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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是我的错

 

流,缓慢从唇舌流淌,“你是正常的,就该有正常的生活,懂吗?”

陈若望眼睛下瞥,陈栖的脸上移动他的喉结,一动一动的像一个饱满的滚珠,心猿意马道:“我是正常的,所以我不该有生理需求?”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栖有些心累,讲了半天仍如对牛弹琴。

“我有需求,爸爸你也有需求,为什么不能凑一块一起解决了。”

“……”青少年的性知识应该得到合理且正确的普及,陈栖由衷的想。但对于陈栖来讲,这的确是个难题,他有种冲动让陈若望去用自慰玩具,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爸爸夜半欲重,真不想要吗?我不信,我有眼睛的。”陈若望找准时机,忽然偏下头,含住那颗一直骚动勾引他的喉珠。

“不要动,不然咬破了喉咙,我们就要一起死了。”陈若望舔了一下,稍稍叼起一层皮肉咬出一个印记,才松口道,“妈妈的子宫是最温暖的故乡,我想回去有错吗?”

“这是不对的。”陈栖感觉腿上的伤口又在流血了,和身下那道口子一样,像是要放干他。

“你是后悔生我了么?”陈若望不依不饶地盯住陈栖的嘴巴,舌头舔了一下唇上的口子,色气道,“那把我再塞回去,狠劲地塞回去。”

他可太恶趣味了,一想到陈栖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地上,鲜红的血流顺着大腿根流淌在地上,即便如此,仍旧欲望旺盛,撅着屁股求操。猛操他的屁眼时,前面的屄口也被撞得红潮愈发汹涌,白色的地板被染成一片红色。

“再怀我一次,好不好?”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陈栖好脾气被磨没了,双手狠劲攘开他,尽管腿发力就疼得不行,他也不顾不得许多了,起身就回了卧室。

陈若望这一次没有阻拦,任他去留,翻身就躺在沙发上,打开手机相册,里面存了许多陈栖的相片。在旁人来看,全是不堪入目的画面,但在他眼里却是一副一副的艺术画。

想珍藏,又忍不住想让全世界都知道,陈栖是他的,也只有他可以操陈栖。

颜色软件的首页是日本某知名色情女星的写真封面,按陈若望以前的心思,他指定是要点进去看,但他现在像是挖掘到了宝藏,再无心看其他。

他一直是游客状态,首次注册了账号,挑选了几张喜欢的图上传论坛并配了几个字,“草莓慕斯”。原以为双性人很难见,不料世界网络一线牵,论坛里有很多双的私处照片。有的发恼骚,因为身体畸形太吓人,正常的性生活都不能有。也有人直接报备某国某城市,要来一场线下约炮。

陈若望跳过无趣的抱怨和约炮,翻到了一个高楼,楼主在里面分享玩法花样并编号罗列出来方便记笔记。

果然来这里的,都是同道中人。陈若望又有了逛的兴趣,看得津津有味。

防止迷路,他特地点了收藏,琢磨着哪些可以用在陈栖身上。

逛了一会儿,他准备下线回归现实怎么哄陈栖的时候。界面弹出一串评论,他眼尖,一眼就抓住了那一句“再脱一下毛,整块都干干净净的就更有食欲了。”

陈若望顿悟,好像是哪里有点怪怪的,原来是出在这里了。

陈栖把自己反锁在房里,先是换了药,坐了一会儿便开始到处翻找陈若望嘴里说的摄像头。他前前后后用了两个小时,到底一无所获。

折腾累了,刚躺床上休息了一会儿。陈若望站在门外,敲了下门,好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我饿了,要吃饭。”好像他真的饿了,甚至饿到没力气了。

