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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失守

 

,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洁白的绒毛长条尾巴,仔细一看便能发现那尾巴一端还镶了一个类似小型陀螺的金属。指节微红的手指捏着那白绒绒的尾巴,将有金属的一端缓慢塞进后面红肿的穴洞里。

小小的玩意儿瞬间遮盖了淫靡的痕迹,增添了许多的可爱气。陈若望心中一动,觉得还差一双耳朵。

“请主人疼爱我吧。”雪白的臀上红梅恣意,红白交错却意外地和尾巴相得益彰,身体晃动时,总使人想要伸手去捉,捉住了就要吃得干干净净的。陈若望忽略了“陈栖”绝不会说的羞耻言语,伸出手掐住他屁股上柔软的皮肉,玩笑道:“多叫几声。”

“主人要我叫什么?”

“叫我。”陈若望抓了抓那团白球,绒绒的,手心痒呼呼的。

对方乖巧遵循:“主人。”

“求我,我就给你。”男人的欲望总是来得莫名其妙,陈若望对“陈栖”又爱又恨,恨他任由别的人玩坏却不抵触反抗,又爱他此刻的温顺求爱。

又脏又可怜的“陈栖”大半张脸埋进草丛里,陈若望开始看不真切,只听到含糊但算清楚的声音:“求主人给我,请狠狠操松我的屄,拓开我的产道。”

拓开产道?

不为其他,是为了拓开产道?

陈若望拉开裤链释放分身,充血的部位“气势汹汹”高高地翘起,他毫无征兆地刺进男人温热柔软的腔道。

“怀了谁的野种?”陈若望一个深顶,“陈栖”竟差点受不住晕厥过去,在身体里穿梭的粗长肉棍锲而不舍地直撞宫口,疼得他下身不住痉挛般。

“嗯?是谁的?”陈若望逼问着“陈栖”那个不存在又存在的奸夫。

“主…人…太深嗯了。”

越是抗拒,陈若望越是生气。为什么一碰到他,就这里不行那里不行?刚刚和别人玩3p不也玩得很欢吗?陈若望对着方才的地方反复狠顶,将身下人的衣物全部推卷上去,露出淫痕未消的肩背。目视那竭力忍耐的男人那背部的蝴蝶骨,耸立两侧一动一动的,中间凹陷的光滑肌肤上总该盛装点东西。

“求,主人,轻,轻点。孩子…”哭声聒噪,可每一声都锤击在陈若望兴奋的神经上,脆弱不堪的东西总是惹人怜爱,可爱得慌了更是不管不顾。

他和那时的“陈若望”一般,伸手去揉那对秀气的乳房,似乎掬捧起了鲜香的乳汁:“妈妈,我快等不及了。”

肉浪淫声全部来自于两个人嵌在一起的下半身,热血沸腾却化作火焰,煨着一罐浓汤,配合勺子不停搅拌,以图汤肉均匀。

“陈栖”被撞得腿软,倒去一边。怀着孕,陈若望不敢狠掐他的腰,便没有能及时拦住,任由他偏倒身体,脱离自己。久经情事的男人像一匹濒死的母马,四肢耷拉,唯有那硕大的腹部格外惹人观瞧。

陈若望掌心覆上那个孕育生命的地方,忽然明白了要义。

不就是为了产乳?

对,是为了乳汁!妈妈还是爱我的。

他兴奋掰着“陈栖”的身体让他平躺着,搂住他的双腿搁放在肩头,驾轻就熟地插进那口深穴,挺腰动作时,有心避开那个产乳缘由。

情事持续了很久,“陈栖”哭都没没力气哭了,已被肏得翻了白眼,几乎就要昏厥过去。陈若望发泄之前及时拔出来,故意射在“陈栖”挺圆的肚皮上,浓白粘稠的液体顺着隆起弧度的山丘缓慢滑下,流淌覆住猩红的幽谷,红白错杂混乱,凌乱情色到极致。

陈若望抚摸上“陈栖”那被撑得圆滚滚的腹部,附耳上去听,痴症了地喃喃道:“小怪物,听得见我说话吗,你什么时候才出来?什么时候才把我的妈妈还给我?”

