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顶弄管着尿口无法排泄白洛主动喝水讨要亲吻【完】
水。
路今安还记得要教训逾奴,反手赏了他一奶光。
硕大的乳球被打的发颤,雪白的软肉上浮出红痕,熟妇乳头中喷出一股奶水。
奶奴不知发生了什么,刻入骨髓的顺从让他跪的更直,双手捧着蜜瓜大的奶子,将那柔软的部位送到主人手边。
路今安顺手拿过镇纸,抽在了奶奴白嫩的乳肉上,奶奴被抽的喷了奶,层叠的肉道也更觉湿润空虚。
主人面容冷淡,下手却极有分寸,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从容的主宰着他。
逾奴眼神都痴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团贱肉,卑贱的跪在主人脚下,承接着带有惩戒意味的恩泽。
路今安越是责打,他就越觉得自己渺小,他颤巍巍的捧着自己的奶子,手上腿上全是自己喷出的奶水。
最后一下路今安对准了他的乳头。
泛着寒光的镇纸高高举起,逾奴下意识的闭眼,等了许久,身上却没有更多的疼痛传来。
等他再睁眼时,路今安已经在漫不经心的擦拭镇纸了。
“主人贱奴知道错了”
奶奴的声线都软了,他捧着路今安的脚,小心的放在自己的奶子之间,热乎的肥奶夹着脚,连半支小腿都细致的伺候到了。
路今安半靠在椅子上,享受着奶奴发自内心的讨好。
软嫩的奶子蹭着脚,殷红的软舌口交似的,缓缓舔舐他的脚背。
“奴好开心,主人亲自教训贱奴”
逾奴说着狠狠一挤自己滚烫的奶肉,让那对贱奶能完全裹住主人的脚掌。
满是红痕的乳肉从手指间挤出,早已挺立的乳头又吐出一股奶来。
“下贱的东西,管家汇报的时候我有允许你出声吗?”
路今安拧上他的乳肉,本就红肿的乳肉被掐起一小块,夹在指间狠狠一拧。
逾奴脸都痛白了,他没有求饶,只是忍着痛捧着奶子,将被凌虐的巨乳亲手送出,好让主人拧的顺手。
尖锐的痛在那一小块皮肉上炸开,逾奴乖顺的勾起一个笑,红着眼眶道歉,“是贱奴下贱,妄图勾引主人,求主人狠狠责罚。”
路今安轻哼一声,松了手,居高临下的俯视他,“谅你也不敢再犯了,我就不多罚你了,母亲那边有什么罚你就好好受着。”
母亲曾是宋家嫡女,家规森严,怕是容不得逾奴这般放荡
思及此,路今安心又软了些,他轻轻拨弄奶奴挺翘的乳头,叮嘱道:
“母亲规矩严,她若是要罚你,你就乖顺点受着,自己也好过些,要是受不了,就找个下人来叫我,我护着你。”
逾奴听着心都要化了,他垂眸掩去情动,俯身亲吻主人脚下的地面,保证道:“贱奴记住了,贱奴一定不会忤逆老夫人。”
奶奴跪伏在地,硕大的奶子挤在地上,肥硕的臀肉高高翘起,臀间还泛着晶莹的水光。
路今安满意的抚摸他,手指划过蝴蝶骨间,顺着脊柱往下,逾奴像是他脚边的一只宠物,喉间发出舒服的呼声。
主从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两人都忘记了,奶奴在府中身份尴尬,哪有下人愿意为他传话。
路今安要了逾奴一晚,他清早起床,本该侍奉他的人还在脚踏上熟睡。
逾奴的身上泛着红痕,微垂的奶子上全是掐咬的痕迹,腿间液体没有清理,早已干涸的黏在腿上。
被伺候爽了家主难得心软,没有叫醒熟睡的奶奴,自己穿了衣服去视察田产。
日上三竿,两个面容严厉的嬷嬷踢开房门,她们二话不说捆了逾奴,粗糙的麻绳绕过他被狠狠疼爱过的奶子,绞过肘关节固定在手腕。
“你们干什么!”
