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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初次的风景(青涩初次)

 

五条悟收养了一个女孩儿,在一次由诅咒引发的事件之后。女孩身体完全无事之后,他将人安置在了五条家一处闲置的房产里。

最开始的时候,因为担心女孩儿一个人住害怕,五条悟曾让家里一位慈祥的女佣前去照料。后来,女佣因为家里有事回了乡下,女孩儿表示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五条悟便没有再让人过去。

只是,他时常过去看望女孩儿。十几岁的年纪,家逢聚变,本该享受美好青春的时光却承受了太多,他该多关心些的。

天知道,十几岁的孩子脑子里可是千奇百怪的,一点儿小的事情就会对他们造成巨大的打击。更何况是这样的事。

刚开始的时候,女孩儿很抗拒他,似乎是对于诅咒与咒术相关的人都反感的样子。不过,经过五条悟的努力,女孩儿对他没有那样排斥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一切的改变源于那个雨夜。

那天是周末,五条悟惯常带上甜点去看望女孩儿,路过花店的时候,花店的小哥热情的向他介绍今天新到店的百合。五条悟想了想,便买下了一束。

女孩子应该都喜欢花吧。

门打开的时候,女孩儿穿着还未换下的水手服,看见她淡淡的叫了一声“叔叔”。

五条悟一边感慨着还是这么冷淡呀一边笑着走进房间:“叔叔带了新出的甜点,菱香一定好好好尝尝哦。”

将甜品带子放在桌子上,五条悟环视了一圈房子。干净整洁,阳台的拉门上竟然挂着一个垂着羽毛和贝壳的风铃样物事。

五条悟坐在椅子上,女孩儿去厨房里拿盘子去了。他看着风铃上浅蓝和白色的羽毛,感叹女孩子真是心细,如果是男孩子可能会把拉门撞破。

女孩儿小心的将纸袋中的甜点放在盘子上,然后手拿起其中一块黄色椭圆形的糕点,仔细的撕掉外皮,然后放到唇边咬了一小口。

虽然女孩儿什么也没说,但是五条悟感觉应该是很喜欢这个小点心,下次多买一些好了。

“叔叔不吃吗?”菱香放下手中的拔丝小蛋糕,舔了下手指上的碎屑。

五条悟看着女孩儿不经意的动作,觉得有些好玩儿。他有时也会像这样舔掉手指上沾染的奶油,但是女孩儿动作很自然,很好看,好像本来就该如此般。

“叔叔经常吃,这次是买给菱香吃的。”

陪着女孩一边吃甜点,一边例行询问了一下学校的情况、生活状况,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天色完全黑下去后五条悟准备离开,窗外却突然传来雷声,然后就是刷刷而下的暴雨。

他看着雨水打在窗玻璃上的力度微微皱眉,这个样子回去的话不淋湿是不可能的。正在他想着阴冷的雨打在身上太难受时,面前的女孩儿出声了。

“叔叔住在这里吧,房间还有一间。”

女孩儿说完就起身去放盘子了,独留五条悟一人坐在桌边纠结。是哟,这栋房子里又不是只有一个房间,他完全可以住下来嘛。

于是,当天晚上,五条悟便住在了这栋房子里。由于怕他在女孩儿会不方便,所以早早上了床,只是一直半睡半醒。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打在房顶、窗玻璃上,糅合成一种独有的韵律。五条悟听着听着,突然察觉到在这声音之下有一些不寻常的声响。他静心去听,是从隔壁传过来的,女孩子压抑的声音和捶打床铺的声音。

难道是做噩梦了吗?

五条悟听了一会儿,见声响完全没有下去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他从床上坐起身,下了床,走到了隔壁房间外。

站在房门前犹豫了半晌,最后一咬牙推开门走了进去。

室内的情况比他想象的糟透了。被子早被踢到了地上,床上的女孩儿蜷缩成一团在颤抖。五条悟爬上床,抱起女孩儿的身体查探情况。这才发觉,女孩儿身上烫得惊人,双腿蜷在一起摩擦,似乎在强力忍耐着什么。

“菱香,怎么了?”五条悟拍着女孩儿的脸颊,试图唤醒人的神智。

女孩儿的喘息稍稍平稳了一些,但身体还在颤抖,她推拒着五条悟的胸膛:“别碰我!”

五条悟一惊,松开了手。女孩儿抱着自己的身体,向后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卧室的灯被按亮,五条悟坐在床头,距离女孩儿最远的地方,看着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人。

“怎么回事?”

“我……我发烧了,睡……睡一觉就好……”女孩儿极力保持镇静吐出几个字。

五条悟看着面前的女孩儿,从人绯红的脸蛋看到略略起伏的胸口,睡衣的领口有些凌乱,袖子浅浅翻起。敏锐的五感让他瞄见了袖口处的痕迹。

他看着女孩儿还在抖的身体,声音平静的问道:“你确定?”

“我确定。”女孩儿坚定的吐出三个字,然后下一秒,她就被人压在了床上。男人单腿压在她的双腿之上,然后一手抓着她的胳膊把她的袖子往下撸。

“你干什么,放开我!”菱香身体挣动着,但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对方只是简单的压制,她就动弹不得。

五条悟把她的手腕拉到她眼前,声音依旧平静:“这是什么?”

菱香看着手背上数道痕迹,眉头一皱随口答道:“不小心划伤的。”

“不小心划伤会有这么多道这么整齐的痕迹,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这样整齐的割痕,只可能是用刀子划的。一道道痕迹这样深,可见用力之大。

五条悟压制着女孩儿,觉得心头怒气冲到了胸口:“不想活直接说,我可不想养着一个整天想着死的废物。”

菱香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我没有……”

“那这是什么?”五条悟放下女孩儿的手腕,据他观察,女孩儿撑过了最初那段难熬的时期,没理由现在想死,“是你自己告诉我,还是我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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