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上坐下,捏着杯子腿微晃,嗅闻香气。
陈遂良会品酒,有时候会教她,她学得三心二意,私底下喝什么,怎么喝都随便,只管自己开心。
尝了一口,她轻抿了一下唇,“哪里有焦糖味?”
怕是自己喝得太少,没尝出味道,她又喝下一大口。
孟弗渊说,“我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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