逾奴大喊着睁眼,忽然认出那两个嬷嬷是老夫人的手下,主人的温声叮嘱还在耳旁,逾奴不再挣扎。
他像畜生一样被两个嬷嬷牵着在地上跪行,硕大的奶头落在地面上,顷刻间就蹭破了皮。
逾奴不着寸缕的被她们扯着,爬两步,摔一步,满身泥污,仔细保养的皮肉红一片,青一片,他爬了许久,才艰难地来到老夫人的院里。
嬷嬷躬身请教老夫人:“小姐,奴婢们把这贱畜绑来了,您看要怎么处置?”
老夫人在嬷嬷的搀扶下走到逾奴身前,手中滚烫的茶水倾倒而下。
嬷嬷揪着逾奴的奶头去接那壶茶水,逾奴的奶子烫的通红,滋滋的冒着热气。
“不知廉耻,议事厅里当中勾引家主,你们看着罚吧,我要在屋里听着声。”
老夫人似是怕被这贱奴脏了眼睛,转身将茶壶交给嬷嬷,离开了。
奶奴被拖到石磨旁,肥大的奶子被扣上了厚重的木板,木板的中间有两个孔,刚好卡住他的熟妇乳头,木板两头系的有麻绳,嬷嬷牵着麻绳在他的胸上绕了几圈,又狠狠的一扯,硕大的奶子被压到扁平,紫红的乳孔大开,喷出一股奶来。
“啊啊啊啊啊啊!嬷嬷轻点,贱奴受不住了!”
“贱皮子,你就是这样勾引家主的?”
嬷嬷斥骂着踩住他的后腰,又是狠狠一扯,厚重的木板嵌死在乳肉里,还有一些碎木屑插进了肥软的奶子。
嬷嬷将木板捆在磨上,又踢了一脚他挺翘的屁股。
“贱畜,你也就配在这院子里拉磨了,快动,不磨完这缸黄豆不准休息!”
“唔是,是贱畜知道了”
那石磨极重,就是正常的男子拉起来也费力,逾奴要全靠他这对柔软的奶子受力,他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石磨没动,大奶子又被挤平了不少。
“啊啊啊啊啊啊!贱畜,贱畜又要喷奶了!”
大股的乳液从木板的洞里喷出。
“骚东西,就知道偷懒!”嬷嬷拿着马鞭,狠狠的抽上他的贱臀。
肥软的臀波翻涌,顷刻间就浮出了紫青。
“骚浪玩意,还不快走!”
“这就走,这就走,贱畜这就走,嬷嬷别打了”
逾奴身体前倾,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大奶子上,胸上的两团巨球仿佛要被挤爆,每走一步都是难以忍受的剧痛。
逾奴出了一身汗,雪白的皮肤被阳光烤的通红,赤裸的双脚没有保护,被碎石子划出血痕,血水混着泥污粘在脚上。
逾奴像是捆在磨上的一头母驴,一边哀嚎,一边用尽全力拉动石磨。
逾奴喷出的奶水顺着木板流进磨里,香甜的奶水滚着黄豆粉落入磨下的小桶,逾奴拉了半个时辰,那黄豆仅用去了一小捧。
他口干舌燥,热汗淋漓,又被守在一旁的嬷嬷抽了小腿。
“贱东西,偷懒是不是!走快点!”
“啊!贱畜不敢的,贱畜真的走不动了!”
“骚浪玩意,家主被你蛊惑我们可不会上当,快走!”
嬷嬷又从木板间用鞭子狠狠捅了一下他的乳肉。
“贱畜不敢了贱畜这就走”
逾奴就这样被催着拉了整个下午,嬷嬷看着天色渐渐暗,才利索的帮他取下木板。
“没用的东西,半天才磨出了这么一点,明天自觉点自己过来,知道该怎么给家主解释吧?”
“知道的贱畜不会像家主告状的”
“告状?老夫人罚你都是你该受的,你还敢告状?”嬷嬷狠狠拧了一把他的乳头。
“是贱畜说错了,贱畜知道错了,嬷嬷饶过贱畜这一次吧。”
嬷嬷又瞧了一眼门外,家主估计也要视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