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1)
就拉到腿上,嘴里还是当季瓜果的味道,又鲜又甜,可为什么现在只想吃下她呢?
“怎么?还没吃饱?”他点头,冬青捧着他的脸,眼神深邃地说,“那——就加餐吧!”说完,顺势就拨下吊带,将这张脸埋到双乳之中,任由他粗重的呼吸走过胸脯,留下霸道的红印。
之前训过一次后,她的小狼掌握了分寸,专挑不容易看见的位置下手,也唯有这点算得上体贴。之后那根粗壮的阴茎插入小穴,不打商量地往上顶着,任凭她怎么叫着“你慢点儿”,他也丝毫不听劝,一直顶得她下身抽搐,穴水直喷。
李冬青明白了,狼是不可驯化的。也正是这种不可驯化,成了她快乐的渊薮。
琼州地处偏僻,是个相对落后的省份。
不过李冬青一直认为,落后同时也意味着不过度开发。相比她每次回家发现一幢幢熟悉的建筑被推倒,这里生活的一群“疍家人”,以水为生,海上婚嫁,海上定居,不必刻意跟上他人步调,存储了更古朴的生活记忆。
现代化意味着幸福吗?真的说不定。
从小渔村回来是一条笔直的海边公路,漫长的马路延伸到天际,落日缤纷。李冬青想起渔村里那一艘艘破旧不堪却满载而归的渔船,想起满地腥臭的盆子与渔民脸上的笑,慢慢接纳了世界上更多样的痛苦与快乐。
海风还吹着,把余晖的温度吹到脸上来,她觉得世界上再没有什么大事了。她告诉林敢,好久没这么舒服地出来玩了。林敢说,那以后我们多出来走走。
他说得稀松平常,像是老夫妇间的闲聊。李冬青心上一暖,扳过他的脸亲了两下。林敢先是意外,再是喜极,然后开始索求。结果李冬青一缩,拔腿就跑。
夕阳下打闹,真是快乐得像一对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