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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凌砚行把箱子放到一旁,从里面挑了两只玻璃种翡翠镯,冲沈木鱼招了招手。

沈木鱼便乐颠颠的小跑过去。

这对镯子给他可就不单值两百两了!他说什么来着,跟着摄政王总归是少不了好处的!

沈木鱼再次伸出自己虔诚要钱的双手,一双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眸期待的看着靖王,羞涩又迫不及待:“谢谢王爷!”

凌砚行含着笑,用商量的口吻说:“你能戴走多少,本王便分你多少如何?”

沈木鱼宛如被天降的大饼砸中,晕晕乎乎,生怕男人反悔,点头的那叫一个快:“太如何了!”

凌砚行挑眉,见少年又矜持又殷勤的把那双手往前递了递,便抬手抓住了其中一只的手腕。

哎?沈木鱼茫然抬头。

不是要给他镯子嘛?怎么,怎么还牵起手来了?

纤细的手腕不足一握,似乎比入宫前还要瘦了些,凌砚行眉心微皱,暂时离开了屋内片刻,过了几句话的功夫又回来,还特地将门给拉上了。

凌砚行拉着沈木鱼又近了几步,低着头将两枚镯子套进了他的手腕。

本就白皙的肤色在一对质地上好的玻璃种翡翠的衬托下,变得愈发细腻光滑,一个男子戴玉镯,倒是也没有想象中那般滑稽。

沈木鱼却是一愣,茫然的和凌砚行那双促狭的凤眸对视,这才发现对方又开始逗自己了。

就知道从铁公鸡这里拔毛也不是好拔的。

这是要让他是戴走,不是带走啊。

沈木鱼迟疑的看着自己手腕上只有女人才喜欢戴的玉镯子,内心两个小人互相掐架,哀怨的看了好几眼好整以暇的男人,也不知道是金钱的诱惑力太大,还是他没皮没脸惯了特地想讨对方高兴,沈木鱼挺了挺脖子,豪气将两边袖子往上一捋:“那您可要说到做到!”

凌砚行当然言出必行,他本也不缺阉人这点不知从哪弄来的“赃物”。

他继续往那双白皙光滑的同玉藕般的胳膊上面套东西。

玉镯子、银镯子、金镯子,还有翡翠玛瑙手串,金镶玉手链……

沈木鱼两只手上很快戴满了价值连城的珍宝,但两只胳膊也因为这上面的重量没办法再长时间举着,沉甸甸的垂在两侧,

沈木鱼颠了颠,手虽然动不了了,但轻轻一晃便是一串清脆叮当的钱响声,他现在浑身上下的的钱加起来都够把醉仙楼盘下来自己当掌柜了!

这次可真是赚大发了!

少年咧着一排牙,贼精的瞥了眼靖王箱子里还剩下的不少首饰,抿了抿笑容,把自己的脖子伸了过去,颇为羞涩道:“还能戴呢。”

靖王哼笑了一声,倒还真的如他所愿,把剩下的那些项链璎珞给沈木鱼挂上了。

再剩下的便只有女人的簪子步摇了。

沈木鱼惋惜的看了一眼那些精致漂亮的簪子,看来这些他是真的无缘了。

手镯和项链披件披风就遮住了,但他要是插着满头金簪出门,他这中书令家唯一的独苗少爷的名头还要不要了!

他以后还怎么在京城混!

沈木鱼摇摇头想说够了,往后退了一步,动作间身上发出一串清脆的响。

凌砚行见他摇头,心中那点恶劣便又被这副单纯好欺负的模样勾了出来,岂能这么容易让他功成身退,一把将人拎了回来:“不再拿点?”

“戴不下了嘛,嘿嘿。”沈木鱼老实的被人捏着后脖颈,急中生智,撑开自己的袖子,“要不王爷您放这?”

凌砚行冷笑了一声,“吃不了兜着走?”

这么会用成语王爷您当年的老师知道吗!

