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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节

 

莫尹开口想问好在哪里,是能阻止一个诛天子的奸佞诞生,还是仅仅只是可以救他莫子规一命?视线望向贺煊胸前渗血的伤处,这问题还需要问么?

你既愚忠至此,为何那时偏只想我活下去?

你分明知道倘若我活着,我是不会叫这天下安宁的……

此般种种,莫尹昨夜难眠,在心中已问过贺煊,也问过自己。

贺煊亦在神游,他想那梅雪探花,出身寒微,一身梅雪似的高洁气息,不善与人往来,也不善逢迎拍马,在官场上受那般磋磨,风雪满身,却无人伸手扶他一把。

“方便吧,”莫尹道,“速战速决,我也扶不住你多久。”

贺煊回过神,莫尹已伸手去脱他的亵裤。

“我自己来……”

贺煊慌乱道,他一手扶着墙,一手被莫尹搀扶住,却是腾不出那只手去阻止莫尹施为,只能一面面颊烫红,一面毫无反抗之力。

“朝政我都把持了,”莫尹低着头,面色雪白,“还把持不了你么?”

贺煊面红耳赤,胸口伤处又渗出血来,本就无力的手脚更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怎么?还要我哄你?”

“……”

贺煊闭上了眼睛,只当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然而这却是难骗过自己,尤其是他还闭上了眼睛,触觉便愈发鲜明,只觉莫尹的手指冷冰冰的,掌心也不似文官,布满了细茧。

“嗯?”

莫尹低低一声,贺煊被他搀扶的手臂猛地向下拉住了莫尹的手腕。

莫尹轻笑了笑,掌心微一滑动,贺煊闷哼一声,直睁开了眼,与莫尹那双如冰似雪的眼眸对上——

莫尹面色淡漠,显不出什么特别之处,一张叫整个朝廷上下都不敢逼视的脸庞如描如画,不单只是好颜色,亦透出那清高的傲骨,同他现在所做之事简直毫无关联……

贺煊只觉自己整个人被劈成了两半。

伤处痛得厉害,叫人难忍,然而叫人难忍到欲疯魔的却还不是伤处……

“怎么还不方便?”

清清冷冷的声音近在耳边,连同他的气息也弥漫开来,贺煊紧皱着眉头,咬牙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只强忍着想拉开莫尹的手腕,却听莫太师低低一笑,耳垂边缘被冷而绵软的部位轻碰了碰,“藏锋,我的手可都要酸了。”

二人唇齿交融,酒气香冽,贺煊呼吸粗重,莫尹扔了他的腰带,手隔着玄色外袍轻按住贺煊的要害,叫贺煊腰臀都为之一紧,吻得愈发情迷意乱。

莫尹一手拨弄着,一手拉住贺煊环在他肩上的手向下放到他腰间的玉带之上,脸向后退了退,直视着面色已逐渐变得愈来愈红的贺煊。

贺煊面皮紧绷,只觉浑身热气一齐下涌,目光炯炯地盯着莫尹,却见莫尹神色如常,一双眼与冷中泛出朦胧水色,恰如浓雾遮月,苍白面色泛点微红,最艳之处在那鲜艳欲滴的口唇之上……

贺煊手掌慢慢扣住了莫尹腰间的玉带,猛一用力将人拉入怀中,低头深吻下去,一面吻一面将人直接抄抱起来放到了床榻之上!

床榻上的两人很快便将衣物除去,赤色官袍扔在床头垂挂,两人抱在一处,莫尹身上冰得很,肌肤相贴之时,贺煊神智略微清明了一瞬,他望向莫尹,莫尹发髻微乱,面带淡笑,贺煊不由屏住了呼吸,他低低道:“子规,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莫尹伸手在贺煊的上唇轻一摩挲,淡淡道:“我做任何事都从不后悔。”

贺煊凝视着他的面庞,他心中忽上忽下,只觉一团乱麻,莫尹瞧出他心绪难宁,曲起双腿盘上贺煊腰间,风光大开地向下与贺煊紧挨在一处,他低声道:“藏锋,什么都不要想,今夜,只有我们二人,只有莫子规与贺藏锋,你只需要问自己,贺藏锋是不是心悦莫子规?”