咬牙威慑:“再不出来,我就把你挖出来!”

“……主…主…人?”

“陈栖”闻声一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要推开陈若望,但因极度的脱力,他的推拒便成了温柔安抚和居心勾引。

气若游丝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陈若望慢条斯理地抬起头,手指轻易插进被过度使用的地方,他舔了一下嘴唇,皱起眉头还摆出一张苦瓜脸:“他不听话,我把他挖出来,我重新给你一个听话的宝宝好不好?”

半个手掌都塞进了暖热的腔道,正在缓慢地侵袭更深的地方。“陈栖”浑身的汗水蒸发尽,配合此时莫大的恐惧,整个躯体犹如落入冰窟窿,寒冷极了,他挣扎着想甩开那只可怕的手。

“不…要!”

恐惧挨个碾压过“陈栖”全身神经,即便是四肢瘫软,他也要奋力一搏。可他还没有将脑子的想法和手脚行动连通上,深嵌在身下的手倏地停住了,不仅没有再深入反而抽了出去。

“好香。”

“是出乳了?妈妈。”陈若望痴迷地盯着那一对秀乳,揉的通红的乳尖上正冒着淡黄的液体,注视了一会儿,他欺身趴在“陈栖”身侧,好奇宝宝似的用鼻子嗅着乳香。

小心伸出舌头舔走乳液,两处熟乳缀在起伏的胸膛上,像两只极会勾引人的妖精,看得陈若望心猿意马,更附去近一分,用牙齿尖轻叼起乳珠吮吸一次。

吃吧,不要停。“陈栖”仰望着天花板想着。

下半身频繁经历了过多的性事,早痛麻木了,胸口也被揉弄得胀痛难忍。此刻被人这样吸咬着却是很舒服,像打通了任督二脉,热液随着吮吸的力度和方向汩汩涌动,所有的疼痛感也都缓慢消失了。他安静地闭上眼睛任由孩子吸食。

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啊。

我的。

正吃得欢,一只手搭在陈若望的肩膀上,捏住肩骨往后狠狠一掰,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拳脚:“你他妈哪来的野男人?”

陈若望受了几轮拳脚,奋起跳跃,将人摁倒在地,骑跨到那人身上,提起胳膊就是一拳,直接招呼在那张同他五官一个模子但年长的脸上:“就先从你脸开始吧,再是你那恶心肮脏的烂屌。”

陈若望发疯:“我割下来喂你!”

“董望…”

“陈栖”担心地看着被压制的那个人,视线又转移到处于上风的陈若望,“若望,若望,不要打,他是你亲生父亲…”

“管他是谁,谁都不能跟我抢你!”陈若望左右开弓,拳头连连锤打在对方的脸上,不消片刻,那人被打得血肉模糊。猛地一抬头,正要向“陈栖”炫耀胜利,却见人一手捂住嘴恐惧得痛哭,一手撑着身子欲要逃离的模样。

他双手沾着血肉,步履蹒跚地靠近陈栖:“你不要怕我,我不会那样对你的!”他自以为自己笑意温和,足以安抚受了惊吓的陈栖,却不知在旁人眼里,他是满脸满手的血污,嘴角噙着危险又变态的笑。

“陈若望…”

“你怎么能杀了他…”

“他是你爸!”

“你…”

“陈栖”的话被强行咽下喉咙,陈若望拖住了他的腿往回拉,挣扎无果,反被掣肘。愤怒需要发泄,陈若望果断地选择了欲望,他囿困陈栖于己身下,硬挺的性器抵在熟烂红肿的洞口,操进去之前低声吼道:“你这里是属于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能!!!”

铁棍一样的东西发了狠地撞在宫口上,没一会儿便震破了内里囊装羊水的膜层。“陈栖”痛苦地伸颈子去看腹部,脸色从潮红色里剥离瞬间变得苍白。

“孩子…孩子…疼…快…出…”

水流哗啦地从结合的地方流出来,陈若望愣一愣,错愕地盯着结合处:“它要出来了?它是谁?谁的?嗯?”

“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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