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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咳两声,言归正传:「我来的原因只有一个,我要绚弥。」
「凭什麽?」琴岑冷笑,「你来到瑟琴楼掳走我们的台柱,现在放他回来又让他穿那鬼东西,还敢向我们要人?」
范千痕面不改se。「若不是要求一点保障,我也不愿意做到这种程度。」
「保障?你有什麽权利?」
「因为他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已经有肌肤之亲。」范千痕刻意加重语气,还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
琴岑对於范千痕的厚脸皮,真是大开眼界。
「生米煮成熟饭那是对nv人有效,男人跟男人之间,谁跟你谈贞c?」他讥道。
「但这也是事实,不是吗?」
「哼!你就承认你是心理变态不就得了?这麽多理由!」
「琴,别激动。」段沉拍拍他。
「我是这种人没错,人家说饱足思y慾,我是人,有七情六慾是正常,更何况x趣这种事情在这时代也是天经地义,又不是未成年少年少nv还要十八禁。」
他的话是没错,但听在琴岑耳里就是觉得心头一把火。
「开出你要的条件,放了绚弥。」知道身旁的人儿已经要掀桌了,段沉气定神闲的率先开口。
「不,是开出你们要的条件,我要绚弥。」
「范千痕,别太得寸进尺!」
「我不是得寸进尺,我只是在跟你们做条件交换。」范千痕嘻皮笑脸:「因为你们若不将绚弥双手奉上,後续的麻烦,是你们想也想不到。」
「你当我怕吗?」
「你不怕,我不怕,只怕绚弥一条小命莫名的飞了。」
「什麽意思?」虽然琴岑不把范千痕当一回事,但他的话仍令他有所迟疑。
「什麽意思我就不说明白,如果你愿意一试的话。」
大大的一个关子卖着,让琴岑眉山齐聚。
「不要拐弯抹角的,说清楚!」
「很简单,今天我来也是做足了准备才来。百斩联跟九回帮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我也挺老实的跟你们说,其实我不打算安於现状,但任何行动本来都是不会是在现在发生。」
范千痕顿了顿,意有所指的看了对面两人一眼,段沉一贯沉着。
「继续说。」
「我来谈判的筹码有二:第一,你们开出条件,绚弥归我。第二,你们不开任何条件也不把绚弥归我,我便正式宣布百斩联对上九回帮。」
「可笑,你算什麽东西?」
见过大风大浪,若他琴岑跟段沉被威胁得倒,那他们早该包袱款款离开天余城。
「你还没说,什麽绚弥的一条小命?」
段沉也不以为意,在他听来范千痕还没说到重点。
「我知道以段老大跟琴老板的实力是不会把我这个初出茅庐的人放在眼底,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只要有一个人是我们重视的,那便会有人利用他来将我们各个击破。」
现在天余城,除了百斩连与九回帮外,多的是不在台面上的组织,即便是百斩联为了扩展势力将其一一覆灭,还有极具实力的人虎视耽耽。
对於这一点,段沉心有戚戚焉。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九回帮一向是不ai多管闲事,这样的说辞恐怕也是范老大你想拖九回帮下水的用意吧。」段沉jg明的眼看向范千痕,也不掩饰。
「你可以这麽想,如果不信,大可在明日大肆宣扬绚弥重回舞台的消息,到时候自然明白。」
「你在打什麽主意?」
「我的确有所打算,只是我相信这事,於你们於我都有利。」
琴岑无法相信范千痕的话,他看向段沉。
「既然是跟绚弥有关,那我们也不妨配合。」段沉道。
既然段沉都如是说,琴岑便不再坚持。
「在那之前,交出钥匙,解开绚弥身上那件不人道的鬼东西!」
范千痕不慌不忙的喝茶:「待事情尘埃落定,我自然会奉上。」
「什麽……」
「时间不早了,我想就暂时谈到这儿,明天我会再过来,希望届时能听到可以让我满意的答覆。」
范千痕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等等……」琴岑没得到完整的解答想阻止他离开,却让段沉拉住。「你拉我做什麽?」
「范千痕这人的拗执不下於你,你现在追去他也不会说清楚,还不如省力。」
「你疯了吗?他的话哪能信?」
「你不是曾经说过这家伙不容小觑?现在怎麽会这麽看轻他?你瞧,他现在不就把你惹得火气直冲?」轻易的点出琴岑失了以往的淡然,段沉总是最了解他的人。
「哼……」有点不甘心,不过冷静下来的琴岑倒是承认这是事实。
「听我的,明天照他的话试试。」
「试?怎麽试?还要不到解开那东西的钥匙,绚弥会撑不下去。他那样子不要说上台唱歌,连走两步都有问题。」
他试了好几个方法,不管是用撬的还是破坏,都无动那条诡异的贞c带半分,倒是文绚弥因为解开的过程被牵动t内的长棍而益发难受,频频激扬起野x,逃到隐密处自行解决。
琴岑忘不了诱人的嗓音、咬着唇瓣忍耐的酡红之颜,煽情得连他看了都忍不住有gu冲动,更不要说一个摆明了就是顺从自己慾望的男人。
他多少可以理解范千痕对文绚弥的执着,但不代表他会这麽轻易就将无辜的小羔羊送进大野狼的嘴里,没这麽便宜!
「我知道你会有办法解决这窘状的。」
「你说的可真轻松。」
段沉很有信心,他可没有。
「就静待明日吧。」段沉吻了吻他的脸颊。
「嗯。」
听段沉这麽说,琴岑无可奈何的点头,旋即一只唇印上他的。
拥吻的两人没有发现,文绚弥从头到尾都在暗处窥听着一切。他听着琴岑跟段沉的话,不由得思考起自己的心情。
他想再回到范千痕身边吗?
从范千痕进门到离开,他全部都听见了。
他不知道范千痕在打什麽主意,但一听见他对琴岑他们强要自己的话,他却觉得心里头有gu开心的感觉,激荡着他。
被范千痕玩弄至此,他应该要恨他的,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他一听到范千痕要他,不管心里头有没有恨,高兴就已经逐渐让他软化。
不只如此,他离开了他一天,这一天下来,他想他的次数已经不下百次。
每一次想起,他就会斥责着自己,然後遗忘。
接着,再一次想起他。
尤其当琴岑试图解开他身上的禁锢时,有一点粗暴的举动间接影响霸占住他身t的长棍,让他更加不由自主的想到范千痕、想到他每晚不间断的b他放浪形骇。
越是想,他越是冲动得不能自己,g惹着他想到不着痕迹的温柔,逃着去安慰自己的激情。
他对范千痕的感觉,已经达到匪夷所思的程度,也许早在不知不觉中,他跟他之间就已经被xa催化得不甚简单。
那……范千痕ai他吗?
突来的问句让他自己吓了一跳,顿时之间重击着心跳,让他惊愣。
早已经忘记自己曾在范千痕面前强词说着自己正常,结果现在已经理所当然的忽视自己的心情而先问着不知道答案的问题,他错愕得瞪大眼睛,彻底的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