贺煊心头猛烈一阵,他未回答,可他的双眼已说尽了答案。

莫尹笑了笑,便开始上下轻轻磨蹭,他又收了手,以唇代之,轻舔着贺煊的嘴唇,如此上下夹击,贺煊终于再也按捺不住——

二人再次拥吻在一处,交缠得极紧,贺煊前后移动,床榻也随之发出咯吱响声,一冷一热的两具躯体逐渐同温,相贴之处越发湿润黏滑。

莫尹忽咳了一声。

贺煊立即停了,莫尹低声道:“不碍事,”他目光柔和地看向贺煊,勾住贺煊的下巴仰头与他缠吻,“我翻过身,这样你好进来些。”

雪雕玉琢一般的躯体就那般赤条条地展现在贺煊面前,莫尹背上还留有不少在战场上留下的伤疤,贺煊心中又怜又爱,跪伏着轻轻吻下,他那灼热的嘴唇落下,莫尹便轻颤了一下,他不知自己背上如此敏感,贺煊每轻一下,那珍重的情意便从肌肤传递到他的心间,叫他喉咙中又忍不住要咳,他随手抓了挂在床榻上的官服一口咬住。

贺煊捧着他的双臀轻轻吻下,仰头望过去,盘好的发髻不知何时已散开了,青丝如瀑,蜿蜒着在起伏的背上漫开,他低声道:“子规……”

莫尹回过脸,凤眼狭长冷艳,唇下咬住赤色官服,面目神情全是在官场上看不到的别样风情。

莫尹看着贺煊,嘴微微张开,语气淡淡道:“来吧。”

芙蓉帐暖,最是销魂。

寂静的宫室内,雕花大床摇动不止,莫尹紧咬住了官服,将咳意与喉间翻涌的血气一齐吞下,贺煊粗喘之声在他耳边回荡,叫他也不觉想发出声响,然而却是不能,他只能将那团赤色官服越咬越深,快吞入咽喉。

灯花哔剥两声后,小室内的官灯灭了,黑暗之中,最后一丝廉耻顾忌也没了,贺煊忽听莫尹唤他,他粗喘着俯下身,不住地吻着莫尹的耳畔,腰腹狂乱撞动,低低回唤着“子规”。

莫尹吐了口中湿润的布料,手勾了贺煊的嘴唇吻上,他齿间用力,咬破了贺煊的唇舌,以掩盖他口中血气。

二人交缠吻抱,密不可分,颠鸾倒凤地在官榻上不知滚了多久,一时歇毕,粗喘了两声后便又抱在了一处,莫尹叫贺煊躺着,自翻身上去,徐徐坐下,信马由缰一般地骑着贺煊,贺煊身上伤才好,疤是新的,莫尹却偏要将手按在那一处,他一面上下跳动一面喘息道:“贺藏锋,我要叫你一……一辈子也忘不了我……”

贺煊拉了莫尹另一只手细细吻过,“我早就忘不了你了……”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在狼群中的一回眸,就叫他永世难忘,挚爱刻骨。

胡不归

宫人打来了水,莫尹慢条斯理地洗了手,拿了宫人捧上来的丝绢擦了手,偏过脸看了一眼床上眉头紧锁、双眼紧闭,三贞九烈一般的男人,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言,将丝绢掷回盆中,轻咳着走出了宫室。

软轿旁等候的侍从递了手炉过来,莫尹接上,弯腰入轿。

轿子很稳当,莫尹手掌抚着手炉,嘴角笑容若隐若现,想着方才贺煊那种种神态,真叫人一时赏玩不尽。

若不然便干脆夺了他的兵权,将人留在京中?

指尖在铜炉表面花纹慢慢摩挲,莫尹陷入了沉思当中,软轿出宫门换马车,侍从掀开轿帘,外头阳光射入,才回过了神。

上到马车之后,莫尹略微躺了,果真开始细细思量此事是否可行。

边疆,他是待过的,那边的军队情形他也是十分了解,这几年他人在京中,眼睛却时时不离边境,对边境军队所发生之事亦是了如指掌。

贺煊这个大将军做得很称职也很服众,他是个好将领,用兵如神,身先士卒,上下没有不服的,在边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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