这样下去真的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你啦!

沈木鱼在心里指指点点,撇了撇嘴,知道天上没有免费的午餐,靖王不会白送自己那么多钱,只好小声商量,“那,那就再拿点?”

凌砚行不可置否。

沈木鱼心道果然猜对了,他就是想看自己窘迫出丑!这个大尾巴狼!

这间偏室没有镜子,沈木鱼坐了下来,双手无比紧张的放在膝盖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抬望着高大的靖王,生怕他给自己插了个孔雀开屏刺猬炸花,让自己从此颜面尽失贻笑大方。

靖王瞧着他这副模样便觉得好笑,他倒不至于真让人在大庭广众下弄得不伦不类,更何况一会他要带沈木鱼出宫。

不过少年的表现确实极大的取悦了凌砚行,他故意在小木箱里挑挑拣拣,发出些让沈木鱼“胆战心惊”的声音,最后找到了一对先皇后所用过的一支素簪,将对方固定发冠的簪子换了下来。

一对黄金的素簪虽说和白玉的冠并不相衬,但倒也无伤大雅。

沈木鱼可看不见自己变成什么样了,满目哀愁:他刚才瞧见那木箱子里有好几朵妖娆的金丝牡丹花呢!

“在此等着,一会儿带你出宫。”

头顶传来男人疑似结束的声音,沈木鱼顿了一下,随即大喜:“出宫?我不用再陪读了吗?”

“想的倒是挺美。”

沈木鱼噘了噘嘴。

凌砚行:“这么不喜欢宫里?”

沈木鱼软声:“你也看到了,我都快被欺负死了啊。”

这话说起来更像是在撒娇,轻飘飘软乎乎的,连抱怨和埋怨都算不上,凌砚行耳根一热,点了点头,薄唇勾了勾,“朝廷册封的正经八品给区区三品内侍送礼,呵。”

不欺负你欺负谁。

沈木鱼一脸不可置信的抬头,靖王带着十分嘲讽的意味讥笑了一声,走了。

沈木鱼细品了两遍靖王留下的话,逐渐石化。

不是,感情他官比严盛大啊?!

进宫前沈老头没教啊!

沈木鱼好不容易消化掉了自己这个八品小官原来是可以对严盛下一些命令的,门外便涌进了两行宫女,一行把关于严盛的东西全部搬走清空,一行则端着盘子上了几道他在靖王府吃过的菜。

沈木鱼便知道这应该靖王吩咐的,心里大为感动:他到底心里还是有我一席之地的,还记着我没饭吃呢!

不过还记着靖王临走前给自己捯饬的新造型,沈木鱼趁宫女布菜的时候往自己头上捞了一把,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彻底松了口气。

都不舍得让他当众出丑,看来他在靖王心里的位置真是越来越重要啦!

沈木鱼心中欢愉,一顿饭吃完没多久,靖王就回来了。

只是到屋外的马车却不是之前那一辆黑漆的,而是先前沈木鱼在靖王府门口见过一次的皇帝御用马车。

凌之恒也在里面!

今日不是休沐,靖王把他们俩带出宫干什么?为了严盛受罚的事情决一死战吗?

虽说他肯定打得过凌之恒,但是这世上谁敢和皇帝打架啊!

沈木鱼正浮想联翩,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掀开帘子,露出的凤眸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沈木鱼的两只袖子,好似在说:不上来,走的回去吗?

沈木鱼:“……”走肯定是走不回去的,寸步难行。

他当即腆起个笑:“王爷我来啦!”

沈木鱼一走路便自带声响,尤其这些金银首饰看起来没多少分量,实则都是实打实的重,他迈步子都十分吃力,最后还是在宫女的搀扶下,才勉强爬上了靖王的马车。

一进去,便和凌之恒眼对眼了。

小孩皇帝显然是哭过,脸颊上的泪痕都还没擦干净,整张包子脸呈现一个“囧”字,见到沈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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