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归渊×侠士】卿(下药/单箭头/腹黑少盟主)
阅历又是出了名的丰富,经历的江湖大事都能写一部编年史了。他侃侃而谈自己的经验,在一旁侍奉笔墨的翼奴忍不住插嘴:“你讲了这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个大户人家培养出来的公子小姐,怎么没见你混个帮主之位啊?”
这就是嘲讽侠士纸上谈兵了。镜归渊皱眉:“翼奴!”
小书童撇撇嘴不说话了,镜归渊瞥他一眼:“去库房帮我取文渊四方墨来。”
翼奴惨叫一声:“啊……少盟主,库房还没打理好呢。”
“所以才要你这个得力帮手去找啊,还有,你们少盟主都要成盟主了,你再这么叫小心落人口实。”侠士不光不劝,还火上浇油。翼奴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走了。
等到翼奴的背影消失,镜归渊静静观察了会儿侠士的神情,忽然问:“你不会生气吗?”
“啊?”侠士还笑嘻嘻地没反应过来,“你说你那小书童?我跟他置什么气啊。”
侠士哭笑不得:“他就一小孩,再说了,你不是帮我教训他了嘛。”
镜归渊默然不语,他其实想问的不是这个。他意味深长道:“太好脾气,恐怕容易受人欺凌。”
侠士挑眉,用剑鞘挽了个剑花:“那‘欺凌’我的人眼神可不太好。”
镜归渊笑而不语。
又过了数日,侠士才想明白镜归渊那天未曾说出口的话,和有些幽深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继任仪式那天,一切顺利,有侠士和尉关山坐镇,纵有一二异心之徒也只能按捺不动。侠士于开阔大殿前眼看着镜归渊手持盟主令高举于天,身旁千百教众随之振臂高呼,情绪也不由自主地慷慨激昂,只希望有镜归渊掌管,青江盟从此能激浊扬清,不再做那些欺男霸女之事,也好让楚州百姓过上安生日子。
仪式后自然要置酒高会,侠士虽说跟镜归渊是好友,可毕竟在青江盟也没几个认识的,看别人推杯换盏他自己闷吃实在没意思,好在这时镜归渊派人来告诉他自己已为他另置了一桌酒席,侠士乐淘淘地去了,去了才发现原来席上还有尉关山等一众青江盟高层,他顿时如坐针毡。
他是宴席上唯一一个生人,不管是出于何种考虑都会被捎带在话题里,这个问他武功路数那个问他嫁娶婚配,端的一个热情好客。而镜归渊居然还有兴致在席间给他“暗送秋波”,让侠士更加确定这位少盟主——现在是盟主了,是故意的!
有几位管事显然是镜归渊的心腹,一个劲地夸他名声显赫武功高强,听得侠士脚趾都要抠出一座大明宫,他无言以对,又不得不对,别人给他敬酒,他也全喝了,还不好意思运功逼酒,怕被人发现扫兴。
也不知喝到还是我给你‘盖’上去的,你那时候还喊疼呢。”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勃起的阴茎在窄嫩的穴口上用力按着摩擦了两下,才喂了情药的蕊珠就颤巍巍的,不过被人碰碰,便舒服得不得了,惹得雌道都痉挛着收缩,为着即将迎来的侵犯挤出一小滩清液来。
侠士心中痛恨又厌恶,身体却无可救药地被唤起情欲,他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些金夹、珠串……堵在他阳物里的细小玉棒,宽厚阔大的手插进他的雌穴里,拇指留在外面按住花蒂,就这样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一齐狂震,搅得他未经人事的雌道抽搐喷水,泄出一滩又一滩的阴精也不肯放过,到最后身体都已经习惯这样极致的快感……甚至还想有什么东西能插进去解解里面的痒。
他徒劳无功地向后缩着身子,被人抓住脚踝狠狠一掼,饱满的冠头陷进两瓣肉里,亟待冲破阻碍狠狠插送。
“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为首者尤其不满,骂骂咧咧地正准备继续,门外的声音却不依不饶:“人呢!门口连个看守都不留一个?”
