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向导si亡而後英年早逝的。
应该是这个人的父亲吧?
「这里,你家,咳,没别的人了?」
「没有。」
对了,朽木老公爵好像也是两年前去世的。
「没有……朽木夫人?」
帝国贵族不是最讲究联姻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一护看错,男人漆黑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笑意,「你很在意?」
一护顿时防备的梗直了脖子,「才没有,问问而已。」
「没有夫人。」
「哦……」
一护乾巴巴地松了口气。
「你,你把我从监牢里要过来,是因为,那个,基因匹配度吗?」
他猜测地道,「你想要个优秀的孩子?」
男x哨兵和向导,如果是跟同x结合,自然是无法生孩子的,但一来,研究发现哨兵向导的孩子有可能是普通人,普通人的孩子也可能觉醒,二来哨向数量在人群中相对稀少,没有孩子也不影响社会的生育率,因此同x结合没有孩子就没有,後来科技发达,生殖遗传技术发展起来,同x伴侣也可以去培育中心培育结合双方基因的後代,选择伴侣就更加不取决於x别了。
基因匹配度高的伴侣,孩子也会更加优秀,觉醒的几率更大。
「会好奇我的事情,黑崎一护,是因为你打算安心留在我身边了吗?」
「啊?」
一护梗住,不假思索地反驳,「才没有!」
「没有?」
墨se的视线立即锐利了起来,「黑崎一护,你最好别想逃跑的事情。否则,你承担不起後果。」
「我跑得掉吗?限制环在身上。」一护悻悻回道,「你又何必确认我的态度。」
「如果你敢逃跑,或者敢寻si,」男人对他的辩解充耳不闻,「我就带你去生殖中心移植人造子g0ng。」
一护一时间毛骨悚然。
联邦根本不用男x自己怀孕生育,都是培养仓代劳,帝国却说什麽孩子要在母t孕育才会更优秀,因此生殖技术发展方向完全不同,是将子g0ng移植在了一方的t内,扎扎实实需要九个月的怀孕期的。
「知道了,我不跑。」
他咬牙憋屈地道,「也不寻si。」
「还有呢?」
「还有什麽?」
「你的身份?」
「你的奴隶。」
「你你我我我的,没礼貌。」
「……………………」憋了半天,一护终於找到个称呼,「朽木阁下。」
「错了。」
「公爵大人?」
「不对。」
「先生?」
乾脆不回应了。
「朽木大人?」
还不行?
那就只有……
一护首先被自己r0u麻得一哆嗦才开口,声音小得很。
「……白哉大人?」
「很好。」
终於达成了满意的「协议」,男人终止了谈话,将红yanyan的菜肴送入了口中,没什麽表情的脸上,似也露出了几分轻快惬意。
这表情,真的太像了。
一护垂下眼帘不再去看,x口却再次不受控制地跳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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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把那些细节视而不见,单纯地去厌恶和憎恨一个人,或许反而会轻松很多。
但一护一向是个善於t察他人的善意和温柔,并且无法做到无动於衷的人。
他有现在有点恨自己的t察。
语焉不详给出讯息让自己燃起希望——谁会愿意被当做替身呢?这分明是委屈了自己。
口口声声说着是奴隶,供给上却没有半分的为难,反而将需求在不曾出口前准备妥当,或许对於高高在上的公爵大人来说只是一句吩咐的事情,但谁能忽略这份用心呢?
虽然一出一出地吓唬着自己,但他并没有让自己摆出奴隶的姿态,同桌吃饭,特意为自己准备的食物和衣物,家务机器人的周到和恭谨……
无论初衷为何,他实质上保护了一护,将一护从必si的命运中拖了出来。
可是一护又不能不恨他。
用高高在上的姿态践踏自己的尊严,粉碎了坚持着为所ai之人保留的一切,不由分说的占有,在x1ngsh1间的粗暴和强势以及嘲讽……无不深深刺痛了一护的心。
难道黑崎一护就不是骄傲的人吗?
他也曾经实力强劲,立於顶端,也曾战功赫赫,备受追捧,也曾锦衣玉食,家人疼宠,哪怕是下面的那个,他跟浅夜彼此相ai,因此心甘情愿,从未察觉到t位带来的凌驾感和屈辱,并未觉得被单方面的占有,因为结合是平等的,浅夜占有他的同时,他也在占有他所ai的人。
而朽木白哉给他的,或许快感并不输给从前的x1ngsh1,然而从那无休无尽的索求中,无法挣脱无法叫停的无助中,反覆在快感和羞惭间翻覆沉溺的挣扎中,一护感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他宁肯自己毫无感觉宛如si屍,宁可不要那份xia0hun蚀骨的欢愉,宁可全程都是切割的暴nve的疼痛……那样,他就不需要挣扎,不需要憎恨自己的沉溺了。
夜晚来临的瞬间,连si亡都不曾畏惧,折磨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心,战栗了起来。
是恐惧。
想逃的念头疯长。
“过来。”
男人向他伸出了手。
那只手洁白修长,文雅修美到完全不像是一个战士的手,一护却不能忘记那只手所蕴含的力量曾经是怎样摆弄自己,又是怎样的难以挣脱,强y并且粗暴的触感,彷佛久久刻印在肌理深处。
不能反抗,一护这麽告诉自己。
既然能活下来,为什麽不活下来?
有了这个人的帮助,jg神领域有了恢复的希望,重建jg神壁垒也只是时间问题,假以时日恢复了实力,总会有机会逃出去的。
逃出去,可以再见到父亲和妹妹们,可以让父亲不要再为了不肖儿子增添白发,可以不要妹妹们为自己悲伤哭泣,可以想办法抚恤那些牺牲的下属的家人……
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就这麽放弃,实在太早,太早了。
又或许这麽多理由其实不需要,从坠入深渊的无边绝望中脱离之後,求生yu又会再次抬头——人总是想活的。
然而获得这一切的前提就是,顺从这个男人。
顺从地交出自己,意味着……背叛浅夜。
决定无疑是痛苦的,然而一护知道,在自己决定活下来,在看到镜中自己焕发出生气的眼睛时,背叛就已经成型了。
对不起,浅夜……对不起……
他咬紧了嘴唇,紧到那尖锐的疼痛从唇皮刺入到心脏,而唇间弥漫开铁锈般辛辣而生腥的味道,男人却似极有耐心地一直伸着手,不容置疑地盯视着一护的犹豫。
一护缓缓抬起了脚。
脚步似有千钧之重,每一步落下,明明只是踏在柔软的地毯上,落地无声,却震动着,将过往颓败不堪的残垣在身後摇摇震塌,震得他耳鼓嗡嗡直响,眩晕得厉害。
再慢,再重,距离到底是一步步拉进了。
指尖和指尖交叠的瞬间,那只手蓦地收紧,抓得紧紧的,将他拉入了怀中,浑身紧绷得过头,这麽一扯,他失去了平衡地倒入了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