只是恶意的集合罢了。
不仅是来自下腹的鼓胀感,还有第一次被进入的疼痛让冷树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身上已是覆了层晶亮的汗液,过长的后发因为汗液而紧紧贴在脖颈之上,人们原本以为他已经够白了,但在白发的衬托之下,泛着红潮的后颈又是那么迷人,就像附着层绒毛的蜜桃,使用着他的男人当即俯下身去,恶狠狠地啃咬起来,粗粝的手指也撬开荒砂的双唇,扯着舌头拨弄,一时间,荒砂狼狈至极,痛楚的声音既无法被忍住,也无法被完整的吐露出。
旁观者自然是对这一幕心痒不已,随即走上前来,紧紧掐着课长的下巴,吐着清液的阴茎戳在他柔软又浅薄的唇上,公安下意识地紧皱起眉,之前学过的知识告诉他这不是好事,自身到心都在反对这种东西的进入,但身后人重重地一顶,藏在肉壁之中的敏感点被碾压过,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如过电一般蔓延他的全身,而就是这样的一失神,肉刃就压在他的唇上,顶弄进了他嘴唇深处。
粗大的性器鞭挞着唇舌,就连初吻也还留存的公安就这样给人做起了口交服务,显而易见,这里所有人的只是将他当做一枚鸡巴套子在用,丝毫不顾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