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
家为难。她就借着跟其他人说话的机会,把她的生子偏方,又特意大声的给田娇讲了一遍。
听的田娇越发的无语。
被这个莫名其妙的江丹丹搞的有点暴躁,田娇在空间里对冷霄说:“霄霄宝贝,咱们去抓车上的坏人赚拯救值吧!”
“好。”冷霄宠溺的回答。
冷霄不但去抓了坏人,他还在江丹丹起身试图巴拉田娇时,冷冷的对她说:“你的生子偏方都是骗人的,你能生儿子,只是你运气好。”
“啊?”江丹丹傻眼的看着冷霄。
江丹丹没想到冷霄会和她说话,更没想到,冷霄会跟她说这个。她傻眼了一会儿,才急眼的反驳冷霄说:“不可能!我家这个偏方用了多少年了,它不可能是骗人的!我是干部,我从来不骗人!”
冷霄闻言,继续不急不缓的淡淡说:“它就是骗人的,医学研究表明,生儿生女取决于男性,你吃的偏方根本没用。”
“啊?!”
车厢里的人都震惊了!
她们吃惊的看着冷霄,仿佛冷霄在说什么天方夜谭一样。
这怎么可能?!生孩子是女人的事情,生不生儿子,和男的有啥关系?!
冷霄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给大家讲了一段生物知识。
“人类的性别是由染色体决定的。其中有22对与性别无关的常染色体,和一对与性别有关的性染色体。男性的性染色体组成是xy,女性的性染色体组成是xx。”
“男性在配子发生时,可以产生两种精、子,分别是y精、子,和x精、子。只有男性的y精、子和女性卵子形成了受精卵,女人才是男孩。所以,孩子是什么性别,不关女人的事。”
“……?”
“………?!?”
“………?”
江丹丹她们不明所以的听着。什么染色体?什么精、子、卵子、受精卵?冷霄到底再说什么玩意?!
江丹丹她们听晕了。
如果这话不是冷霄说的,大家这时候肯定觉得是说话的人不懂,让他闭嘴。但冷霄说这个话,大家就不明所以的看着彼此,觉得可能是她们无知,而不是冷霄不懂。
冷霄看着就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这么厉害的人,应该不会说瞎话蒙她们。
可冷霄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这些话都是普通话,她们却一句也听不懂?!
冷霄也不管他们能不能听懂,把从叶霜那里学来的医学知识,和江丹丹她们说了一遍,让江丹丹不要再用她的生子偏方去烦田娇,冷霄就又不理人了。
田娇不爽,冷霄还要去抓坏人哄她开心呢。他可没空和江丹丹她们说废话。
江丹丹她们有心再和冷霄打听打听,可冷霄太难接近了。冷霄不理人,她们对视了一下,决定不烦别人,换个话题继续聊。
反正她们要用生子偏方,又不需要冷霄批准。冷霄爱说什么说什么吧,她们不需要懂。只是在心里,她们却都把冷霄的话给记住了。
原来生儿生女取决于男人吗?虽然不懂,但她们决定以后回去,一定要把这事跟认识的人好好说说!
车厢里的人默契的不去招惹冷霄和田娇。冷霄抓坏人就抓得很顺利。
首先倒霉的,被冷霄团灭的坏人,是那伙在火车上聚赌骗钱的。
现在火车车速慢,出门一趟不容易,为了打发无聊的旅途时光,是有一些人会带着扑克牌上车来打牌。正常情况下,这就是个打发时间的消遣娱乐,是不应该带赌的。
火车上也不允许赌钱。但骗子是会钻空子的。乘警过来时,他们肯定不会赌钱,并且保证只是玩玩,不会闹事。等乘警走后,他们就会对钓过来的冤大头们下手。等骗到钱,骗子们会在乘警来抓人前,跑下火车。到时候天高海阔,就没谁能抓到他们了。
冷霄抓到的这个诈骗团伙一共有三个人。
其中两个卧底骗子先用玩两把为借口,把喜欢玩牌的人聚拢过来,第三个骗子托,就会开始嚷嚷着干玩好没意思,他想赌两把。
这时,两个卧底骗子,一个会说赌钱不好,假意退缩,一个会说偶尔玩两把小牌没事,小赌怡情。然后他会开始配合骗子托打伙牌,让骗子托赢钱。
一开始他们不会玩的特别大,一把最多几分钱、一毛钱的输赢。但为了刺、激看热闹的赌徒,一直留守的骗子,会装大款,直接往桌子上,拍两张十块钱的大票。
看见钱,赌徒们肯定会贪。
这时,为了让犹豫不决的赌徒们入场,在骗子托再次赢钱后,先头离开的理中客骗子会假装后悔,再次回来打牌。
这次三个骗子,会合伙给理中客骗子喂牌,让他多多的赢钱。这个理中客骗子,在赢钱后,会再次假装理智说小赌怡情,然后谨慎的下桌,带着他赢的钱潇洒离开。
等他安全离开,看热闹的赌徒们,就该眼红的坐不住了。
赌徒们是贪婪,看不得别人赢钱的。这会让他们有种他们上,他们也行的错觉。
见一直守摊的骗子人傻钱多,赌徒们还会主动加大赌注,和骗子们开豪赌。做美梦的以为,他们会赢好多好多钱。殊不知他们这些上钩的赌徒,才是等着被宰的大肥羊。
托冷霄的福,这趟车上的赌徒都有福了。
赶在骗子下车之前,冷霄找车上的乘警举报,把三个骗子都给揪了出来。
骗子们被抓的及时,像包国良这种被骗钱的赌徒,就也不算太倒霉。
虽然因为聚众赌博,他们输钱了,但骗子没跑掉,乘警也算是给他们报仇了。虽然输掉的钱作为赌资被乘警没收了,但包国良因为玩的小,只被乘警警告了几句,就被放了回来,也算是逃过了一劫。
可不用交罚款,不用写检讨,包国良回来时还是很不开心。
输钱和被乘警训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包国良还没玩过瘾!赌瘾上来的赌徒,不能尽情的玩牌,就像瘾君子犯病,自然看啥都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