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上下两张小嘴里外都被弄肿()
一张俊脸贴贴的,但是现在事态紧急,“我要去找母后!”
“是么,那哥哥抱着你过去吧,方才可跑累了?”
封从一手托着她的小腿,另一手护紧她的后颈和后背,仔细地一如她还是小婴儿时抱她的状态。
“那就快!”
“所以是怎么了?这样急。”
玉砂一时心急嘴快,便说了出来,“二哥哥欺负姐姐!”
不料这一句话,封从停了脚步,极其不以为然,“二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怎么会欺负姐姐呢?”
这说辞与昨日母后的如出一辙,但,这回小姑娘不想忍气吞声了,“我亲眼见到了!”
“是么,”封从假意关心,实际上完全当玩笑在听,“你在哪儿见到的?”
“在御花园!我跟姐姐玩捉迷藏,他就欺负起姐姐来了!”
封从以为她八成是把一些正常的兄妹间的玩闹,误当成了欺负,毕竟阿修是最好的人了,怎么会欺负妹妹。继续问她:“宝贝儿,你别是看错了,二哥哥能怎么欺负姐姐?”
“我看的很清楚!我起先也以为不是欺负。起先二哥哥把姐姐抱得好高~”
“二哥哥抱一抱姐姐很正常吧,虽然尘尘已经十四岁了,而不是还四岁十岁……”
封从开始察觉有一点不对,但想着或许他们俩就是关系好到了这个地步。
“他还亲姐姐的嘴!”
“嗯?亲姐姐……哪儿?”
“可很快,二哥哥在姐姐身上0来0去,0姐姐的咪咪,还0姐姐咻咻的地方,都把姐姐0哭了,还0!还脱了姐姐的衣裳继续0……”
小姑娘回忆起方才看到的情形,越想越气,越想越心疼姐姐,都开始掉眼泪了。
“等等等等,”封从赶紧打断了她,这孩子说了什么虎狼之词,她究竟看到了什么!她看到的太多了!说得太细节了,以至于事实本身不能再被否认,且不管被小朋友看到那种事x质有多严重,他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问:“什么姐姐,哪个姐姐?是不是个陌生的姐姐?二哥哥对一个陌生的姐姐……那样。”
“我只有一个姐姐!”
“???”
“快送我去母后那儿!得赶紧告诉母后,让母后罚他!”
小姑娘抹了抹眼泪。
来不及惊诧,若是让小家伙把事情告诉给家里大人,还了得。封从庆幸得亏是被他撞见了,不然二弟就完了。所以他不仅没有往朝晖g0ng赶,还抱紧着小家伙调转了方向。
“这件事先别告诉母后,既然大哥哥知道了,先交给大哥哥管好不好?”
玉尘认为,她二哥最大的道歉的诚意是,身t力行告诉了她,她对男人的审视标准。
她这会儿头脑里几乎一片空白,完全忘了是在跟小家伙玩游戏,先前的昏昏yu睡、没jg打采一扫而光,完全沉浸在跟二哥哥的游戏里。小心脏高高提着,时刻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但是又分明不会。
封修跪坐在地上,臂力强健,将她双t捧高捧紧。她双腿敞得大开,无力地搭在他宽阔的肩背上,背虚虚靠在身后的假山石上,两手往后也扶着些。
他就一面捧紧她,一面仰着头伸舌将她腿心小洞j得春水潺潺。晶莹的细小的溪流经他唇角,趟过他下颌,又经他脖颈,没入收得紧紧的领口里。他心口痒得不行,胯间那东西也正难受,但只专心地安安静静着用舌侍弄她,将声声闷喘经由喉舌,送入湮没进她身下的小嘴里。
“呃啊……要去了!”
玉尘忽然叫得高了一声,“哥哥放我……放我下……”
她还是有点怕掉下去,甚至怕得忍着不去。
封修便护好她的腰身、背脊,把她放到了自己腿上。
“呼……”
她总算放任x儿,痛痛快快痉挛了一回。那红yanyan的小蚌口大喇喇曝露在她二哥哥的视线中,吐出来的汁ye更是把她二哥哥的衣摆洇sh了一大片。
他今日是一袭冷然清隽的银袍子,不贴他平日里流露出的温润暖煦的气度,但他穿什么都很好看就是了。他衣摆被洇sh的地方,se泽很明显地就暗了下去。
但他只担心他的衣摆有没有凉到她。
“尘尘舒服了么?”
见她喘息渐定,瘦削的x腔的震动缓下来很多,他问。
她直愣愣盯着他胯间高高支起的小帐篷,一字一句都咬得很重,“不舒服。”
“是么……”
她馋得明显,封修便褪了外袍铺在地上,把她放在上面。
素银的襟袍里还是素银的衫儿,素气低调得完全不像是他的风格。但什么穿在他身上,都会陡然高调起来。
不待她出神太久,他揭了小帐篷的蓬顶,把里头的住户放了出来。她主动敞了敞腿,邀请的意味浓厚。
他却没有痛快地入进去大cha大g,只是顶进去一个头,专去攻她x儿前端最敏感的几处小凸起。因为弄这几处,她最舒服,深了她反而主要是痛苦。指头cha深了她都受不住,眼儿一闭,泪珠儿就滚了下来。所以他方才改用了舌头。
她属实是不禁弄,他就用guit0u逗了她一会儿,她就又泄了身。
他正准备出去,她却小手往前一够,握住了留在外面一截y得滚烫的bang身,“你在玩什么,yu擒故纵么?”
“嗯?”
他只是单纯想侍候好她,道歉得有诚意不是。yu擒故纵?“尘尘还想做些什么?”
然后她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她坐到了他身上。
由上而下地,她的x去吞他胯间孽根。她以为那东西的头都进去玩了一会儿了,整根进去应该不难,但她只稍稍吞得深了点,就“嗷”得痛呼起来。偏偏她那小roudoong小归小,又很卖力地去x1它难以承受的东西,脱离她控制地继续往深里x1纳那孽根。
封修就眼睁睁看着她窄neng的x口被越撑越薄,与他结合得越来越紧致,正要发布感动之词——
“好痛!”
她直接是喊痛了,眼眶里一汪亮晶晶转而就落了几滴下来,沾sh冷白的面颊。
他憋着笑,掐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现在好一点没有?”
她耳尖红通通地,“嗯”了一声。
心照不宣地,他握着她的腰提着她颠上颠下套弄起那孽根来——他b她自己还知分寸多了,忍耐着不cha到太深的地方去。
“尘尘你可知哥哥所怕,”他仰着头问她,“怕忍不住弄在你里面。”
“忍不住……”
他以为她要通情达理说些理解之类的话,岂料她只是说了三个字。
“也得忍。”
所以,忍不住也得忍。
所以,他不全是只是想让她舒服。
万一忍不住s在她x里……后果属实是不堪设想。她会不搭理他多久?
好在他这回也及时退了出去,将n0ngj1n洒在了她身旁的地上。
“呀,宵宵……”
她总算想起了什么。
“小家伙许是见找不到姐姐,去找母后告状去了。”
封修道。
猜的很准,可惜事由猜错了。
他抱着玉尘往外走时,原先守在周遭的侍从们已经被遣散了,替换上的是封从派来传话的人,说是辽东王殿下跟玉砂殿下正在玉尘g0ng里等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