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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四个前任后我死遁失败了 第49节

 

只能?看又不能?吃,她才不会去跟他做界限以外的事情。

宋成玉似乎已经?完全糊涂了,他捏着她的手腕,轻轻吻了吻她的唇:“晏晏,疼一疼玉奴好不好……玉奴真的好痛……”

牧晏脑海里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瞬间瓦解得干干净净。

……

一瓶药很快用完了。

房间里萦绕着浓郁的薄荷香味,还有淡不可闻的麝香。

宋成玉躺在?她腿上,眼神迷蒙,呼吸凌乱,苍白的脸颊上带着淡淡的红,眼尾的艳色浓稠得让人心颤。

牧晏将手指上的最后一点白灼抹到了他唇边。

她呼吸不稳道:“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是?这样的人,那我做贵妃时你为何要处处针对我?”

“没有针对晏晏,玉奴一直都很喜欢晏晏。”

宋成玉只要一想起牧晏做贵妃那段时间,心里便忍不住滋生起不该有的情绪。

如果未曾得到他还可以忍受,如今两人身体相依,宋成玉方知自己的忍耐有多么可笑,如果再?来?一次,他绝不会放开她。

他闭上眼睛,不欲让她看到他眼底的阴郁。

牧晏却不相信他的话,正常人的喜欢会是?他那样吗?不仅一言不发甚至还各种针对她。

她满不在?乎道:“那你该告诉我,你这样好看,我也不介意和?你发生什么。”

宋成玉睁开了眼,认认真真地?看着牧晏:“那沈照寒呢?晏晏喜欢他吗?”

牧晏轻抚他的脸颊,轻笑道:“喜欢啊怎么不喜欢,可喜欢又怎么样呢?我喜欢的人很多,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宋成玉眼眸里的光彩慢慢消失,不可避免想起另一桩往事。

沈照寒登基后的第?一场科举出了位年轻的状元郎。

春日宴上贵妃亲赐状元郎一朵鬓边海棠,当日御史台的折子堆满了皇帝的御案,大臣们怒斥牧贵妃放浪形骸,不守妇道。

宋成玉彼时在?外治水并不知此事,他处理?完手头事务,进宫面圣时,才从沈照寒口中得知这件事。

那可怜的状元郎早被沈照寒暗地?中处死,尸体被扔到了乱葬岗。

彼时宋成玉依稀从那状元郎身上看到了自己。

他听到沈照寒毫不掩饰,近乎恐慌地?敲打。

宋成玉第?一次在?帝王身上看见了慌张,还有潜藏的嫉恨。

宋成玉面无表情地?答应,但心里却第?一次滋生了大逆不道的想法。

那状元郎仅仅是?年轻一些,相貌平凡尚且可以得到她的垂怜。

而状元郎在?京城还有另一个名讳—— 小宋郎君。

一个拙劣的模仿者?尚且可以。

他为什么不行?。

以往他得不到她时,是?愿意她只爱他一身的皮囊。

如今他却妄图她喜欢他的全部,皮囊的喜欢只是?一时,哪里能?够长久。

难保他们之前不会出现下一个状元郎。

他近乎迫切地?想让她给?他一个承诺。

“晏晏会一直喜欢玉奴吗?”

“会啊。”牧晏漫不经?心道。

宋成玉起身抱住了她,不顾身上的伤痕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近乎卑微道:“晏晏不要嫌弃我,我身上不会留疤的,晏晏可一定要……一直喜欢我啊,不然我会难过的。”

作画

天刚蒙蒙亮, 忽得就下起一阵雨来。

牧晏睡得浅,很快就被雨声所惊醒,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往窗户的位置望去。

窗户不知何时被风吹开, 淅淅沥沥的雨水随着风吹了进来, 带来一室的清凉。

牧晏想起身去将窗户关上, 但?身旁的宋成玉握住了她的手, 声音微哑:“不必去关,正好晏晏可以与我一同听雨声入眠。”

“你今日不用?上朝吗?”

牧晏说完陡然意识到宋成玉的一身伤,恐怕得需要养个?小半个?月才能好,也就意味着这些日子他与?她要日日相?处。

她只好重新?躺下来,依偎在他的怀中, 瞧着他半阖的双眼,小声询问道:“是谁这么大胆,敢把你伤成这样。”

宋成玉并没有立即回答, 只是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手背,谈起了另一个?话?题:“晏晏可还记得温秋?”

牧晏本就没那么执着答案, 听他提起另一个?人, 立刻就跟着一同回想温秋究竟是何人。

她想了半晌也没有想起来这人是谁。

“春日宴上。”宋成玉提醒道。

牧晏这才想起来温秋就是那个?状元郎,当时她还赐了鬓边一朵海棠花给他,后来这人就不知所踪了。

“你提起这个?做什么?”

牧晏顿时有些不太高兴,当初因为那个?状元郎,沈照寒与?她冷了好几日也没理她。

她不过是一时酒酣,便在假山中与?那状元郎说了些糊涂话?,比如深宫寂寞, 日日对着皇帝一人深感厌烦,想要让那状元郎做她的入幕之宾, 裙下之臣什么的。

“只是好奇为何他能得到晏晏的垂怜。”

宋成玉眼眸幽深,皮肤白得透明,与?昨夜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他可以容忍牧晏从前与?沈照寒在一起,毕竟就算他不愿承认但?沈照寒却也是天底下身份最尊贵的人,这样的人配他的晏晏,宋成玉不是不能接受。

这也是他能忍受六年的原因之一。

他由?衷希望牧晏可以过最好的生活,拥有世间最好的一切。

但?他却不能接受她心里装着其他的人。

哪怕是个?死人也不行。

牧晏仔仔细细回想了一下,她虽然已经记不得那人的模样,可却依稀记得那人笔下栩栩如生的垂丝海棠图。

“好像是他作的画很好看,我当时便想让他替我也画一幅肖像画,可惜后来他不知去了哪里。”

雨水打落芭蕉,梧桐树冠挡住了风雨飘摇,静谧的夏日清晨里,除了偶有几啼鸟鸣,便是稀稀疏疏的落雨声。

牧晏自然不愿意向宋成玉承认她的别有用?心,她不过是犯了天底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一时思想开了小差。

更何况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莫名其妙被沈照寒禁足在庆毓宫半个?月。

等她再?出来时,状元郎已经被调走了。

她精心筹备的养面首的计划只能被迫放弃。

宋成玉将牧晏的情绪看的分明,他大概清楚牧晏心中根本没有那状元郎,或许只是一时兴起随意逗弄的小玩意。

“或许我也可以为晏晏作一幅肖像画。”

牧晏听见宋成玉愿意为她作画,心头一动。

她特别喜爱留下专属于自己痕迹的事物,或许总是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的过客,迟早有一日会消失,而那些事物就是她存在过的证明。

牧晏并不希望别人把她遗忘,可能这样有些自私任性,但?她就是贪心地想要他们?长长久久地记得她,思念她。

她见宋成玉一副虚弱的模样又有一些迟疑。

“你现在这副模样还能拿得动笔吗?” 牧晏问道。

“晏晏想要什么样的肖像图?”

宋成玉用?手指抵唇轻咳,他向来就是说一不二?的人,既然答应了替牧晏作画,便已经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也是为了心中那点攀比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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