再放任他敲下去就怕人闯进来看活春宫了。男人心里憋气,提回裤子随手扯下条毯子盖在侠士身上,示意手下去开门。进来的也是个蜂群打扮的人,直直往里面走:“狂蜂让我带这娘们过去……这谁?”
他视线挪到侠士身上,声音诧异:“就算上头嘱咐了这女人不能动,你们也没必要找个男人吧。”
“这你别管,你先说狂蜂带她过去干嘛?”
为首者不打算节外生枝,本想转移话题搪塞过去,谁料侠士在几人挟制下还能挣扎着开口:“他们要私占鬼市的商品——呜!”
侠士不过吐露了几个字眼就又被死死捂住了口鼻,但这足以使来人警觉。
“什么商品?你别捂着,把毯子撤开。”
也不必撤开,挣扎中毯子已经滑落了大半,露出侠士小腹上刺着的鬼市图符,可见他方才所说的商品就是他自己,而能在鬼市拍卖的“人”,不是自幼培养、功力强盛的血斗士,就是温顺驯从、体貌皆美的豢奴,侠士瞧着两边都沾又两边都够不上格,来人将那毛毯一扯,先是一怔,随即怒道:“好啊,出这么大事居然不告诉狂蜂。”
“什么事!你可别乱说——”
“你当我瞧不出来这是逃出去的商品?你私占鬼市调教好准备拍卖的双身,是真不把狂蜂放在眼里啊。”来者伸出食指指了指在场众人,一边啧啧摇头一边转身朝门外走,那群人怎么可能任由他把这事报告给狂蜂,为首者一把拉住他胳膊,被后者灵活躲开:“哎哎,别碰我,我可没有断袖之癖。”
男人心知此事难善了,咬牙问:“你想怎么样,要不……”
他目光挪到侠士身上:“这货让你先尝?”
被压制住的侠士浑身一抖,鼻息紧张又急促。蒙着面具的黑衣人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随即道:“你这是想拉我下水?被破身的双可就没那么值钱了。”
“我只要这个。”他做了个手势,靠近那群人的头领,压低嗓音:“我把这女人带过去,你背着这骚货一起,到时候就说是他自己不知天高地厚跑回来的,等把他卖出去,你那提成给我这个数。”
他比了个“四”,倒还是可以接受的范围,男人已经有所动摇,又问:“那他这样子怎么解释?”
侠士衣服零零散散,头发也被扯得松开,就算给他收拾整齐了,酡红的面庞和泛滥艳色的脖颈也能昭示他非比寻常的身体状态,更别提他现在呼吸混乱浑重,被人触碰便忍不住发出声音,愈发难以遮掩险些在他身上发生的龌龊事。
“这不难,我给你圆话就是了,反正货还是好的,狂蜂怪罪不到哪儿去。”
两人一拍即合,由来者背着慧娘,那小首领扛着侠士,一道往狂蜂住处去。一路上,闯进来的那人还在不断询问:“你是怎么想的,我瞧这人长得也没多漂亮啊,咱们在鬼市这么多年又不是没见过更好看的。”
“这你不知道了,脸还是其次,他的性子实在是……傲!越傲越想让人欺负!”男人邪笑两声,说着还伸手重重打了一下侠士的屁股。侠士只是吸入迷烟暂时无法运功,又不是昏迷过去,心中自然恼火不已,可偏偏被喂了情药,敏感得直哆嗦又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果真倔强可怜。
他身侧的黑衣人扭过头来瞧他,面罩下的双目在侠士身上怔愣片刻,旋即回神:“……你说得不错。”
“是吧。”男人得意洋洋,又想到一个问题,“对了,你还没说狂蜂带这娘们过去干嘛呢,不等千手狐了吗?”
“你瞧千手狐他来了吗,来的不一傻缺嘛。狂蜂叫这娘们过去是要问话,不过要问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这话说得也不无道理,毕竟狂蜂作为他们的上峰,不可能事事都同下属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