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奴认主主动带上电击项圈鲜血直流
“将军,右元帅给您送来了一个礼物。”
“滚。”
“元帅说您一定会喜欢的。”
新副官依旧在喋喋不休的劝解,却始终说不到重点上。
将军听的头疼。
他又开始想他了,他的副官,他的爱人。
猎豹般矫健的身躯温顺地跪在他的身边,从不渣渣咧咧,冷淡的语调在面对他时变得柔软,鹰一般的眸子里满是温顺和爱意。
他的爱人永远的离开了,为了保护他,含冤地认下了通敌叛国的罪名,被当众处死在了绞刑台上。
“不用说了,你出去吧。”
将军阖上双眼,副官温顺的脸庞仿佛就在眼前,他伸手去触碰,那张脸却骤然消散了,副官温热的身躯永远地倒在了绞刑台上。
忽然,他再次触碰到了记忆中的温暖,将军不可置信的睁眼,嗓音颤抖,“方故”
“奴隶十三,见过主人。”
地上的人深深叩首,卑微的姿态和寻常奴隶无差,将军停留在震惊中,自然错过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思恋。
自信强悍的副官方故早就不存在了。
三个月的调教,结实的皮肉浸透了淫欲,平坦的小腹每一刻都蓄着超于常量的尿水,从未有人进入过的花穴成了一碰就流水的淫烂肉洞。
将军的指尖还在颤抖,神色却已冰冷如初。他看的分明,地上的人只是个卑贱的尿奴,他怎么敢!怎么敢和他的爱人用同一张脸?
“你就是副官说的那个礼物?”
“是,求您收下奴隶。”
太像了,连声线都这样像,“右元帅没送其他的东西来吗?”
“有的。”奴隶打开身后的一个箱子,比茶几还大的箱子里堆满了刑具,最上面是一个黑色的项圈,项圈的内部有发着寒光的倒刺。
将军认得它,军部最新研制的拘束环,奴隶带上后,只要发出一点声音,就会被电流电击地抽搐。
右元帅还真是贴心啊,知道他不想听见这个奴隶的声音。
“带上。”将军把拘束环仍在奴隶脚下。
“是,主人。”奴隶哀哀地看了他一眼,捡起拘束环扣在脖子上,十根银针扎入脖颈,他痛地青筋迸出。
鲜血顺着伤口滑下,将军看着熟悉的脸,心中的苦痛消下去几分,“扣到最紧。”
奴隶顺从地点头,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行动表示自己的驯服。
大量的鲜血从颈部喷出,奴隶无声的哀嚎,粘稠的血落在他饱满的胸肌上,那两团肌肉紧紧的绷着。
军部的医疗已经很发达了,像奴隶颈上的伤,几滴药水就可以治愈,将军没给他用,他看着奴隶因为一个细小的动作就痛的皱眉,越来越多的血从伤口流下。
奴隶顶着爱人的脸,这般痛苦,可将军偏偏感受到了快意,压抑的思念有了宣泄,卑贱的尿奴就是最合适的对象。
将军不是什么信男善女,唯一值得他怜惜的人已经不在了,他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疯狂的想要破坏眼前所有的东西。
奴隶乖顺地跪在地上,将军捡起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砸在奴隶身上,紧实的身体被砸地摇晃,将军冷笑,拿出铁棍狠狠地抽向他的腹部。
尿奴的膀胱被改造过,只要主人想,他们可以憋上十几天的尿水,肚子大的像怀胎十月的妇人,充满弹性的膀胱也不会涨破,只是这憋尿的滋味,就只有尿奴自己忍受了。
铁棍抽在奴隶的肚子上,他飞快地把双手背在身后,挺胸抬头,露出自己憋了三天的肚子。
浑圆的尿肚被抽的凹陷,又因为尿水的作用飞快地回弹,小麦色的皮肤上伤痕越来越多,被反复抽击的膀胱痛到快要炸裂。
奴隶忍不住哀嚎出声,到达人体极限的电流倾巢而出,紧绷到极致的肌肉抽搐似的颤抖,肉浪在皮下翻涌,蓄满了尿的肚子狠狠一紧,麻木的尿口唰的一下打开。
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
憋了三天的尿水大股大股的流出,奴隶疯狂地收缩尿口却无济于事,他悲哀地看着将军的神情嫌恶,铁棍被他仍下,砸在了奴隶的肚子上。
他以为三个月的调教,自己早就习惯了这种看待垃圾的眼神,可当他挚爱的将军这样看着他时,方故的心酸涩又疼痛。
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没有忍住
将军叫了两个医生进来,他们把奴隶拖到干净的地方,没用麻药,就这么活生生的切开奴隶的肚子,膀胱尖被划开一个口子,医生塞了篮球大的海绵进去。
这还只是干海绵,浸饱了水海绵还会涨大一倍!
