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家人喜酒芙蓉庭/销金帐金莲点风月
我无所求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玉楼又问道:“若有一物,你珍之藏之,欲要放在哪里?”
叶庆脱口而出:“梦里。”
“好了。”玉楼拉上被子,“咱们睡觉,去梦里罢。”
于是这个晚上,叶庆就梦见一头饿狼压着自己,狼爪似人手,抓着胸前的鸽乳,摇晃个不停,疼得叶庆大叫。狼首凶恶,檀口流着口水,一路从雪白的脖颈向下流到胸前,狼爪抓起乳身,低下大脑袋,刺毛的皮肤冷硬,戳到叶庆脸上。狼嘴咬含住粉嫩的肉粒,向外吮吸,叶庆流了满胸膛的奶水,将将被饿狼吃进嘴里。
饿狼口吐人言:“藏在哪了,藏在哪里了!”
叶庆被这番野蛮动作得了趣,嗯哼哼吱哇叫个不停。
“狼兄,狼兄,好疼、好疼,好舒服啊——”
——“许个愿吧,我下辈子不叫西门庆了,改叫叶庆吧!”
“宝贝有何说法?”
“我要娶十个老婆,所以是十口之家。”
“噗嗤,行,等我下次更新版本给你加上。”
“好啊,一言为定。”
“所以,你把记忆藏在哪里了——”
“啊哈!”叶庆猛地吓醒,见左右无人,就披衣出门,正撞上玉楼回来。
玉楼道:“你衣冠不整要去哪里?”
叶庆忙道:“我见你不在,要去寻你。”
玉楼笑道:“我给你烧了水端来。”
便又回屋,收拾衣服,两人用过早饭,后厨又忙做上午饭。
话说这潘金莲,收拾了花园内三排房,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儿,抬一张红喜欢情描金床,大红罗金帐,宝象花妆台,桌椅碗具等等,陈设整齐。使个丫头,叫玉箫,单独开个小厨房,那灶上使唤的叫秋菊。打点了一番家人,就在正厅上摆酒。于是,又和昨日大致光景,金莲敬上,做五房。
礼周不周全,也没人挑,茶温不温热,也没人吃。
叶庆转了一圈,只先喝了茶,与众老婆看茶吃。
李娇儿看了一回,口中不言,心下想道:这厮仗着点势力,脸皮厚得来装墙。
金莲偷眼不转睛看众人。见吴月娘,性高傲,忒看不起人;来找小乖,想要他妥协,总该拿出些筹码才好。
他撑开细缝,捏出一个红豆一样大小的阴珠,细细摩挲,那嫩蒂子就变成了深红色,用指甲按两按,高高肿起的阴珠便如月娘所愿露在了外面。
叶庆睡不安稳,左右摇晃,“嗯哼……不、不许动!”
月娘一巴掌打在即将闭合的女穴上,抽出一根中指宽的药玉,一点一点地捅进女穴里。药玉遇淫水变大,在穴肉里膨胀,逐渐融化,淫水自然而然地顺着开阔的甬道外泄。
他不由自主地哼哼唧唧。
“嗯哼……”
手臂乱舞,打了月娘一巴掌。月娘无奈,拿长绳把叶庆和被子绑在一起,使他动弹不得。
“醒醒、醒醒!”
叶庆起初以为是在做梦,毕竟,他知道,自己怎么可能长出一道女穴呢?
可随着月娘解开外袍,露出胯下的阳物,青筋暴起打在他新生的细缝里,显得格外可怖。
“嗯啊——”
“乖,不怕!”
月娘低喘,插进半个龟头。
“啊哈——疼……不行、不行的!”
