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因为根据金璧皇朝的规矩,如果有涉及朝廷命官
、皇亲国戚的案子,在审查期间邢部尚书或者其他负责此案的官员需要
回避,不出门、不上朝。一是为了专心办案,而是为了防止别人说情妨
碍公正,直到案情有了结果。
「请刘大人稍等我这就给您通报。」小太监一路小跑进了养心殿,替刘
文彦通报。不多时小太监跑回来对刘文彦是了一个礼说道:「刘大人,
皇上宣您晋见。」
金璧皇朝的皇上埋首在一大堆奏摺里很努力的为了这个国家打拚,所以
当刘文彦进来的时候皇上认为他利索应当的应该休息一下了,这绝对不
是在偷懒。赐了座给刘文彦,皇上端起茶杯偷偷打量刘文彦,这一个男
人和另外一个男人作了那档子事情以後会有什麽变化呢?她虽然听说过
但是没有亲眼见过……他真的非常非常的好奇。
皇上打量他的眼神,刘文彦怎麽会没有感觉?但是刘文彦拒绝深思其中
的理由。四周的空气仿佛变成了压力,刘文彦觉得自己户西边的困难起
来。冷静一下!放松,不能然皇上看出来,他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很自
然,可是当他一开口高昂的声音还是透漏出他紧张的情绪:「皇上,我
今天是受人之托来了解户部庄大人的案子的。」
「咦?你不知道麽?邢部应该有摺子递给你才对啊。」皇上明知故问的
说,根据计画这摺子要让刘文彦自己从沈擎刚手上拿才行。
「摺子我还没有看到,所以我想直接来问皇上。其实主要还是来看看皇
上是否知情。」刘文彦非常老实的交待,不知道为什麽知道皇上知道这
件事情让刘文彦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你们这些人啊……」皇上似真似假的叹了一口气,他这个皇上在这些
他关心的人眼中似乎重要有余威严不足,换句话讲用得到的时候就使劲
的用,用不到的时候对他爱理不理。因为某种政治原因沈贵妃不能成为
皇后,但是对他来说他唯一承认的爱人只有她。沈姑娘非常清楚这一点
,平时在外人面前还会给他面子,但是关起门来两个人与平凡百姓家的
夫妻没什麽两样……他呀就是那种被称为「气管炎」的人物。连带的沈
贵妃所出的子女以及他的家人都被他纳入自己的羽翼下保护着,就如同
自己的亲兄弟。在二十岁之前皇上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作皇上,那些
所谓的残酷的帝王学他没有学过,他只知道他要对自己关心的人好,这
些在帝王家是很难得到的。
看到皇上脸上的无奈表情,刘文彦不禁更加紧张了。须知伴君如伴虎,
虽然现在皇上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其实这些就基於他认为那些问题都
无关紧要的范围内,如果超出了这些范围你就会看到这位即位不到一年
就平定了困扰金璧皇朝边境数十年的外族。当然,其中也是因为先皇在
位的时候,大部分朝政都被先皇后的亲族也就是现在的左丞相一族所把
持。先皇顾及皇后所以对这些人即放纵又猜忌,虽不至於出什麽大乱子
但是也无力顾及别的事情。先皇因为意外突然驾崩,皇上即位以後对这
些皇亲国戚采取的态度是有用的就用,没用的就不要占着位置,大力提
拔了一批有能力的青壮年大臣,刘文彦本身就是受益者。也正是因为如
此,皇上的息怒尺度更加难以让人掌握。
看到刘文彦紧张的模样皇上连忙安抚,现在刘文彦的身份可不一样了,
沈家那一堆小子里面皇上最怕的
。这让他怎麽出去见人!尤其老管家如果帮他换衣服一下子就能看到
……他要怎麽解释给老管家听?
这时候沈擎刚已经拿回来一罐散发着清香的药膏,他抓过刘文彦将他按
到自己的腿上,开始在刘文彦身上涂涂抹抹。从沈擎刚下手的力道刘文
彦也知道他余怒未消,虽然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但是识时务者
为俊杰,刘文彦第一次这麽老实的任沈擎刚摆布。经过涂抹的伤处感到
一阵清凉,连不断的刺痛似乎都已经消失了,沈擎刚确定刘文彦身上的
伤口和红肿的地方都已经被抹上了药膏才放手。「换你了!」说完将手
上的药膏丢给刘文彦,转身趴到床上。
刘文彦看着手上的药膏不明白的看着沈擎刚,沈擎刚白了他一眼指了指
自己的後背,刘文彦定睛一看才发现沈擎刚的後背上有好几道泛着血丝
的抓痕……刘文彦的脸腾的红了,不用别人告诉他也知道是自己在激情
的时候抓的。挖起一块透明的药膏轻轻的涂抹在抓痕上,沈擎刚很夸张
的哀哀叫疼,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让刘文彦觉得他还是一个未到弱冠的少
年。
刘文彦难得的服从让沈擎刚的心情好了不少,看着刘文彦小心的将药罐
合上他一把将刘文彦拖过来与他一起躺在床上。「小心伤口……」刘文
彦看他要翻身连忙制止他,看来善良似乎是他的天性,不管这个人是不
是曾经伤害过他。
「六哥的药膏很好用,这麽浅的伤口抹上一点几分钟就会止血。你今晚
就不要回去了,身上的痕迹明天就看不出来了。」沈擎刚将刘文彦抱在
怀里,虽然他们两个人之间还隔着布巾,但是并不影响彼此身上的热力
交换。
刘文彦点点头,然後察言观色一番,看到沈擎刚仿佛是一只晒着太阳的
猫舒服的眯着眼睛……这样表示他的心情不错吧?「那个……嗯……你知
道我的来意吧。」刘文彦支支吾吾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麽。
「哼!你就是想要为那你老婆家求情!」沈擎刚眼神顿时犀利起来,抱
着刘文彦的手臂顿时收紧。
「你不要不讲理!」刘文彦的火气也上来了,「本来就是你在捣鬼,我
都已经问你要怎样做才会放过他们了。」
「所以你才跳上我的床?」沈擎刚一翻身将刘文彦按在身下,两眼快要
喷出火焰了。
「分明是你不顾我的意愿强暴我,什麽是我跳上你的床?」刘文彦也不
示弱同样瞪起眼睛,「你要是再不讲理我也没有办法了,反正你要杀谁
就是杀谁,最多我辞官不做走的远远的眼不见为净好了。」
「你敢!」沈擎刚大吼一声,两个人在床上互瞪了半天谁也不示弱,刘
文彦心里虽然怕沈擎刚,但是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因为害怕
而退缩的。
「好吧,只要你退婚我就放过他们家。」沈擎刚最後还是妥协了,虽然
他一贯主张斩草要除根,但是既然刘文彦这麽坚持他也要给刘文彦一些
小恩惠,也许留下庄家将来还可以做为王牌。
「我在庄家最危难的时候落井下石退婚,你让我以後还怎麽做人?」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