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庄泽野自问从没这么温和待人过,见他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顿时恼了,在温辞述经过他身边时,抬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这人本来学舞蹈就偏瘦,这两天在医院也没好好吃饭,庄泽野握上去时被腕骨硌了一下。
他沉下脸:“温辞述,吃饭要用银筷,喝茶只喝贡品,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这句质问好像迫切地需要验证什么,就差直言不讳地问“你到底是不是穿越来的”。
出乎他意料,温辞述倏地勃然大怒。
他用力甩开庄泽野的手,震声道:“岂有此理,你个阉人也敢碰本王?”
庄泽野一愣,咬紧牙关难以置信:“你说谁是阉人?”
他从小到大放纵惯了,这几天自觉已经处处忍让,没想到还是被当成那个太监——他总觉得,温辞述说的那个“太监”和他不是同一个人,登时怒火中烧失去理智。
他反手抓住温辞述的手,往下带去,语气蛮横:“来,摸摸看,我是不是阉人。”
温辞述的头皮瞬时炸了,竭力挣扎起来,可庄泽野的力气比他大,手像烙铁似的牢牢抓住他的手腕。
或许是这几天积压了太多情绪,又或许是得知自己回不去后无比沮丧,这些心情堵塞在胸口,终于在此时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温辞述气得涨红了脸,不惜翻出新学的词骂他:“你个傻逼!”
庄泽野愣住:“你说什么?”
温辞述冷着脸,声音铿锵有力:“dan it,傻逼,给本王放手!”
庄泽野:“……”
作者有话要说:
述述学习新语言,首先学会了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