这不是做梦,疼痛使叶庆清醒。
肏他后穴温柔且难忍,何况是他的女穴。
可月娘知道他的阕值,只缓了一下,就往更深处顶弄,叶庆的大白腿瞬间就绷直了,踢到月娘小腿上。
“嗯……饶了我吧,好疼,大爷,你插我后面也行啊——”
他险些崩溃地哭叫出来,女穴被研磨顶弄,一阵电流冲到脑海里,将将打了个回旋。
月娘突然几下狠顶,不管不顾地往更深的地方插弄,器物抽插打在阴珠上,汁水横飞。
“啊啊啊——”
“嗯呢。”
“你怕什么,大惊小怪,也才进去了半个头!”月娘咬了一口叶庆的唇肉,说道。他掐住叶庆的腰肢开始射精,精水热辣辣地,打在叶庆的胞宫上。
“嗯哼……好热、好热……”
“你射进去了啊啊啊——”
叶庆小腹瞬间鼓起来,他向前弓着背,不断地把鸽乳送进月娘口中,月娘只是随意地含咬,叼上乳头还能嗅到细细的奶味。
忽然,叶庆的乳头喷出一点奶液,月娘大喜,不由地又顶了百十下。
“呜呜呜,嗯哈……”
叶庆的腿抽到痉麻,他淌着泪儿挣扎,“你轻点、轻点弄嘛……”
月娘往外看了一眼月亮,加快抽插的速度,抓着他的两瓣屁股,喉间发出难忍的声音,月娘抽出阳物,怕他一时无力承受浇灌,只得打在细缝上,又被贪吃的穴肉吞咽。叶庆忽然重重地喘气,身子紧绷,昏死过去。
等到清醒时分,他望着身下一片狼藉,咬着被角儿发蒙。高高耸起的小腹和已经破开的女穴都无比提醒着昨夜的真实性,他艰难地下床叫人,却发现外面廊下空无一人。
不知发生了什么,叶庆茫然四顾,总觉得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站不稳,突然往前一扑,倒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是西门大姐。
西门大姐揉了揉叶庆的奶肉,“小祖宗啊,你怎么起来了?”
叶庆问,“怎么都没人了?”
西门大姐的鼻尖萦绕着一股奶香,他低头撮了一口,果然,已经流出了奶水。
“啊!”见此,叶庆恨恨地推了推西门大姐,“我、我是你爹!”
西门大姐大笑出声:“知道了——爹,你一点儿气势也没有呢!”
叶庆偏头,“你先回答我。”
“嗯,简单来说,就是他们被踢下线了。”西门大姐快速道:“很快会有人找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在此之前,先让我抱一抱。”
他掀开叶庆的小裤,看到屁股上月娘留下的指印,吃味般打了一巴掌,就着站立的姿势,狠狠地贯穿了叶庆的小穴。
“嘶——禽兽啊!”
叶庆捧着小腹暗暗叫苦。
他无力地搭在西门大姐的肩膀上,整个人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断起伏,男人低下头咬住他的乳尖,试图吸吮他最后的奶水。男人腰间使力,阳物上粗硬的毛发磨在叶庆细腻的肌肤上,磨出了一片血红,叶庆又酸又麻,攀在男人身上,两个穴一同流出淫靡的水儿,汩汩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
“啊啊……嗯哼……哦嘶哈……”
叶庆嗓子发疼,凑上去亲吻男人,抢夺他口中的唾液。
将丢未丢,男人抱着叶庆喂了一杯水,哄道:“我今早儿喝了好多水?”
叶庆没被填满,他眯着眼儿问:“什么意思?”
“意思是——”男人闷笑,“我可以尿进去吗,宝宝?”
热烫的精液打在叶庆的甬道里,接踵而至的是更加浓烈的尿液,叶庆大叫,死死地抱住男人,屁股如喷涌的泉水。男人还不罢休,他按住叶庆的小腹,昨夜残留的精水也倾斜而下。双管夹击,叶庆哭道:
“呜呜呜呜,脏死了、脏死了,你把我弄脏了嗯——”
即便是冲出了部分精水,他的小腹依然鼓胀,就像怀胎五月的新妇,站立不稳。
西门大姐却推说要走了,把叶庆放在床上,用木塞子堵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