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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马虎眼!」

「与其要我开条件,不如担忧你的处境,琴老板。」范千痕倨傲的看着他。「若非我今天特地把人遣开,你以为你能安然无恙的待到现在吗?」

「我若真要带走他,你拦不住我。」

「我知道,但不会是现在。」范千痕下逐客令:「你走吧。」

「我要看到他人是否安好。」

「他在我这儿,没有危险。」范千痕完全不给他机会,摆手。「请吧。」

「你……」

见他态度坚决,知道自己今天讨不了好,琴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举步离开。

他前脚一走,待在楼下的手下们见到一个陌生人从楼上走下来还吓一跳,范千痕跟在身後出现,用眼神示意手下让琴岑离开。

「老大,那个人是谁?什麽时候出现在楼上?」

「是一个来试试我这儿保全合不合格的朋友。」范千痕像在说笑,可是眼中没有笑意。

「呃……」所有人互看一眼,听得出来范千痕的暗讽,纷纷羞愧的低下头。

他这麽说也不算公允,琴岑的身手远b这些手下高深,若不是他早有所准备挡下他,恐怕也让他有机会带走文绚弥。

他们没能发现并不冤。

琴岑已经这般不容小觑,那想必段沉更上一层楼。

「守着吧。」一阵思量,范千痕交代手下。

「是。」

他才刚回身上楼,走没几阶便听见身t倒下的声音。

心里徒地一惊,还来不及回头,风速削过脸颊,一只长腿已然趁隙踢上门面,他扬手一挡,惊险万分的挡下这一脚。

双方四拳双脚飞快交织,雪白k装的脚下一只尖头鞋踩上他的臂膀,他奋力一推,将人推飞。

那人借力用力退了数步,好整以暇的在阶梯下看向他。

这人……

范千痕眯着眼,知道真正难缠的人来了。

「段沉。」

「范老大,幸会。」段沉一派斯文,那张俊颜笑意满面,有礼貌得令人发颤。

他全身都像一个破绽,空得让范千痕警觉。

「既然来了,为何不替琴老板站场?说不定你俩联手,今天就能成功把人带走。」范千痕的话里无假,方才仅仅交手的瞬间,他已经深感威胁。

段沉的能耐,远b江湖上传言得还来得厉害。

「我家那口子ai面子,不好扫他的兴。」段沉慢条斯理的说道:「所以我只好当一次小人。」

看着瞬间无声惨si的手下,范千痕眼神更冷。「哼。」

段沉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倒在地上的人,一脸不好意思:「抱歉,出手太重了。不过……这也是回报范老大你当天掳人打伤琴岑的大礼,我这人向来受人点滴涌泉以报,谁给仇恨,加倍奉还,失礼了。」

「方才琴老板夸我好手段,琴老板的身手已经堪称一绝,但段老大你倒是身富奇才,更有能耐。」

「好说。但别在他面前太夸我,他不喜欢。」

段沉的态度像一团迷雾,让人不着边际,让范千痕无从攻击。

他可以肯定他极不喜欢段沉,深深不喜欢。

「我今天来也没有别的事,除了绚老板一事之外,贵盟与敝帮这阵子争执甚多,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段沉慢吞吞的说道:「两天後晚上,诚挚的邀请范老大前往瑟琴楼一谈。」

这人打的是什麽主意?范千痕闻言,心里忖度。

「范老大不用担心是否会遭人暗算,你暗算琴岑的事我已经报完,咱们两不相欠。我是真心诚意的邀请你。」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麽,段沉笑道。

像段沉这种邀请人的方式,你说不上来到底是真诚还是挑衅。

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只要段沉想要,他绝对能杀人於无形。

从以前到现在他从来没有怕过什麽,而眼前这个男人看似牲畜无害却生生的带给他一gu没有办法掌握及预料的恐惧。

范千痕鲜少有这麽不爽的情绪。

即使如此,他仍是不动声se。

「那我便给段老大一个面子。」范千痕道。

「多谢。既然达成共识,那我就告辞了。」

段沉也爽快,得到答案便毫不留恋的走了。

语毕,一如他无声的来,走也不带一点声响。

段沉……看着他空门尽现的後背,范千痕知道若他出手肯定是要吃大亏。

这人才是真真正正的太危险!

几天之後,百斩联来了个包裹,指名范千痕签收。

「老大,你的包裹。」

狮头面无表情的捧着一盒小纸箱走到范千痕的面前,他抬眼看了一下。

「放下吧,你先出去。」

「是。」

等到狮头放下东西走出去,范千痕才捧起纸箱,笑得诡异。

「总算是寄来了。」

这下就算放走文绚弥,他也逃不开他的五指山。

※※※

换到另一边,不知道过了几天的日子,文绚弥一直被禁锢在范千痕的房里,每天除了有人照三餐送吃的来之外,他几乎每天都被范千痕折腾得下不了床。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范千痕也知道他真实的x别会引来喧然大波所致,自始至终他都要手下把吃的东西放在门口,而不让他们送到可以看清楚他这个人的地方。所以到目前为止除了范千痕之外,没有人知道他是男的。

只是也许范千痕只是担心被手下发现他居然对男的有兴趣就算了,还跟男的shang,所以才这麽防备吧?

不管范千痕做什麽打算,他都不会感激他。就是因为他才会让他觉得现在自己就好像所谓落入凡尘的天使,每天不只一丝不挂,更可笑的是压根连穿衣服的机会也没有!

除了没有那对鸟翅膀之外,他每天光着身子就好像在诱引范千痕似的让他大驾光临。

那门不需要锁,因为门外有人看守着,就算没有人看守着,他也没那个胆光着身t走出去。

这种日子虽短,让他度日如年。

这种日子很折磨,因为他没有一天骨头是一支支摆在完好的位子,整日让他疼得无法移动。

这种日子很痛苦,因为每天范千痕的索求无度。

而这样的日子更苦的是,他竟已经习惯了他的侵犯,甚至开始期待──这是最无法原谅自己的羞愧!

他不想落泪,也失去祈求有人救他的希望,任由着范千痕对他一次又一次的强逞兽yu,每天能做的就是教自己不能上了范千痕的当,妥协在他挑起的欢ai之中。

只是每一次的抵抗总在最後一刻失了防守,他总是在范千痕不人道的折磨下被他横贯界线,被他卷进他所掀起的欢愉之cha0中,不断溺毙。

短短的几天,他由反抗变得习惯承受,更由习惯变得迎合。身t像被范千痕0索挖掘出潜藏的野x本能,他从习惯中开始懂得去享受范千痕带给他的快感。

也在这过程中总是会不自觉的发现范千痕温柔的一面,虽然他的强取豪夺是事实,可是那似水柔情的ai抚与亲吻更是让他难以忘怀的真。

虽然他不想承认和面对,但他的身t的确变得不仅仅只能容纳范千痕的占有,更像与生俱来要与他合而为一似的和鸣,更在他的温柔之下跟着律动身子。

范千痕那总是在欢ai中不停开阖的可恶y语中,更老是说着他们的结合是上天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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