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
。
张伯的话,打破他之前的记忆框架。
情绪被提起来,波动着,像接触不良的灯。
心在沉寂里痉挛一下,再一下,起起伏伏的。
徐知凛眼皮跳了跳,忽然感到一阵后怕。
他工作的网吧很不规范,里面线路很乱,那天又刚好有排插进水,把一位正在上网的客人给电僵了,当场死亡,没能救过来。
而城市内涝,其实户外很危险。
比如网吧外面那一段路,公交站的广告牌漏电,不知道哪里就会被人踩中。
还有水里不知名的锐器,水底被冲走的井盖,哪哪都是危险。
现在回想,她可能涉水去过,还在某个角落确认过他的安全,而他当时忙着抢救设备,没有注意到她。
可又清楚记得那天晚上,她只给他发过一条信息,说饿了,想喝粥。
哪怕是第二天和后面,她都表现得若无其事。
眼皮瓮动,徐知凛哑顿了下。
怎么会有人,嘴那么硬。
隔天上午,徐知凛回了申市。
路经春序,他落车走了进去。
袁妙正好在楼上,还有个江廷站她面前,基本把她挡了个严严实实。
走近一点,发现她在哭。
“怎么了?”徐知凛出声问。
“徐总。”一见他,袁妙很快抹了把脸,讪讪的,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