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演戏方故安抚将军
杜督提前把他的尿道锁解了,他每肏一下方故就忍不住泄出一股药水,身一个坏掉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湿漉漉的药水打湿了两人的身体。
鼓胀乌青的肚子看上去还是让人心疼,但是杜督的心情已经没有之前压抑了,他知道方故为什么要忍着难受向他求欢,他不愿辜负方故的一番苦心。他们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日子可以一起走,他可以慢慢弥补他。
两人都没有克制自己的反应,不知是谁的白浊率先混在了那一滩药水里。
“您可以进入我的精神图景。”
“进去干什么?”
“发泄。”
祝野瞥见脚边的垂耳兔,一把抓住它的后颈,兔子慌乱的挥了两下爪子,一动不动了。
他没有抱那兔子,只是像抓猎物似的把它捏在手里。
向导的精神体和本人通感,现在被抓住了后颈,揉搓耳朵边缘的绒毛。
“发泄。”
荒谬的建议在嘴边绕了一圈,祝野变出豹爪,尖爪划开兔子的小腹。向导面色惨白,跪倒在地,痛苦的捂着肚子。
“像这样发泄吗?”
祝野把惨叫的兔子扔回向导的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健壮的身躯笼罩着向导。
“帝国的向导质量越来越差了。”
“我是2s级的向导,唯一的。”
祝野轻蔑一笑,转身就要离开。
“请您等等!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脚步声变得缓慢。
“您无法接受向导的掌控我愿意成为您的眷属,您的奴隶,您可以在我的精神图景发泄。”
祝野停下了,锐利的眼神扫过地上的向导,又在瞬间沾上了笑意。
“名字。”
“白洛。”
“好,白洛,现在证明给我看,你所说的是否可行。”
白洛转过身来,往前膝行几步,跪在祝野身下,他没管半死不活的垂耳兔,缓缓释放出精神丝。
细软的,一碰就碎。
祝野接受了他的示弱,他能感觉到,这些细小的精神丝后面是庞大的能量。
向导主动放弃了自己的优势,用最柔软的一面接纳他。
半人高的猎豹从祝野身后跳出,它叼起兔子,轻松撕碎了那片屏障。
白洛的脸色更加苍白,笑意却更深了几分。
猎豹叼着兔子往深处走,踩过青绿的草坪,穿过矮小的灌木,见到了那个发光的蓝色晶核——向导一切能量的来源。
“主人请您占有我。”
祝野大概猜到,他们将会进行一场完全相反的仪式。
猎豹的身上散出光芒,精神丝试探着缠上晶核。
没用
他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向导,挑眉轻笑。猎豹一口吞掉了晶核。
向导吐出一口血来,身后庞大的精神丝暴起,在快要触碰到祝野时,匍匐在地。
白洛抹去嘴角的血,鲜血染红了薄唇,平添艳色。
“祝野主人”
“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
祝野没有打他,仅仅是心念一动,白洛就在地上痛的发抖。
暴乱的精神图景平复了不少,如食骨之蛆般盘附三年的头痛也减轻了。
确实可行,就是这纤弱的向导要吃苦了
“只要能跟在您的身边,我就不怕吃苦。”
“您忘记关闭思想壁垒了。”
冷汗淋淋的向导挪动着,攀附上祝野的小腿,他挤出一个笑来,又依恋的靠着他。
祝野停了对他的罚,像捉那只垂耳兔一样提起向导,纤弱的向导被他抱在怀里,白洛胆大妄为的亲上了他的下颌。
“您不罚我了?”
向导的眼中闪过满足,像一只偷吃到胡萝卜的兔子。
“以后有的是机会。”
“您说的是!”以后我都会陪着你的
“主人,我已经有十个小时没有排泄了。”
“哦?那又如何?”
祝野咬开右手的拳套,随手扔在地上。
狭长的眸子扫过向导,白洛腰肢纤细,小腹却不正常的鼓起。
祝野嗤笑一声,捡起拳套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白洛被砸的弯了腰,麻木的膀胱逐渐恢复知觉,四散的尿水击打着内壁,无处可去,纷纷向唯一的出口涌去。
白洛捂了捂肚子,求道:“我想求您帮我管住。”
美人眸中润水,面色飞红,腰肢纤纤一握,小腹却可笑的鼓起。
祝野笑着逼近,带着拳套的手抵上他的肚子,他揽着白洛的腰,用力一锤。
翻涌的尿波争先恐后的冲向出口,那关卡却在最后一刻被人为锁上了。
白洛喘着粗气打着细颤,嗓音还算平稳:“谢谢您。”
“先别急着谢啊,找我帮忙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向导长睫微垂,一点点靠近祝野,坚硬的拳头陷的更深,小腹被挤出一个悲惨的凹陷。
“我早就是您的了,不是吗?”
向导的眸子里闪着光,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咬了咬唇,似是不能忍受膀胱的憋胀,随后他又放松身体,纵容祝野按着他的腰,把拳头抵的更深。
“你说的没错。”
祝野愉悦的松手,又在膀胱回弹的时候猛的砸回去。
帝国的珍宝,娇弱的向导,被他按在怀里锤了百下。
向导开始还能维持体面,后来就哭着缩进了他的怀里,又被祝野耐心的把他拉出来,又重重的锤了两下。
“呜呜呜主人祝野呜呜呜呜呜祝野主人”
他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胀痛在颅内炸开,之前做的心理准备都化为泡影。
太难受了他的膀胱是不是要炸了怎么不干脆炸了这样他就不用忍受这难耐的憋胀了
向导的内裤悄悄湿了
猫科动物的嗅觉很灵敏,祝野也一样。
“骚兔子。”
“骚兔子骚兔子憋不住了主人疼疼骚兔子”
向导似是还没清醒,下意识顺着他的话求饶。
“憋不住了?”
祝野掀开他的上衣,白皙的小腹红了一片,祝野轻轻的揉了两圈,然后猛的一按。
向导像是被拦腰斩断,脱水的鱼般扑腾。
祝野又开始打转,白洛开始害怕了,他搭着祝野的手哀求。
“主人,主人骚兔子骚兔子真的要不行了”
他现在已经清醒了,却依旧一本正经的叫自己“骚兔子”。
白洛的哀求没有起效,祝野再次狠狠一按,充盈的水包被挤压变形,敏感的内壁叫嚣着痛楚,四散的尿液化为了无法排解的憋胀。
“这不是还能忍住吗?”
祝野又开始揉他,然后猛的按下去。
“能忍住还撒谎,又骚又坏,需要主人好好教训。”
白洛像一个面团,被祝野按在手下揉按,十次,百次,麻木的膀胱刚刚松弛,又被钢铁般坚硬的手掌按到极致。
祝野管着他,他尿不出来。
祝野的手掌再次贴上小腹,他下意识的觉得憋胀,明明祝野还没用力,他却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被按爆了。
他好像坏掉了
“骚兔子,你知道自己现在该干什么吗?”
“让你的兔子出来,你的主人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