奴隶崩溃地大叫,又被电的唾液泪水糊了满脸,医生把修复的药水倒在奴隶身上,伤口顷刻恢复如初。
奴隶的肚子浑圆巨大,将军踩着锃亮的地板走到他的面前。
“连排泄都管不住的下贱东西,给他锁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打开。”
将军的话一刀刀隔开方故的心,他眼睁睁的看着医生给他的尿道插了锁,录的是将军的指纹。
卑贱的奴隶顶着爱人的脸,脸上湿漉漉的一片全是他的体液,棱角分明的面容因为泪水而变得柔和,薄唇微张,露出一截粉色的舌头,看着淫贱极了。
完全不像他了将军的头又开始痛了,奴隶担忧的攥着他的裤脚,被将军一脚踢到了后面的栏杆上,他还不需要一个贱奴的安慰,将军揉了揉太阳穴,坐回旁边的沙发上。
“脏死了,给他多洗两次。”
奴隶被拖到专用的浴池,高压水枪冲刷着他的身体,饱满的肌肉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奴隶跌跌撞撞地重新跪在将军的脚下。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叫将军,随后又神色黯淡地把头低下了。
将军居高临下地审视他。
奴隶的身子似乎也是照着方故训练雕刻的,肌肉紧实而不臃肿,肩宽腰窄,大腿强健有力,唯一不同的是方故有八块腹肌,而这个贱奴的肚子绵软光滑,天生就是用来承装尿水的。
果然是个淫荡的东西,他只是看了几眼,下面那口贱穴就开始流水了。
将军一脚踩上他的肉逼,淫荡的烂红软肉被军靴碾压,大股的淫水从肉道里喷出,顺着结实的大腿滴在地上。
奴隶颤抖着把腿分开,湿漉漉的肉逼软烂外翻,淫乱的脸上挤出个讨好的笑,将军看了更觉厌烦,一脚踢进他艳红的肉穴。
层层叠叠的软肉裹上坚硬的鞋尖,黏糊糊的淫水浸在将军的鞋上,透明的黏液还沾着血丝,奴隶小麦色的皮肤透着被肏熟了的红色。
“爽吗?”
以前调教他的人也问过这个问题,方故知道这是为了羞辱他,他咬唇不答,甚至挑衅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艳红的软逼被抽地充血,一碰就痛的地方被捅了根巨大的按摩棒,一天一夜,调教师来看他的时候方故已经要休克了。
调教师尽职地又问他:“按摩棒肏地你爽吗?”
全是汗的熟妇脸上笑容越来越大,方故死死仰着头,瞪着他:“不爽。”
说完后,他脱力地倒在地上,看着将军府邸的方向,许久才道:“记住右元帅给你的吩咐,做好你自己的事。”
眉眼间依稀能见得少将的风采。
现在将军踩着他的熟妇逼,军靴已经把逼口磨破了,方故的性器软趴趴地伏着,将军问他:“爽吗?”
奴隶温顺地把阴唇掰开,点了点头,他见将军不满意,又嗓音沙哑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