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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强行注射毒剂

 

曼城

童颜睁开双眼,发现身上原本穿着的婚纱被脱下,只留一条单薄的打底裙,双手也被铁链锁住,而江屿站在床旁,白色的衬衣上染着血迹,手里拿着一根针剂在药瓶里抽取透明液体。

“你要做什么?”童颜挣扎身体,铁链发出恐怖的当当声。

听到女孩的声音,江屿带着笑意睨了她一眼,继续手中的动作。

“最新研发的毒品,一针下去立马上瘾,这辈子都戒不掉,你来试试效果。”

“不要!我不要!”童颜惊恐的挣脱铁链,冰冷锋利的钢铁划破她细嫩的手腕。

江屿拔出针剂,坐到她身旁,一只大手几乎捏住她半边脸,迫使她直视自己。

“好,那你说,你是不是卧底?”

童颜语气坚定回答:“不是。”

他的手用力,立刻在她脸上掐出红印:“确定?”

童颜疼得皱起眉头:“我确定!”

不知是室内温度太低,还是男人脸上的笑容太瘆人,童颜感觉浑身发冷,用力握紧拳头不让自己看起来太慌乱。

江屿放开手,看着针管里的液体,微微按压,喷出水渍。

“阿坤写下的名单里,可是有你名字的。”

“他是诬陷!”童颜害怕的躬起双腿,往旁边挪动,与这个危险的男人保持距离。

江屿就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你大哥都查清楚了,他说的那些人里,没有一个是卧底,我更不是!”

江屿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扯,铁链拉扯手腕,疼得她闷哼一声。

大动作的拉扯,童颜身上的裙子掀起,露出白色蕾丝花边的内裤,白嫩的大腿一览无遗。

江屿的视线落在腿上,眼角眉梢漾开笑意,温热的手掌抚上柔嫩的肌肤,慢慢向上探索,食指挑开薄薄的布料。

她的肌肤还是那么柔弱,还是这么叫人……想要侵略。

童颜瞬间汗毛都竖起来,江屿这个疯子,她是他哥的女人,她还怀着孕,他怎么敢!

“江屿!我是你嫂子,你发疯啊!”

男人停下动作,脸上笑意荡然无存,只剩冷冽的残暴。

她果然,还是把疯子惹恼了。

尖锐的针尖缓缓插入小腹,随着他拇指的推动,针管里的液体流入体内。

“啊!”童颜崩溃的吼叫,身体剧烈挣扎,铁链咯吱作响。

铺天盖地的痛苦席卷全身,泛红的眼眶蓄满泪水,瞬间泪水夺眶而出,眼神充满绝望。

他把针管扔进垃圾桶,cky的可可的焦香味眯眼,江屿单手插兜随性的离开房间。

别墅门口,站着一位肌肉健壮的男人,看见江屿立马打开车门,礼貌的叫了声:“屿哥。”

他是江屿的心腹,幼时遍就跟在江屿身边,走哪跟哪。

江屿坐在车子后座,脱掉身上的脏衣服,“那女人招了没?”

“还是说没有,跟童颜只是酒吧认识,阿坤也不熟悉。”

江屿几个月前在歌厅里碰见个女的,阿坤带来的。那身材,那长相,妥妥长在屿哥的审美上,当场就要了过来,放身边养着。

这女人是个卧底,听得懂逻语,怕是她都没想到,会被敌人反过来用来当枪使。

周强想到这就烦操,阿坤就是个卧底,这俩女的都是阿困带来的。

她是,姓童的就不是了?

江屿揉了揉疲乏的眼睛,“去看看她,好歹床上恩爱过。”

周强立即发动车子,往闹区驶去。

……

黑色的库里南嚣张的停在曼城最繁华的闹区入口,相貌混血的男人嘴里叼着根烟下车,散漫不羁的姿态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

街口的人纷纷看向他,最多的就是女人的目光,爱慕的心思都写在脸上。

那张无可挑剔的脸,极其优渥的身高,却穿了套看不明白的搭配。

白色竹叶刺绣的衬衫随意扣了三颗扣子,手臂线条分明,精壮有力的胸膛敞露在外。虔诚代表信仰的天珠,以及包裹长裤的黑色西裤。明明十分突兀装束,仍就无法掩盖男人的气场。

他也向来不在乎穿搭,没品位不是一两天了,本身也不爱穿。

江屿瞥了眼挂在后视镜的红色丝带,用力扯下揉成一团扔路边。

这车是为了配合江正诚婚礼,特意安排的,为了哄小情人特意按九州国的习俗,搞十几辆豪车迎亲。

平时江屿就不喜欢这种乌沉沉的调子,太庄重,没个性。

更何况,这车晦气,车主死了。

“以后这车别开了,开原先那辆。”

周强回了声“是”,立马跟上他的步伐。

闷热的空气里混杂着各种气味,女人的香水味,男人的汗臭味,还有很平常,却很突兀的血腥味,以及……毒品的味道。

穿过闹区,江屿走进一个小巷子,在一个隐蔽的铁门口停下。

周强用力拍打铁门,里头的人用逻语问:“谁啊?”

“我,你爸爸!”周强嚣张回应。

闻声里头的人立马打开门,笑脸盈盈的请俩人进去。

江屿单身插兜往里走,进门就是一条地下通道,视线昏暗,楼梯很高很陡,不注意踩空摔下去的话,怕是骨头都会摔断。

不同于室外的闷热,这里头凉快的很,不知是空调打太低,还是原本就阴冷潮湿,冷得跟冰窖似的。

地下室的特殊气味更加浓烈,烟雾缭绕,男男女女聚在一起吸食违禁品,上头把控不住就地开干,淫乱的声音令人反胃。

江屿捂着鼻子嫌弃的皱眉,连手里的烟都抽不下去扔在地上,走到最里面空气稍微好些。

看守的人把锁链解开,不等对方打开门,江屿一脚踹开。

里面一片狼藉,地上黏糊糊的全是不干净的东西,灰色的水泥地上躺着一个全身裸露的女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没有一寸完好的地方,她的下体甚至还在流血。

女人双目无神望着天花板,有人进来也无动于衷,麻木的身心只求能有人出现杀了她。

江屿摆了摆手,周强会意,万般嫌弃忍着胃里的翻滚,双手的两只手指捡起角落脏臭的毯子,盖在女人身上。

周强想找快地擦手,可这四周都比他的手更脏更臭。

江屿喊了声:“邢珊。”

闻言女人眉毛一挑,她艰难的想要撑起身,可身体的疼痛和无力感,迫使她倒在地上。

江屿嗤笑一声,距离她两米远距离,看得出这是他最大程度接受的范围。

“我大哥死了。”

邢珊瞳孔放大,费了很大气力才靠在墙边坐起身子,痴呆的直着两眼看面前的疯子。

江屿猜穿她内心的疑问,笑容邪魅:“没错,我杀的。”

他想了想,又否决:“哦不对,小嫂子杀的。”

邢珊嘴唇微微张启,沙哑的嗓音和她年纪不符:“童颜?”

江屿点头,似乎很满意她的诧异。

果然,邢珊下一句说出三个字:“不可能。”

江屿饶有兴趣的说:“有什么不可能?你是觉得她不可能违背组织吩咐,还是不可能杀了自己的爱人?”

“爱人”两个字音调加重,极具讽刺。20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爱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

会爱,爱他的钱,爱他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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