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和离书(H)
—为他高潮,为他失控。“呜啊——”姜落死死抓着床单,指尖泛白,身体痉挛,直接爽得哭了出来。窗外雷声阵阵,压过他们愉悦的欢声。肌肉绷紧到极致,严佑咬着牙终于在一次深埋至根地猛力撞击后,闷哼一声抽出性器,射在了她的臀部。粘稠的白浊分布在她的大腿根上,慢慢流下去和穴口处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证明刚刚的激烈交合,让人错误地以为都是从里面流出来的。终于射完,汗水在皮肤上已经半干,留下黏腻的触感。严佑的理智有回笼的征兆,但性欲并没有消减。激烈的性事并不能让他满足,反而升起一股空落感。他慢慢抚上她的小腹,刚刚顶起又下落的样子还印在脑中,手掌下还能感受到高潮余韵的细微颤抖。阴茎上还在吐水,滴落到姜落腿根处,一起滑落在床单上。刚刚释放过的性器很快再次抬头,在半硬的状态下贴着姜落的大腿内侧。“我真恨不得射进去。”他喃喃着。严佑用手抚摸着姜落的脸颊和唇瓣,指尖轻柔地描绘她的轮廓,拨开她因汗液和泪水而黏在一起的头发,“你看起来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回归的理智用在了性事上——他要用一桩桩一件件控诉她的无情。“母亲给你的玉镯,你怎么就轻易摘下了。”“摘下后也没想过要回来么?”他一边说着,一边耐心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在她身上不断挑逗摸索,永远在她要得到满足的下一刻停下动作。自卑作祟,他害怕她清醒时的答案会将他彻底粉碎。“你最先担心的总是你的贴身丫鬟。”“遇到麻烦了,也不告诉我。”“你信任的人里,似乎没有我。”“你没那么喜欢我吗?”……絮絮叨叨的话语还在继续。“为什么……不爱我?”他垂头丧气着,最后一个问题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姜落听进去了,在认真思考严佑的问题。只是每每想了一半,就被他的动作逼到了情欲的一方,断了思路,她回答不上他的话,有些还没能听完整。直到最后一个问题——他说她不爱他?她说过的,她喜欢他,她认为这已经足够能表达自己,但他对这个回答似乎并不满意——他没有足够的自信心去确保她爱他。可她怎么会不爱他。这个予她温暖,使她成长的谦谦君子——永远是她的明珠。“爱……我爱你啊。严、佑。”情潮的压力让她带上了哭腔,甚至还有被误解的崩溃迹象。微弱的呜咽声传到了严佑的耳中,他听到了,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动作或表情来应对。“……不,不对。”贺兰梓的话总是时刻提醒着他,他诱哄了她,她自己没意识到而已,“你只是安慰我……你只是想让我停下……”他仍旧恶劣卑鄙地用性器头部在穴口搅动着滑腻的淫液,迟迟不肯插入。用情欲遮盖他的脆弱与怯懦,欲盖弥彰。失去插入物的空虚让姜落发出可怜的呻吟,她扭动着腰肢想要得到。严佑却不为所动,任由姜落在他身下难耐地叫喊。他的手指以极重的力道不断游走揉捏,似要揽住她的全身。噬人的渴望快要把她逼疯。“呜……啊……”见姜落濒临崩溃,严佑终于以极慢的速度挺入。如同沙漠的旅人终于见到了绿洲,穴肉如狼似虎般蠕动着吮吸,收缩着把那热烫的肉柱吸得更紧,逼得他头皮发麻。姜落尖叫声绝望而甜腻,严佑却故意只肯让她吞下半根,甚至还时不时退出来在穴口之外来回戳弄,有意无意地蹭过阴蒂。被截断的快感折磨着姜落,只觉得身下那份炙热离开得太过草率,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呼啸着爬上她的大脑,逼得她泪水直流,整个人变得一塌糊涂。“呜啊……给我……”她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短促婉转的呻吟。而他,会柔软地吞下她所有的呜咽。