陈栖闻声没动,亦没出声。陈若望都知道房里的人做了些什么,他不生气也不着急。嘲他蠢笨,房间就那么点空间也找不到藏匿摄像头位置,只能躺在床上摆着一脸颓丧样。

他无声笑了下。手机屏幕上映着他的半张脸,眼睛隐在手机画面里。陈栖仰面平躺着身体,垂在床沿微微像两边岔开的腿,如此放松的姿态,是最像母兽求偶的信号。

静静地站了会儿,始终没有听到动静,知晓里头人脾气拧,想法一转,倒不如“曲线救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好大的弧度,稍稍一会儿又立马压下嘴角,恍若难过得蹙紧眉头,却好言好语地开口承认错误:“爸爸,我错了,我以后再不做让你生气的事了。”态度诚恳得好似佛前信徒,声音故意放得很轻,字里行间显得愧疚却又无辜,每一个字的腔调都将饥肠辘辘表演得淋漓尽致。

心软的人总是柔软泛滥,陈栖一听到陈若望道歉,心肝微颤,满心泛滥起浓重的爱意。如此一来便轻易洗脑了陈栖,蒙昧了他的探究和理智,一心只想着,只要陈若望知错就改他便既往不咎,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不会变。

“是真话?”陈栖坐直身体,虽然问话里有几分疑虑,但他已经信了大半。即便是怀疑成分比重大,陈栖也愿意给陈若望一个机会,毕竟看着长大的孩子脾性他还是了解的。

那些不伦事不过是青少年懵懂无知的无痕春梦,他作为父亲,唯一能做的就是引领孩子回到正途。如今有了苗头,他可得好好拽着护着,好生留住这个儿子。

“我保证以后不做让爸爸不愉快的事。”陈若望信誓旦旦,两个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翘,心想,爸爸太好哄了,不做不愉快的事,做爱当是世界上最愉快的事了。

“你把摄像头拆了。”陈栖打开门,虽然他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不计较之前的事,但一看到陈若望就心头发紧,淌血的腔道都跟着紧缩。要他做到身心如一的忘记,绝非一时能行的。

因着这层过分淫靡暧昧的过往,陈栖到底心里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情绪,应是血缘的牵连,也是天性的驱动,他想亲近陈若望,有点像父子亲情,也有点像爱侣羁绊。他形容不出那到底是种什么感觉,忌讳乱伦的禁忌情事又无上渴望从中得来的快乐,以及…可耻的痴迷儿子的身体。

如果有人能揭开他内里深藏不露的丑恶,他才是罪的源头。过去十多年,他只有过董望一个男人,初恋和处子身,他如何不能知晓那晚的人并不是董望。极其相似的面容,嵌进身体的陌生温度,还有…

还有那声模糊不清的称呼发音,他如何不能猜得是谁。

他像一个乞丐,抗拒大雨淋湿身体而生病,又渴望大雨将自己冲刷干净得以体面。

不知不觉中,羞红了脸,滚烫了心肠。

“好吧,只要爸爸以后不会再丢下我。”陈若望低眉顺首地贴着陈栖肩膀走过,架起凳子去够窗帘低端的位置,腿脚本就不利索,踮脚踮了几下,就蹬得凳子摇摇晃晃的。看得陈栖心惊肉跳,急忙求着让他下来:“当心摔了,你下来,还是我来拆吧。”

陈若望弯腰伸手:“那爸爸不生气了?”

“我,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陈栖抓住他的手,扶着他慢腾腾从凳子上下来,解释时始终不看人眼睛,“…我没有要丢下你的时候,也没有生气的时候。”

“是吗?和、以前、是一样的嘛?”陈若望两脚刚落地踩稳,就扑通跪在陈栖脚边,紧紧抱住他的腿,又用头去蹭大腿痒痒。故意曲解陈栖的意思:“真的会一样吗?”

陈栖连连答应,叫他赶紧松手,但到底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陈若望轻地吸吸鼻子,香水味是浓浓的大雾,他用手一点一点地拨散开,终于嗅到了匿在香雾背后的血腥气,即便如此,仍然掺杂了点古怪的气味在那液流里,毁坏了最原始的味道。

他心底嗔怪陈栖不应该使用有香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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