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蜘蛛崽2号陪睡服务(上):完被小孩儿拿捏了
,没想到先入眼的是大片赤裸的胸膛。
男人的扣子没扣好,胸口挺随意地半敞着,露出匀称的肌肉和两颗淡粉色的小巧奶头,而已经见识过奥帕尔饱满大奶的程星意只眨眨眼睛,并不为所动,但看着塞西德灰色的发和与塞勒面容相似的脸,莫名就回忆起了昨晚的一些香艳片段,视线一恍惚,不禁盯着他的胸口发呆。
“小孩子可不能做羞羞的事哦。”塞西德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打趣道。
本来就没太留心过,在他心里程星意就是个离家出走的未发育小孩儿,塞西德对此也并没有避嫌的意识。
他眉眼弯弯地看着雄虫怔愣的表情,就连和少年睡一张床上都有信心能坐怀不乱。
塞勒嘴上不说,实际他们都一样,对雄虫其实最多也只有尊敬,难有绮念。
幼时的经历太过刻骨铭心,对雄虫的爱护是雌虫们的本能没错,但有这种遭遇他们若是不自我宽解或许就没法继续好好地生活下去了,虽淡掉了心里也仍有芥些蒂,他至今不太喜欢与雄虫亲近,但小孩子倒无所谓。
而塞西德不知道的是,程星意只是想到塞勒昨晚的情态,一无所知的他还以为青春期的雄虫是在想别的坏事情,但程星意却抓到关键词并拐到了另一个点上。
这些虫子到底是为什么要死咬着他没成年的这件事,从整个人空降到这里,都说他是未成年这让一个成年人真的很无助。
特别是塞西德明明就比他年长三岁还高深莫测地硬摆出一个长辈样哄没断奶孩子的关怀表情……
程星意突然感觉牙开始有点痒了,本来怎么说明了都被误会成未成年已经够了,这货还老是强调他小他小,真想让这只虫子好好见识下自己到底有没有成年,可他还没开始施法就被男人再次打断。
毕竟就算都是虫子,性格也有多样性,有像塞勒那样自觉的,奈何也有不太自觉的。
程星意看着突然贴近的雌虫,只觉他的胸都快蹭到自己脸上了,很不理解他靠那么近是要干嘛?虽然床有点挤,但不是也将将睡得下吗。
“哦小阁下是在索吻吗,在家里习惯了你雌父每晚都会给你的晚安吻?”看着少年扬起的脑袋,塞西德安抚性地亲了口他的额头,依旧像逗小孩似的。
根本鸡同鸭讲,听不进去……
“我才不是……”擦掉额头的湿意,就在程星意吸了口气,想和塞西德好好争论争论的时候,就听见男人低声问:“睡不着吗。”
“有点。”
“那我们来聊聊天吧。”
“啊?”
“阁下,您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呢?”作为军雌,塞西德平时就很少见到过雄虫,关于程星意,塞勒能提供的也只是只言片语,他略带好奇地询问起了少年的经历。
被这么一问,整个人穿越过来有苦说不出的程星意又能开始编故事了,编多了顺口就出来了,简直自己都快信了呢。
他简单地说了下,倒也真假掺半,在地球的时候他家庭美满,身心健康,朋友也很多,本来穿越就并非他所愿,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就顺着那么多虫幻想出的他“离家出走”的情况编造出了个合理的理由,因为除了穿越没说大部分都是真的,听起来倒也像那么回事。
“真好呢……”塞西德摸摸少年的头,“看来有很多虫爱着阁下呢。”
听到虫这个主语,还没完全习惯的程星意愣了一下,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就听见塞西德继续道:“等阁下长大后,追求您的雌虫一定也不会少。”
“啾啾~”被裹在少年被子里只探出一个脑袋的奥帕尔认同地扬起脑袋朝少年眨眨绿油油的豆豆眼,表示他就是一只。
程星意也朝他的小蜘蛛望了过去,不过他想的是,假如小蜘蛛真的要嫁给他,那他们一个站着的大活人一个趴在地上的小虫,在一起举行婚礼是不是有点怪诞。
“小蜘蛛也是能做妻子的吗。”他不禁小声地自言自语。
“……”塞西德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别的闲谈,心中更加确信了这只小雄虫有不为虫知的重口怪癖,小小年纪性取向就已经歪了,要是雌父还有机会变回来得知到这一残酷现实一定会很难过的吧。
不知已经被塞西德在内心默默编排过的程星意面对雌虫突然的沉默有些疑惑,他想了想便主动开口。
“那塞西德呢?”虽然都比他大三岁,相比塞勒,他和塞西德相处却没什么距离感,更有种差不多同龄人的感觉,他们这个年纪不上学为什么要参军呢?程星意对他也有很多疑问,“也想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事。”
“我……”这个问题在意料之外,塞西德张了张唇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虽然是双子,但他和塞勒有很多观念不一致。
相比于他,孪生兄长认真又有责任心,干事干脆利落,混出头是早晚的事,他吗……就相比较随意些了。
而与此同时,塞勒过于注重形式恪守成规,他却更喜欢无拘无束的感觉,无论在什么方面……
比如因个虫意愿被随意决定生死,有种被束缚的感觉,会让他浑身不快活,所以对用军功兑换与雄虫约会或是匹配的机会,他并感兴趣。
像任何没有雄父的普通雌虫幼崽一样,他们雄父不明,由雌父单独抚养。
但又有些不同的是,他们的雌父并没有因为不被雄虫接纳就觉得天塌了,后半生无望了,反而情绪平稳。
“你们是我的珍宝”,这是那只军雌常挂在嘴边的话。
雌父没有颓丧,反而处处关心硬挤时间照顾自己的两只虫崽,所以他和哥哥小时候便生活在一个相对有爱的家庭里。
印象中的那个雌虫是温柔细心的,同时又是清高孤傲的,但未婚先孕带着两个虫崽在名利场上受到排挤不难想象,从硬撑到暴乱至死也不过断断数载。
就像朋友一样聊天其实也好,塞西德想,毕竟离家的小雄虫迟早要回到他的亲虫们身边去,因为知道迟早要分别所以他便更随意了些。
到这塞西德又想到了奥帕尔,比起感伤更多的是遗憾。
军雌死亡率很高,战场上的意外和精神海的紊乱也不知哪一个会先来,无论是作为一军少将还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军雌,他迟早也会步上雌父那条路的吧。
塞西德看着等待他开口的少年,下唇抖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
面前的雄虫对雌父喜爱也好玩弄也罢,都没什么意义,精神海一旦开始崩塌就像拼不上的碎玻璃。
扎手,冒然去捡会被刺伤,就算是真的想要,零散的碎片对触碰者来说又有什么用处。
更何况他无论如何都熬不到雌父那时候,小雄虫。
在得到塞勒肯定的答复不久,又耗费几天时间把自己所需要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程星意这才愉快地踏上他的“返程之旅”。
城市边缘的荒郊,哈里曼监狱迎着秋日的寒风孤零零地屹立在这片并不肥沃的土地,蓝天白云下唯一肉眼可见的一丝人气是大门内侧斑驳的影。
坚硬的铁丝网和用来加固的钢筋把这所巨型的白色建筑紧密地围了一圈,如此广阔的面积即使透过明亮的舷窗从高处往下望,也无法跨越层层阻隔在短时间里将它的内部结构分析透彻。
视野随着缓缓降落的飞行器渐趋平稳,直至双脚再次挨地,程星意的目光还是无法从哈里曼身上完全移开,对于这所监狱的牢固性,在持续的观察后他深感认同。
一般级别越高的机关执行力越强,那么作为这个星球上“最大”的监狱,哈里曼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